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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直没答应复合。”
一股热烘烘的男性气息靠近苏合香,霸道地把她圈住,赵础挨着她,给她看自己手机上的照片。
是几个药瓶子。
他在她耳边说:“我去年没骗你,我真的有在接受正规的治疗,这都是我在吃的药。”
苏合香似乎认真看了每个瓶子上的药名,又似乎没有:“白吃了吧。”
赵础低笑:“不白吃的。”
他是突然不正常的。
她一直待在小小的出租屋,不出门也没朋友,她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个人。
可她却在那天说要去见老同学。
哪来的老同学,为什么会有老同学,怎么以前没提过?是真的老同学还是假的老同学,就只是老同学?
他可以一起的吧?她为什么不让他陪着?
她要一个人去见老同学,是这样的吗?一个人去。
许多疑问不知从哪跑出来,它们见不惯他的爱情幸福美好,癫狂凶猛地攻击他的理智,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控制不住地跟过去,跟在她后面。
被她发现了。
她的反应是他预想不到的大,也不听他的解释,就冷冷说他有病。
然后他恍然大悟,他是有病的。
她是一朵花,芬芳扑鼻。
他想她就开在他的出租屋,只开在出租屋里,别到外面去,让其他男人看见她盛开的样子,闻到她的花香。
花没错。
错的是他。
赵础轻声:“有效果的。”
接着就重复一声:“有效果。”
“在哪呢?”苏合香推开他的手机,“要是有效果,你就不会在这?”
赵础解释:“今天不是跟踪你,电子城乱报价,我怕你吃亏才过来的。”
苏合香把脚踩在塑料凳底下的横条上,懒得理他。
“严向远向你表白了是吗?”赵础的眸光追随她后颈一滴汗珠,“他还带别的女人来,不是东西。”
苏合香:“你是啊。”
赵础:“我是你的东西。”
苏合香:“……”
老男人哪儿学来的情话,四不像。
赵础忽然说:“宝宝,放在下面的玩具用长了不卫生,要换了。”
苏合香眼前一黑,这家伙要不要脸啊,大街上的说这个。
虽然只有她听见就是了。
赵础把手机放进口袋,他维持和她很近的姿势:“我给你买了新的。”
苏合香骂他:“给前女友买小玩具,是不是该给你颁一个模范奖?”
赵础温柔道:“我不要奖,我就想你用新玩具了,旧的别扔掉,你赏给我,让我收着。”
苏合香说:“做梦。”
赵础把她耳朵上的一根发丝捻下来:“你可怜可怜我。”
第30章
玩具苏合香玩的时候不多,跟新的一样。
没磨损。
也不可能有磨损,她又不是长了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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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旧两个玩具躺在台灯下面,同个牌子,同个型号,同个颜色。
不过新的好像是升级版,外层不光滑,有一圈圈的凹凸沟痕,触感蛮高级,也舒服,闻着有股子清香。
都是装7号电池。
旧玩具里的两节南孚被苏合香抠出来,塞进了新玩具的肚子里,还能用一用。
苏合香站在桌前,拿护手霜挤一坨到手心,双手揉开,十根手指交叉着搓了搓,带着玫瑰花香味的手打开抽屉,拿出旧玩具的原包装袋,把它装里头。
老男人叫她可怜可怜他,可怜个鬼。
那是一点也可怜不了,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点的。
哎呀,他拿走她玩过的玩具会干些什么呢,好难想哦。
啧啧。
苏合香把玩具连同袋子收进抽屉,她上床开电视,七点多到九点左右,两集《金婚》播完,苏合香还是没迎来睡意,她开始换台。
十几个台换了个遍都没找着想看的,苏合香拿过手机刷了刷,下床去窗边看天上几颗星。
眼睛往楼下一瞥就看见了奇瑞瑞虎,银灰色的。
那车在夜里散发着一层微光,对草丛蛐蛐和蚊虫来说就是庞然大物,路过都要小心谨慎。
苏合香“唰”地把窗帘拉起来,她关灯回到床上,抖抖小薄毯子子搭肚子上面,摸摸兔子玩偶就睡觉。
“滴答”
“滴答”
……
卫生间喷头有毛病,它关不紧,老是滴水,那声音在夜晚会被放大几倍,听着闹人。
苏合香在凉席上翻了两三次,拨开毯子丢床头,她爬起来,摸索着够到床边地上的凉拖,踩着出去,穿过不大的客厅打开大门。
感应灯瞬时就亮了。
倚在门外墙边的男人向她偏头,一双眼黑黑的,那里头是深不见底,又浮在表面清晰可见的爱和欲。
苏合香挺烦他如今火辣辣的眼神:“你怎么还没走?”
“走了的。”赵础看她身上睡裙,纱布料子,越洗越软,还容易皱,他深有体会。
“我在小区听到人说有小偷,就回你这了。”
赵础到她门里,“开着门蚊子会进来,我在里面说,说完就出去。”
他胸膛硬而宽阔,几乎要碰上她的香柔,喉头发干阵阵抽紧:“我准备把鞋给你放门口,这样,别人就会以为你家里有男人。”
苏合香被他身上热气熏得退后点:“那你穿什么?”
赵础心下遗憾她这么快就和他拉开距离,不让他解馋:“我光脚。”
苏合香是有些无语的:“用不着你这样。”
赵础落在她精致锁骨上的目光虔诚:“用的。”
苏合香嘀咕:“用个屁用。”
她提了点音量:“你把鞋放我门口,我开门一股脚臭味,回家一股脚臭味?”
赵础耐心地安抚不领情的小姑娘:“不臭。”
随即又低柔道:“先放我脚上这个,明天我拿干净的换掉。”
“我开了门,你就说要脱鞋放我门口,那我不开门呢?”苏合香抱着胳膊,“脱个鞋还要当我的面,我不开门,你站一晚上?
赵础盯她胳膊压在胸脯的雪白凹痕,声音都哑了:“我想着你在看电视,等你看完再叫你。”
苏合香不着四六地问他一个问题:“几点了?”
赵础一愣,他从口袋拿出手机,扫了眼说:“快十点。”
苏合香好笑:“那这会儿还有电视啊?”
赵础诧异:“没了吗,我不记得了,我上次看电视还是和你一起。”
男人老老实实递讲:“你不在我边上,我一个人是不看的。”
苏合香失了耐心,叫他走。
“好,我走。”
男人转过身去,他背上一大片凌乱的白,那是在门外墙上层的石灰。
看着狼狈还可怜。
苏合香目睹他打开门出去,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