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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捂嘴笑:“好好好,接触。”
发现奇瑞掉头了,刘明奇怪道:“你男人怎么把车开走了,他不去工地啊?”
“有事儿。”苏合香没纠正刘明的称呼,她走进校门。
刘明跟上她:“那还送你过来。”
“自己要送。”苏合香包里手机震了下,八成是老男人的短信。
路上的大学生们频频看两个店老板。
一个清纯又柔媚,一个顶着偏中性的大气脸做辣妹。
刘明虽然不白,却是高挑有双大长腿,她穿了个很凉爽的肚兜,算是今年夏天流行款之一。
肚兜就是常见的四根带子,前面中间两根细带子被她拉上来,挂在脖子上系了个结,肚兜两边的带子往后系在背上。
蓬松到肩头的梨花烫,脑门绑了个宽宽的明黄色发带,一对儿同色系大耳环。
她的脖子上有几条彩色大链子,两只手上也挂了几个手链。
肚兜下面是条牛仔热裤,配闪闪的柳钉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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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弄潮儿。
刘明店里生意死灰复燃,她就有心思修饰自己了。
这不,简单一装扮,就大放光彩。
她这副活出自我的样子,跟前段时间的颓废消极判若两人。
现在都有自信给自己卖的衣服当模特儿了。
苏合香摸刘明裸露在外的背部:“明姐,你背怪好看的,适合拔罐。”
“妹子,你背也适合。”刘明身上穿的肚兜还有件黑色带刺绣的,是复古风,纯棉的,手感好蛮舒服,她想着哪天拿给合香妹子。
妹子胸型挺又大,肚兜前面能撑起来大好河山。
在外面穿会让人吃不消。
可以在家穿,让她男人喷鼻血去吧。
刘明邀请道:“怎么样,有时间一块儿拔罐去?”
苏合香
没当场答应:“要都是女服务员的店。”
“怕你男人醋啊?”刘明揽着她打趣,“还说没爱。”
苏合香懒得再反驳。
刘明在心里寻思,应该是合香妹子喝酒那晚有的进展。
窗户纸破了个洞。
刘明想到那咋咋唬唬的帅哥大学生,合香妹子能应对好的,她有能耐。
不然也不会接受包工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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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暂时把赵嘉言丢犄角旮旯去了。
一上午,她手机就没怎么停过,赵础总给她发短信,后面带个尾巴——1314520。
每条短信都带这串数字。
她说要新鲜感,他在给了,从拿到试用男友身份的那一刻开始,挖空心思的给。
工地十二点停工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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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等不到那时候,她十一点就要吃,最晚十一点半,不能再往后拖。
原本赵础要在十一点过来店里,工地临时出了状况,他就叫她自己吃,别等他了。
苏合香和刘明去食堂二楼馆子吃饭,路过工地的时候,她随意看了眼施工的工人群体。
按她这个距离是没办法把所有岗位都收进眼底的,尤其是远点儿的,高点儿的。
可她就是注意到了钢架上的赵础。
早上穿的白汗衫脱掉了,光着膀子,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隆起,那片滚落汗水的小麦色在烈日下发亮,透出蓬勃性/感的生命力,那是一种会让女人腿软腰酸的生猛。
他在给干不好节点区域绑扎的小工们做示范,扳手拧主筋的速度力道以及准度都令人咂舌。
苏合香正要把脸转过去,赵础就向她这边侧低脑袋。
太晒了。
苏合香收回视线,走她的路。
赵础转了下手中扳手,低头给铁丝扭紧到极致,他吐掉嘴边香烟,教小工们打绑扎的技巧,间距的测量和把握。
教完就扔掉扳手,踢开旁边标尺从悬跳板上跳下来,拿了放在推车把手上的汗衫就要擦脸上大滴的汗。
顿了顿,徒手抹掉已经滑到胸膛的汗渍,大步回宿舍拿毛巾。
十二点出头,赵础拎着去壳的荔枝去见他的小香香。
苏合香不在店里,她在刘明那儿追剧。
刘明的店比她的大,收银台放了个小电视,能收几个台。
店半掩的玻璃门被敲了两下。
刘明推推看电视看入神的苏合香,给她指了指门口。
苏合香没马上出去,关键剧情播完了,她才不快不慢地走出刘明的服装店。
刘明注意到那工头没有等得不耐烦,也是,谁谈了合香妹子那么正的美女,不把她当祖宗供着。
**
苏合香一回店,赵础就把“休息中,暂停营业”的小牌子挂到门外。
“就挂一会。”他向她解释。
苏合香坐到收银台,一手托腮,一手拨旁边的四季便利贴纸。
赵础用牙签插了个荔枝喂她嘴里,她吃掉果肉,把核吐到他伸过来摊开的手掌心。
这一幕多自然,以前就这样子。
“看的什么电视?”赵础喂她第二颗荔枝。
苏合香说是《大明王朝1556》,她把台上的马醉木搬近些,繁茂翠绿枝叶在她手上舒展。
赵础原先每天不是在工地,就是在酒局,他没时间看电视,也没想买一台放宿舍。
这会儿他动了看电视的心思,和爱人一起看。
他的小臂压上玻璃柜,和吃荔枝的女人拉近了距离,偿她带着水果香甜的味道:“上午有没有想我。”
苏合香不咸不淡:“忙死了,哪有空。”
“我有。”赵础深深凝视她,缓慢讲,“我一直想你。”
做什么都想,不做什么也想。
想狠了,就叼着她的头绳哄一哄自己。
时间比她没答应给他机会的时候,还要难熬。
他越活越回去,对着她,根本没办法稳重起来。
一盒荔枝被他喂完,他说:“玩具不给你换新的了,有我了,玩具能做的我可以做,玩具不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到。”
苏合香整理柜台边架子上遮阳帽:“嘴闭上。”
赵础揶揄:“它不想。”
苏合香给他安排个活儿:“最里面有个灯会闪,你看看去。”
赵础欣慰又高兴:“就该用我。”
苏合香训他:“去不去?”
赵础低笑起来,笑声抓人耳朵,他在她恼火的眼神里打电话叫人送来工具。
电源被赵础切断,螺丝刀在他手中灵活乖巧,他干练地卸下射灯外面那层壳。
苏合香站一旁看着,纯属看个热闹,她又不想学。
“焊点都正常,是好的,没脱开。”男人手指骨节粗旷突出,嗓音低沉,“驱动发黑,烧了。”
苏合香“哦”一声:“那是要换驱动吗?我这没有。”
赵础又打电话,他在等工人送新驱动的时间,目光长久地停留在苏合香的唇上。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