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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瑁若不是能预知历史走向，有外置大脑帮忙的话，也未必能联想到这些。
不过这些心里话他是不可能说的，好不容易见了薛灵素一面，怎么能不好好拿捏一下她呢？
于是李瑁看着薛灵素淡淡道：“灵素，你我都是聪明人，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几分可信？”
“一个是我母妃最信任的人之一，还是我的姐夫，另一个则是屡次针对我想要，恨不得出之而后快的太子，顶多再加上一个和我有过一夜鱼水之欢的太子妃，你说，这两者我应该相信谁？”
“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说杨洄和李珍有勾结，可至少在我看来，这句话完全不值得信任，所以，请恕我不会和你们合作。”
薛灵素张了张嘴，一时有些语塞。
李瑁说的也没错，他凭什么无条件相信自己说的话呢？难道就凭他睡过自己，自己就不会撒谎了？
可偏偏，这种事情又没法直接证明。
思来想去，薛灵素沉声道：“既然你不信，那就算了，这件事我们自己去做，只希望以后被杨洄背刺的时候，你不要后悔。”
李瑁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好皇嫂，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去对付我的姐夫吗？”
“若是之前我不知道此事也就罢了，现在既然我知道了，就不可能任由你们胡来，我劝你们还是作罢。”
薛灵素瞪着李瑁，怒道：“你言而无信！”
“当初说好的要合作要帮太子，把你现在的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要从中作梗，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太子被陷害？”
李瑁摊了摊手，轻笑道：“言而无信又如何，你们不是同样答应我，太子以后绝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吗？”
“那你弟弟派兵包围寿王府的事又该怎么算？”
“我猜你今天之所以以私人的名义来找我，恐怕也是因为太子信不过我，所以压根不打算把此事告知于我，和我合作吧？”
“薛灵素，你我都很清楚，我和李瑛之间，真正的问题不在我，而在于李瑛，说句打击你的话，你觉得这么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家伙，将来就算做上了皇位又能做多久？”
薛灵素再度陷入了沉默。
李瑁的话依旧犀利，直接指出了问题之所在。
没错，之所以她现在会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李瑛不肯与李瑁再有交集。
偏偏此事若是能得李瑁相助，定然十拿九稳。
两相权衡之下，薛灵素不得以只能自己偷偷来找李瑁，结果还被他好一顿奚落。
“我知道你心中不愤，但上次事毕，太子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并未再针对于你，只是不再想见到你而已，你又何必对此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哈哈哈，本王何必对不相干之人耿耿于怀？”
“你走吧，此事休要再提于情于理，我都不可能答应，至于将来我会不会后悔，那也是我的事儿，你还不至于关心我吧？”
薛灵素胸口起伏，恨不得咬上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口。
可说是这么说，自己要是真的走了，李瑁如果从中作梗，不让他们对付杨洄，那又当如何？
到头来自己找他合作不成，还相当于把消息泄露给了敌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薛灵素深吸一口气，看着李瑁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答应合作？”
李瑁看着她，淡淡笑道：“我想做什么你应当很清楚才对。”
薛灵素立刻摇了摇头，呵斥道：“不可能！”
“除了这个要求，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李瑁耸了耸肩，笑道：“既然皇嫂不愿意那就算了，除了这个要求我别无所求。”
“哪怕杨洄将来真的对我母妃怀有二心，那也是在把太子搬下台以后的事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又何必操这个心呢，你说是吧？”
“你……”
薛灵素瞪着李瑁，气的不行。
喘了两声粗气，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不是喜欢用嘴吗？要不我……”
李瑁嘿嘿一笑说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话落，李瑁瞬间朝着薛灵素扑了过去。
一声娇呼过后，撕扯衣物的声音响起。
片刻后，厢房里，靡靡之声阵阵，惹人遐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