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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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思绪回转了不少,头脑逐渐清明,想着还是有必要同他解释,昨晚明明在三环分别的人,怎么眨眼就跑了这么远。
    “这里是晗景的地盘,楼上她准备用来做珠宝工作室,楼下则租给我用作平时的工作间,这附近到处都堆了不少老物件,辞哥待会要不要去看看?”
    岑稚许垫着脚,想跟他介绍自己的宝贝,推开最里侧的自动玻璃门,从迷你版小型仿古水钟,到引入陀飞轮的天文时钟,她的收藏里几乎涵盖了国内外钟表变革的代表作品。
    她现在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是向人安利藏品的雀跃,另一面则犹豫会被他看穿。当初为了收集这些东西,花费了不少心血,如此庞大完整的展览区,跟她立的人设不相符。
    谢辞序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她身上,眉心锁得很紧,根本无暇分身去观察这里。
    见她做势要起身,将人捞了回来,不客气地警告:“晚点再看,你非得急这一时半会?生病都不够你安分几秒的。”
    岑稚许本来就没站稳,这下几乎是半跌在他怀里,视角高差犹如地位倒转,她所见之处,皆高于他。箍在腰际的手臂抽紧,浓眉星目近在咫尺,谢辞序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从她的角度扫过去,沿着筋脉深纵往下,凸起的喉结犹如平地青山。
    情欲同酒精一样,有着麻痹痛觉神经的妙用。
    她曲着腿,就着半跪的姿势分开膝盖,顺理成章地坐在了他腿上。
    先前她整个人都被薄毯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谢辞序自然没有发现,她这会连双鞋都没穿,脚背的皮肤素白如玉,细腻得宛若绸缎。足弓的弧线也漂亮,脚趾头玲珑小巧,修剪得齐整的指甲盖上覆了层裸粉色甲油。
    她全身上下恐怕无一处不精致,连这些细节都不放过。
    谢辞序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克制地移开视线,回到她那张明媚的面庞上。
    “接吻吗?”
    她向他发出邀请。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下,赤着足半坐在他腿上,吐气如兰,柔和的目光痴缠着他。
    他怎么可能不意动。
    谢辞序握住她的腰,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头不疼了?”
    “接吻是治头痛的良药。”岑稚许说。
    话音落地,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借口荒谬。谢辞序探究的目光在她面上一寸寸扫过,也被她张口就来的直白逗得无可奈何。
    见他没有反应,岑稚许垂下眸,含咬着他的下颌,仅用贝齿覆上那层皮肤,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在他颈侧。她咬人的力度不大,估计是存了坏心思,故意挑在谢辞序的敏感部位,引得他难耐地簇紧眉梢,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闷哼。
    似喟似叹,听得人半边身子都快酥了。
    岑稚许玩这么一出,纯粹是一时兴起。她提出要同他接吻,他不予以回答就算了,连眸色都未曾变暗,让她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想用他磨磨虎牙。
    尽管那两枚虎牙在她十三岁那年就已经被谈行带去磨平,如今根本无法察觉。
    咬完人,她心底倒是畅快了,谢辞序两道眉心深深收拢,沉沉郁郁的视线洒过来。
    “属什么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属兔。”岑稚许莞尔,丝毫不怕惹怒他。
    谢辞序表情隐有危险的警告意味,手掌却及时拊着她的蝴蝶骨,免得她骤然失稳。
    “难怪。”他顿声,含着讥诮的玩味:“兔子急了的确会咬人。”
    岑稚许在心里按照两人的年龄差推算了一番,“你属狗,不咬人,好像不太对劲哎。”
    她眼尾上挑,透着几分洋洋得意的胜者姿态,好似故意要让他想歪。
    谢辞序听出她话语中的骄矜,睨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纵溺的缱绻,扬声道:“在这指桑骂槐?”
    他这样顺她的意中招,岑稚许很是受用,比什么甜言蜜语都管用。
    她勾起笑,不答反问:“我就是正常讨论生肖而已,辞哥想到哪层去了。”
    “属兔的未必是兔子属性,也有可能是狮子、狼。”岑稚许话音一转,“属狗的也可能是真的狗。”
    “因人而异,说不清的。”
    被她明嘲暗讽骂了一通,谢辞序嗤笑一声,倒也不生气,仅拿几个词送给她,“是,不如某人伶牙俐齿。”
    一番有来有回地交锋后,岑稚许被惹恼的心情好了许多,指腹在他下?骨上停留,“吻痕种在这个地方,是不是没办法起到宣誓主权的作用?”
    谢辞序挑眉,“你刚才那点力气,都不够维持三秒的。”
    “而且,咬痕和吻痕的区别很明显,很少有人能认错。”
    “这样啊。”岑稚许恍然大悟地挽唇,“那我重新种一个。”
    四目交接,谢辞序敛低的眸中隐含促狭,喉结滚了滚,问她:“你想种在哪里?”
    “没想好。”
    “辞哥允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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