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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谢家太子爷想把他那位女友扶上去,结果根基不稳,现在自身难保不说,还力排众议并购了锂电池厂。他是不是谈个恋爱脑子给谈坏了?连北方锂电都频繁宣布减产,这个时候才加入,连口汤都喝不上。明年的商誉减值测试不知道还做不
做
“可惜了,还以为谢家太子爷眼高于顶,结果还不是瞎了眼,哈哈哈。”
“就是就是。”
岑稚许应声也不是,否认也不是。
左右都是在骂自己。
她笑笑没说话,选择了避而不谈。
赵启明还算有耐心,等围绕在她身边的人都散了,才走上前,同她谈及生意上的细则。
来之前就有了心里预期,谈妥总共花费不足三分钟。距离散场还早,大部分人结束后还会转战内场,看热辣舞秀,赵启明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不知晓流程,顺道邀请她共舞。
岑稚许欣然应允。
平心而论,赵启明的皮囊很优秀,否则也不会连续几年被名媛千金们私下评为最想睡的男人。
只是看着这张脸,岑稚许总觉得少了一点傲劲。
她意兴阑珊,舞跳得自然也心不在焉,细高跟几次踩在他的皮鞋上。赵启明眉心微皱,倒也没有制止。
本就没有多少的兴趣,瞬间冷却下来。
岑稚许推开他,兀自走向泳池边,点了几份小食。
赵启明追上来,沉冷的面庞染上几分不解,也在她身边坐下来,目光移开,不去看她过分明艳的脸,“岑小姐,是我哪里让你不够满意吗?”
“没有,是我的问题。”岑稚许说。
哪里都不满意。这张脸不满意,说话的神态不满意,对他的反应更不满意。像块没有情绪的木头。
如果是谢辞序,肯定会拿眼刃睨她,问她,踩得很爽?真是会下狠手啊岑稚。
他嘴上一点不带饶人,却对她毫无底线,纵容她无礼又傲慢的挑衅。
两人来回拉扯,就算只是平常相处,也胜过同别人的千百倍。
照理说,她亲也亲了,睡也睡了。
怎么还会有这种怀念的感觉。
岑稚许摇晃着酒杯中的清液,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连自己也不对劲。
她有点抓狂,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
赵启明作势要拦,岑稚许冷冷凝过去,他恰时松手,为自己的冒犯道歉。
岑稚许察觉她身上的尖刺过于锐利,刻意收敛几分,同他说了抱歉,提前结束这场扰人心烦的单身聚会。
“岑小姐。”赵启明蓦然叫住她,“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她今晚的酒饮得太多,竟有些微醺的醉意。岑稚许很直白,不像平时留有余地。
“看样子,岑小姐心里那位份量应当很重。”
岑稚许从身到心都疲惫,揉着掌心望向他,试图得到答案。都说旁观者清,她不介意听一听陌生人的意见。
赵启明:“我学过一点犯罪心理学,因此懂得如何分析微表情,如果我说得不对,大概率是学艺不精,岑小姐别见怪。”
“她们提起谢先生的时候,你的眼皮会有细微地抖动,手指也无意识地搭抖,唇线抿紧,这些都是在意的表现。传言怎样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根据分析,岑小姐很在意他。”
“其实忘不掉的话,偶尔打破规则,也未必不可。”
岑稚许面色倏地冷下来,挑平的眼尾毫无弧度,“你分析错了,我并不在乎他。”
赵启明笑意温和,点破她:“违心话。”
这算是彻底惹怒岑稚许,她对人从不黑脸,很少有这样的时刻。耳边的碎发被风吹乱,入夜的光影将她成了一缕灰影,身后倒映着璀璨迷离的波澜碎光,显得那样不真切。
“赵先生,你太越界了。”
赵启明言尽于此,并不打算多说,“岑小姐记恨我也没关系。既然没机会,不如成人之美,希望有朝一日,能听到好消息。
岑稚许阴暗地想,赵启明想要的好消息,这辈子大概是听不到了。这场party过后,她像是受了一点刺激,跟着岑琼兰满世界地跑,一颗心神不是投身工作,就是窝在房间里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专注地修缮钟摆的零件。
期间,《文物修复师的落幕?时代温度》综艺纪录片斩获了几大奖项,节目组也为岑稚许以及其他文物修复师定制了奖杯,漂洋过海地邮寄到她手里。
颁奖典礼那天,岑稚许坐在第二排,并没上去合影。
这是广电总局举办的典礼,除了原班节目组,还邀请了几位清北、人大的教授,刘老自然也在列,最后的陈词总结延伸到文化价值宣传上,岑稚许作为投资人之一,代表企业表态,打算加注投资资金,发行英文及德语版,让《文物修复师的落
幕?时代温度》在海外上映。
作为代表发言的舒卷,在台上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