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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从耳朵传遍全身,祝时宴缩了下脖子,耳根悄悄的红了,“好,我等你回来。”
元辙收紧手臂,有些舍不得?走了。
——要是能将先生?变小揣进?兜里带走就好了。
两?人抱了很久。
像是能感觉到他的情绪,祝时宴一直没?有提醒他松手,任由他的手臂越收越紧。
期间小林子探头看了一眼,在看到两?人抱在一起后连忙扭过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直到夕阳暖暖地照在脸上,元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眼中?满是留恋:“先生?,我走了。”
祝时宴站起身,“你等一下。”
他从房间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他,“里面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如有必要,一滴即可。”
元辙露出一抹笑:“谢谢先生?,我会好好用的。”
祝时宴垂下眼眸:“我希望你用不到。”
用说明会有危险,而?他不希望他有危险。
元辙听懂了,心痒痒的又想抱他,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明日便?要出发,还要很多事情要准备,不能久留。
他逼自己移开视线:“先生?,我真的走了。”
“嗯。”祝时宴坐回树下,神情淡淡地翻开一页书,不再看他,“一路顺风。”
第62章
元辙第二?日便走了。
他走的时候,文武百官和?百姓们自?发地前来欢送。
元辙骑在马上,在城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目光越过?人群看向远处,像是在寻找什么。
归乐楼里?,薛成文看着这一幕,扭头问:“王爷好像在找你,大人你真?的不去送一下吗?”
祝时宴低头吃饭,“送别的话已经说过?了,我不方便露面。”
薛成文叹了口气:“有?的时候薛某真?的不知道?祝大人是心?软还是心?狠,为王爷筹谋一切,却又丝毫不担心?他的危险。战场刀剑无眼,王爷此去九险一生?,大人就不担心?这是最后一面?”
祝时宴低头吃饭:“他不会有?事,我相?信他。”
薛成文挑了下眉,端起杯子:“好,既然祝大人相?信,那?薛某也信。”
元辙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心?里?一阵失落,正要收回视线时突然看到了站在窗边的薛成文,双眼倏的一亮,整个人肉眼可见的高兴。
......他还是来了,即便没有?现身?。
祁封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疑惑地问:“王爷,怎么了?”
元辙收回视线,攥紧缰绳,“没什么,走吧。”
兵马浩浩荡荡地往城外走,直到元辙的身?影消失不见,薛成文才关上窗子,“王爷走了。”
“嗯。”祝时宴放下筷子,起身?给他倒了一杯酒,“陛下状况如何?”
薛成文哪儿敢让他倒酒,连忙自?己接过?去,“太医自?是不敢说实话,对外都说陛下身?体?已无大碍。但据我所知,陛下的情况......不太好。”
祝时宴停顿了一下,“不太好是指?”
薛成文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至多还有?两年。”
祝时宴垂眸:“足够了。”
太子已废,不管是他还是元星阑都不可能再?让他回来,元帝的身?体?越来越差,只要元辙能收服边疆十?万大军,掌控兵权,皇位唾手可得。
这个道?理他们懂,元星阑必定也懂。
“薛大人,王爷远在边疆,五皇子定会趁机削弱我们在朝中的势力,你多盯着点,若有?任何异动,立即传信于我。”
薛成文笑了笑:“大人不必如此小心?,如今朝上过?半都是我们的人,连永昌侯府的周大人都支持王爷,只要王爷平安归来,五殿下败局已定。”
祝时宴:“不到最后一刻,还请薛大人不要放松警惕。”
薛成文颔首应下:“祝大人说的是,薛某谨记。”
.
一个月后。
小林子兴冲冲地跑进小院,“公子,王爷来信了,王爷来信了。”
周叙正在与祝时宴下棋,听到这话一脸无语:“王爷这是这个月第几封了?第三封了吧?信鸽都要被他给累死了。”
祝时宴瞥他一眼:“周大人不想听到王爷平安的消息吗?”
“想是想,但......”他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倒也不必如此频繁吧?”
信里?面除了开头第一句话跟边境战况有?关,其他所有?内容都在问国师大人的情况,什么还咳不咳嗽身?体?有?没有?好转,什么天凉了记得换厚一点的被子,什么他在边疆看到很美的景色想带国师大人一起去看。
要不是这两人都是男人,还一个是国师一个是王爷,周叙都要以为这是哪位男子写给自?己心?爱女子的情书了。
简直腻歪的没眼看。
他起身?要去拿信,“王爷这次又写什么了?问祝大人晚饭有?没有?吃好?”
小林子避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王爷说了,以后所有?的信仅我家公子一人可看。”
周叙的手停在半空,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行行行,我还不乐意看呢。”
祝时宴轻笑一声:“好了,拿过?来吧。”
“是,公子。”
小林子连忙将信双手奉上。
周叙嘴上说着不在意,却还是溜溜达达地走到祝时宴身?后,装作不在意地问:“王爷信上说什么了?”
祝时宴将信仔细地叠好,眼中露出浅浅的笑意:“大将军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恢复的很好,也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周叙一脸惊喜:“好消息啊!还有?呢?”
“昨日一战,王爷大败南国皇帝,还抓了对方不少俘虏。”
“好好好。”周叙乐了:“不愧是王爷,还有?呢?”
“还有......”祝时宴迟疑了一秒,然后直接略过?,“没了,王爷信中就写了这些。”
周叙眼神怀疑:“是吗?”
当然不是。
信前半段的内容还很正经,可在最后元辙非常直白地加了一句——先生,我想你了。
这话自是不能让周叙看见。
祝时宴避开周叙的目光,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周大人,你最近未免来的太频繁了些。”
“怕什么?”周叙无所谓的说:“科举舞弊案后,朝中现在谁人不知我永昌王府是烨王的人,我来此处为王爷祈福平安,有?何不可?”
他重新在祝时宴对面坐下,拿起棋子,“而且朝中那?些人都没意思,我就喜欢跟祝大人你待在一起,舒坦。”
小林子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话若是让王爷听见了,周大人怕是惨了。
两人继续下棋,周叙突然问:“话说回来,我一直很好奇,身?为国师,真?的不能娶妻生?子吗?”
祝时宴嗯了一声:“代代国师皆是如此。”
“那?你们怎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