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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确，因为还可以呼吸，并没有出现缺氧的情况，但感觉呼吸到的空气有“硬度”。
陆恒适应光线之后，移开手掌，尝试去看白光中的事物。
这一次白光里面出现的不是人形，而是一个奇怪的符文形状。
和之前预料的一样，人形白光并不是归零文明出现的固定特征，白光可以是任何形状。
陆恒主动开口问道：“还没有找到你们丢失的东西？”
白光中传出一个悠远的声音：“是的，没有找到。”
陆恒接着问道：“蓝星上所有去过归零文明的征召者都查过了？”
白光回答：“是的，都查过了。”
陆恒顺着话题往下说：“据我所知，你们文明会把深渊征召者也放回去。从征召规则来看，我们人类属于同盟征召者，而深渊征召者和你们是敌对关系。
“从这个逻辑来看，你们丢失的东西，被深渊恶魔拿走的概率更高。”
白光：“在观察到一件事之前，这件事会表现成‘是’与‘否’两种状态叠加，概率只是你们在观测到的现象里研究出的伪科学，就如同你们的经典力学定律一样。”
随着科学边界的拓展，人类确实发现经典力学存在着局限性。
陆恒忍不住吐槽：“能用0.8级文明能听懂的方式沟通吗？”
白光：“可以，你们的文明等级确实很低，但文明结构是良性的。”
陆恒竟然听到了一个半神文明对人类文明的评价，有点无语。
现在不是讨论这种问题的时候，陆恒将话题拉回到正题上：“你来找我，应该是需要我帮忙吧？让我猜猜看，你们想进入深渊世界并没有那么容易。”
白光：“你很聪明，我甚至都怀疑你是否隐藏了别的信息。”
陆恒赶忙扯开这个话题：“我大概明白你的目的了，你是希望我进入深渊世界，帮你们找回丢失的东西。”
白光：“你可以这样认为，但你的等级太低，我不要求你找回丢失的东西，我只需要你帮我进入深渊世界。”
陆恒挑了挑眉，问道：“既然需要我帮忙，我需要对整件事有一个了解。至少你要告诉我，你们丢失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是肯定要搞清楚的，毕竟要帮归零文明寻找丢失的物品，如果连找什么都不知道，那这件事没办法进行。
白光沉默了下来，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陆恒笑了笑，提醒道：“你应该清楚，拿走这件物品的深渊恶魔，应该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你现在隐瞒我物品信息，没有任何意义。”
白光答道：“用你们的语言来说，丢失的物品叫做【轮回源质】，是一种存在等阶高于神性源质的东西。”
陆恒深呼吸了一口气，事情果然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归零文明丢失的果然是【轮回源质】。
上一世发生的轮回源质争夺事件，又一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