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恍惚牛铃不曾旧,如今古铜纹白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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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东飞车帮内没有关系户,因而注定了他们的人生无法摆脱地牢的束缚。这个注定的结局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他们活该。
    稻草节狂欢夜,苦难与欢乐共舞,黑暗与光明交织,冰激凌与老干妈同烹。
    “下面,请欢迎莱德茵伽盖和面包某某为大家呈现新话剧《牛肉与面包》!”
    蔡子秦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入稻香国人耳中,随着掌声的奏起,两位主演走上台来。
    “食用面包的人啊,我的一生都在寻找自身的价值,这困扰我的问题终于没有答案。倘若我们将世界上最美味的面包与鲜嫩的牛肉搭配做成菜肴,那么它是否会引来无数的赞誉与称颂?”
    食物所散发的香味与臭味一样刺鼻,可是对于饥肠辘辘的人们来说能填饱肚子即可。
    食物是生命的救赎。
    “你好似被关押在牢笼中、被人任意宰割的苦命牛,只不过它们的身躯被切割成薄片,供人享用;而你则宛如孤独漂泊于沙漠之中的风滚草,毫无目的地四处流浪,只被风驱使着。”
    “你渴望得到拯救吗?”
    “食用面包的人啊,年入百万的富翁早餐会吃廉价的面包吗?”
    “富人不来,面包常在。”
    “你并非智者!”
    “难不成智者不能吃面包?”
    “是啊是啊,食用面包的人啊,你的面包价格是否比牛肉昂贵?”
    “我的面包廉价,但价格不菲,只因它们将售卖给富翁。我的出身卑微,但志向远大,手中面包绝不给予穷人。”
    “食用面包的人,你我命运同悲,我不会要你的面包。”
    绞尽脑汁想要讽刺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闭麦了。
    流浪面包客与牛共舞在今夜。
    完。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话剧杂技。
    沉默是大多数人的反应。
    这看似是属于地域文化差异了。
    但粗糙的剧本,低下的水准,这话剧真是面包某某和莱德茵拍演出来的?
    “好!”
    观众席有人大胆开麦,定睛一看果真是蔚曼。
    好字默去,掌声肆起。
    原汁原味的话剧续集一年比一年拉胯,这是主办方的错误。
    “谢谢。”
    面包某某深鞠一躬正欲退至幕后,此时一把道具斧从天而坠正砸莱德茵两角之中。
    “喵!”
    莱德茵牛头低下张口就叫了一嗓子,接着它愤愤转身用嘴扯开幕帘。
    说因何凭空掉下斧子,原是喀索拉和莫帕拉还有中鹄临时起架,一人拿着一把斧子从台前干到台后。
    家丑理应是不可外扬,更何况,此演干系重大,惹得群众不满那是要切腹谢罪的。
    喀索拉的脚不是脚,是吉他响前的黎明破晓。
    美甲弹吉他是曾经坛主所说的,传说中深海沙民缅怀已故亲人时常如此弹唱。
    闹剧的尾声已经渐行渐远,观众们纷纷散去,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倒霉主角仍然站在舞台中央,他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孤独小灰狼。
    他是谁,是久,他的眼神总充斥着怨恨与不甘。
    难忘的是残缺的乐谱与半截诗,苦涩的咖啡灌溉秋季向日葵。
    中鹄同好会也好,“有点儿难听”乐队也罢,分明是没有半点值得留念的回忆,但是心底仍旧埋藏着不舍。
    为什么总是执着于过去,是因为不欢而散的结局太过于低端吗?不然为何总觉得遗憾呢。
    “我是前“有点儿难听”乐队的键盘手姜绊绿,原本我是不愿说出这支乐队的,但想到此刻大半成员都在场,便说了也罢。”
    “正巧今天也是乐队初次登台纪念日,就弹一首《野草》吧。”
    《野草》:
    「特定的美甲。」
    「特定的时间。」
    「特定的地点。」
    「特定的观众。」
    唯一变数,是野草!
    风大吹,下冰雹,野草七根下腰倒。
    深海寻觅螃窝巢,海藻也算是野草。
    酱油就与淡水配,大雁冬去向北飞。
    野草的脉,蕴含着农夫舍弃的爱。
    空遗爱,故友白菜今何在。
    凡尔赛的玫瑰园只有老太太。
    旧一代,苦情红白缠绕尸骸。
    别说茶水的纯粹,你醉,在死海中沉睡。
    火鸡节定凯旋吃火鸡一盘,我盼,那将军掉马鞍。
    唯一变数,是野草。
    手似焦,沉一笑,烈火遍野农夫老。
    心在跳,人在笑,半生风雨浇不掉。
    野草倒,尽折腰,曦娥不灭望今朝。
    农夫的爱,留在那日无心灌溉的脉。
    野草不知,只晓今日喝的饱。
    笑一笑,十年少。
    章鱼也有这烦恼。
    确实海藻生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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