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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跟傅司聿在车库说话,说着说着……她只记得在车库的事了,后面好像喝多了一样都断片了,自己是怎么上来的,怎么跑他床上来的,这衣服又是怎么飞了的?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还好,身旁无人,只有一只印着浅浅凹痕的枕头。
他不在旁边,没用那双深邃又一惯不怀好意邪气十足的眼睛看着她,不然的话她肯定恨不得挖洞给自己埋了。
“不跟你说了。挂了。”
凌夕颜慌乱的挂了电话。
她先拿被子捂住了胸口,然后挪床边去拿衣服。
衣服就在床边,整整齐齐,就是换了一身。
显然,他拿了干净的睡衣来,连内裤都有。
望着那浅紫色的小裤裤,凌夕颜想挖坑埋自己的心达到了顶点。
不敢耽搁,她赶紧换上了衣服,然后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这个点,傅司聿已经早就走了,天天肯定也上学去了,不然他肯定到处找她,不会任由她睡到现在。
凌夕颜松了口气,走出了房间,闷头往自己房间走。
“太太好。”
“……”
突如起来的声音把凌夕颜吓一激灵。
她扭头往下看,这才发现楼下居然有人。
傅司聿没走,就坐在沙发那,楚曜站在他旁边,两人在谈什么事。
要死了,要死了!
虽然凌夕颜现在已经包裹的严严实实了,但是她脑子里还是不着片缕的自己,乍然见了人,就觉得自己又被扒光了一次,窘迫的很。
“呃,你好,你好……”
匆匆打了个招呼,她都没敢往傅司聿那看就把头一低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这怎么在自己家都跟做贼一样?
楚曜疑惑,瞄了瞄傅司聿,更疑惑了。
这位扬着脸盯着楼上,哪怕那人已经钻进屋子里,他还盯着那个房间门口,跟望妻石似的。
这两人不正常。对,肯定有什么事,不然今天早上老板不会没去公司,而是把他召唤来家里了。
能发生什么事呢?
刚想到这,楼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楚曜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人影一闪,再定睛一瞧,傅司聿人已经在楼梯上了。
这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会都浪费了。
还是周淮川说得对,有凌夕颜在的时候,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衡量傅司聿。
因为他不正常。
……
楼上。傅司聿上去的时候,凌夕颜还蹲在茶几边。
她就想去洗个澡,在走廊被楚曜那么一吓,慌里慌张,进来就碰到了茶几角上,这一磕,小腿痛的钻心。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忍着痛赶紧站了起来:
“我没事,你去忙吧。”
一边说一边就迫不及待的往浴室走。
不,用跑形容更合适。
她不想面对他。
傅司聿脚步僵住。
凌夕颜躲进浴室才松了口气,她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一会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了。
腰间酸痛的厉害,可见昨夜多疯狂。
要命的是,她既没喝酒也没中药,这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了?
作孽哦。
外面没了声音,他应该走了吧。
烦恼归烦恼,日子还要过,钱也还要赚,她得赶紧洗个澡去公司了。至于去港城的事,算了,不管他什么意见了,为了哄他别生气,她可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再去问他同意不同意,她就是狗。
一边想着,她一边放水洗澡。
约莫二十来分钟,她洗好澡出来了。她一手用毛巾抓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拉了浴室门。
人刚走出来,一只手臂就缠住了她的腰。
她吓了一跳,毛巾落了地,人也转了半圈跌进了傅司聿的怀里。
他就在门口,没走!
四目相对,她心里像揣了只慌乱的小鹿,呼吸都不自觉的加速了,贝齿也咬住了唇瓣,发现挣脱不了他的手臂之后,她只能转开了脸。
“你干嘛?放开我。”
低低的喝叱,怨念十足。
“我不。”
“……”
凌夕颜被这小孩子似赌气的语气惊到了,又转回脸瞪着傅司聿。
“傅司聿,你……你太过分了吧?”
她红着脸指责。
傅司聿靠在浴室门墙边,双手抱紧了她,一双深眸紧紧黏着她,像那原始森林里生出的藤蔓,捆着她,一生一世的占有她。
“我过分什么了?我给你下药了还是把你敲晕了?”
都没有。
真悲催。
“所以……”
傅司聿那张惹人心乱的脸突然凑的更近了:
“这肯定不能全怪我,对不对?”
“……”
湿,热的气息撩,拨着脖子上的小绒毛,凌夕颜忍不住轻颤。
“那,那,当它没发生过就行了。”
她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颤抖。
在他的怀里颤抖,漫天的火种撒向了他。
“我们是夫妻,有必要这样吗?”傅司聿问。
“当然有啊。”
凌夕颜急了,用力把唇角都咬白了才说了句:
“你是我小叔。”
“……”
傅司聿都已经忘了这一茬了,他禁不住拧眉。
“不是早翻篇了吗?”
“怎么能翻篇?一日为叔终身为叔,哎呀,跟你说不明白,反正,反正我心里觉得你就是长辈。”
背德感满满,无法直视自己!
“……”
望着眼前这个急于解释的女人,傅司聿心头一阵恼火。
他腾出一只手捉住了那只胡乱摆动的小手:
“凌夕颜,你忘了,你唤我的第一个称呼是哥哥,不是小叔。”
“是吗?”她不信。
“是。”傅司聿笃定道:“我们第一次在老宅见面,你追在我屁股后面喊哥哥,哥哥,说你迷路,让我带你回去。你为什么都忘了?”
怨气冲天。
“你都知道我失忆了还问?”
“没失忆你也忘了。”
“……”
一来一回,凌夕颜败下阵来。她真的忘了,失不失忆都忘的一干二净,要不是这人表情言之凿凿,她都以为他是编的。
她还没说话,傅司聿的手突然捧住了她的脸。
“凌夕颜。”
他格外严肃,幽深的眼眸里甚至浮出了一丝丝冷意:
“你还记着这个身份,是不是想给傅珩招魂?”
“怎么又扯到傅珩了?他早死了。”
“那不就行了,没有傅珩,哪来的小叔,死都死了,让他死透点不好?”
倒也是。
但,还是觉得不对,就算没有傅珩,他俩就应该上,床?凌夕颜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绪被他带沟里了,刚想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压住了她的唇。
“你那些都是歪理不用说了。另外,我提醒你一下,不论是老爷子让签的协议,还是结婚证上,都没有不许上,床这一条,当然你非要说我们是契约关系的话,也可以去拟一份不上,床的契约来,但我是不会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