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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他们都很喜欢你,尤其是爸,我从没见他第一次见面就对谁这么和蔼过,包括当年嫂子进门。”
顾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略微诧异:“所以,你知道背后原因吗。”
周政良笑了笑,没说话。
犹记得,七月份的演讲视频传到京城。
当晚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小姑娘站在台上批判现实的样子,跟周立崶同志年少轻狂时的做派,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时候,人上了年纪难免触景生情,引发对往事的追忆。
周立崶年轻时栽过的跟头,吃过的亏,不想让他的小儿媳再重蹈覆辙。
所以,年近七十岁的老头,对演讲台上的小顾同志,几乎算一见如故。
对上顾杳疑惑的眼神,周政良仍旧保持神秘。
“我也很好奇,等抽空去问问本人。”他收紧手臂,心无旁骛地抱着心爱的姑娘,感受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融为一体,静静地投射在古朴的四合院墙上。
今晚的一切,都那样温情而甜蜜。
第二天,周政良带她去拜访舅舅陈津南。
午后,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来,给寒冷的空气添了几分暖意。
一辆低调的红旗H9缓缓驶出四合院,朝着什刹海住宅区方向驶去。
顾杳靠在副驾驶,望着窗外掠过的京城景色,仍有些恍惚地喃喃道:“没想到陈校长竟然是你舅舅。”
驾驶座上,周政良骨节修长的手指轻叩方向盘,道出结论,“所以你当初无论有没有选择留校,都注定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他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从容与稳重。
顾杳转头看他,故意撇嘴:“那可不一定,我若是毕业后留在京城,肯定会找一个旗鼓相当的青年才俊。”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般配?”周政良挑眉,语气里带着危险的意味。
顾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般配的前提,得益于您喜欢吃...”她故意拖长了音调。
“吃什么?”周政良眯了眯眼,声音低沉。
顾杳把‘嫩草’两个字咽下去,改成:“吃醋。”
男人目视前方,余光含笑:“等我哪天不吃醋了,你就开心?”
“不开心。”顾杳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我要你吃一辈子醋,酸死。”
周政良胸腔发出低笑,裹挟磁性:“小顾同志,你这是变相的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在哪,我怎么不知道。”顾杳脸颊发烫。
“快了,杳杳。”
周政良的声音温柔而笃定。
顾杳哼哼两声,心里却泛起甜蜜的涟漪。
这男人好有自信。
她不点头,能快得了?
车子驶入京大校长住宅区,这里环境清幽,道路两旁是整齐的梧桐树,虽然冬日里只剩枝干,却别有一番肃穆的美感。
周政良将车停在一栋红砖小楼前,这座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三层建筑透着浓厚的学术气息,门前的小花园里几株腊梅正开得灿烂,幽香浮动。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站在门口,正是京大校长陈津南。
他比顾杳记忆中更添了几丝白发,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透着学者的睿智与长者的慈爱。
“老师。”顾杳恭敬地鞠了一躬,声音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激动。
陈津南脸上绽开笑容,连声说:“快进来,外面冷。”他打量着顾杳,眼中满是欣慰,“三年没见了,时间过得真快,不错,不错。”
这连声的‘不错’让顾杳眼眶微热。
她知道,第一个‘不错’是对她现状和工作的肯定,第二个‘不错’则是对她与周政良关系的认可。
周政良将手中的礼品递给迎上来的保姆,问道:“舅妈不在?”
陈津南领着两人向客厅走:“考古队年前有新发现,等不及春节收假,就跟着去了。她如果知道你们要来,肯定得留在家里,说什么也不用那么急。”
客厅布置得古朴典雅,一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另一面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其中一幅‘厚德载物’的书法作品尤为醒目,是陈津南自己的手笔。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室内映得温暖明亮。
“老师和师母这些年身体可好?”顾杳在陈津南的示意下坐在沙发上,姿态端正却不拘谨。
陈津南亲自为他们倒茶,动作娴熟:“还行,就是我这老腰时不时闹点小脾气。倒是你,回邛海还顺利吗?”
“多亏周书记的关照,一切都很好。”顾杳接过茶杯,双手捧着,指尖感受着瓷器传来的温度。
周政良轻笑:“您别听她谦虚,小顾同志在市政办是出了名的能干,根本不需要我特别关照。”
陈津南满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