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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的。”
白书菀又问：“真的吗？你没生我的气？”
“没有。”
闻言，她才松开手，抬眸去看季怀洲的脸。
“这么大个口子，肯定很疼吧？”
她想要伸手去碰一碰。
季怀洲偏过头躲开了她的动作，“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要是被白先生发现你偷跑出来，我真得连夜卷铺盖逃离京城了。”
白书菀收回手，“好。”
回白家老宅的路上，二人都没怎么说话。
季怀洲单手握住方向盘，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白书菀的目光时不时的会落在他的脸上，他都能感知到，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索性保持若无其事。
“怀洲。”
“嗯？”
“你介意我跟其他的男生亲过嘴吗？”
白书菀问得很认真。
季怀洲“啊？”了一声，侧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介意？”
他们又不是情侣。
白书菀靠在椅背上看窗外，“我就问问，你应该也听过有人说我白书菀是百人斩，男人从来不断，对不对？”
季怀洲嘴角抽了抽，“没证据的东西，我也要信吗？”
这是白书菀的个人私事，他没必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白书菀侧目看他，眼神灼灼，“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过，也没有亲过任何人，换句话说，我的初吻还在。”
季怀洲听着不自然极了，“白小姐，你不必跟我说这些的。”
“我要说。”白书菀加重了语气，“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和颜瑾宁不一样，我只会亲我喜欢的人。”
前方正好是红绿灯。
季怀洲踩下刹车，无奈说道：“这种事，我不用知道的。”
他越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白书菀就越觉得烦躁。
“季怀洲！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她说得很是笃定，试图用这句话来让自己的黑暗心思变得唯美一些。
仿佛只要这么说了，她就能说服自己，用季怀洲来对抗薄家，就没什么不对的了。
季怀洲简直无奈极了。
“白小姐......”
“好了你不要说了。”白书菀复又坐正，“我只是想让你安心，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她双手环在胸前，恢复了原本的神色，“你要是觉得有压力，就暂时当做没听见我说什么，灯亮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