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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站住!”对面的人边喊边开枪。两便衣见状,吓得拔腿就跑。黑衣人趁乱开枪打死一便衣,跟着另一便衣转过弯,朝天开了两枪后,跳进路边的树丛里,消失不见了。剩下的那个便衣,听到枪声就在身后,吓得拼命的往前跑,一直跑到林德孟跟前,上气不接下气,脸带惊恐地说;“不好了!共党打过来了。”
“你妈的!哪来的共党?”林德孟一把将那便衣抓了过来,满脸怀疑地问。话音未落,对面的子弹就像雨点般射了过来,一下子又打倒了两个便衣。林德孟和手下赶紧躲到墙边,开始还击。
黑衣人趁乱溜出了师范大院,跑到一偏僻的小路旁,扒开树枝,推出一辆偏三摩托车来。他换掉身上的黑衣,穿上国军军官制服,开着车来到市里一处小院。此人正是剿总情报处办公室参谋丁永连。原来,白业生和丁永连两人都是共产党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丁永连是白业生的助手。这次,白业生估计,师范大院内一定会有肖雅芝的人,担心覃刚他们走不脱,交待丁永连到师范大院伺机通知他们,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让情报处和保密局的人火拼,听到枪声他们也会及时撤离的。
情报处的李良和马云,带着一帮弟兄,急急忙忙地朝覃刚家奔来。路上,冷不丁前面传来几声枪响,随即身边倒下两名弟兄,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在喊“共党来了,共党来了”,抬头一看,前面有穿便衣的三人,拿着枪在拼命地跑。妈的!这还了得!共党都敢伏击我们了。李良赶紧朝弟兄们,喊道:“快追!快追!”边喊边朝前面“呯”“呯”开了两枪。一伙人一直追到覃刚家附近,与对面的“共党”打了起来。
林德孟一听枪声不对,怎么有卡宾抢的声音,火力又这么猛,哪像共党土包子那几杆破枪啊!不对,绝对不对,一定是搞错了,他赶紧招呼自己的弟兄停止射击。
“喂,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是哪部分的?”
“我们是剿总司令部情报处的。你们呢?”
“我们是保密局的。是李科长吗?我是林德孟。”
“呀!是林老弟。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这是怎么回事?”两人收好枪,分别走出掩体,干笑着向对方走去。突然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拔出枪,冲向覃刚的家。两人撞开房门,进去一看,房间已是空无一人了。望着书桌旁椅子上的衣服和帽子,林德孟心里明白,共党早已跑得没影了。刚才交火的事,也一定是上了共党的当。他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恼火,有气又不能向情报处的人发,只能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情报处的李良和马云何尝不也是这样?共党没抓到,还上了共党的当,损失了几个弟兄,回去怎样向处长交代呀?两帮人马只好你瞪我,我瞪你,各自抬着死伤的弟兄,垂头丧气、灰头土脸地回去复命了。
白业生开着吉普车,出了情报处的院子,来到丁参谋停摩托车的小院子。
“情况怎样,我们的同志没事吧?”
“我们的同志没事,可敌人就惨了,正打得不可开交呢。”丁永连开心地说。
“上车吧,回去给敌人‘庆功’去。不过,你要委屈一下,趴在车上别给人看见。”说完,白业生开着车往回赶。白业生回到办公室才一会,李良和马云就进到办公室。看他们狼狈的样子,心里好笑但又装出关切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搞得这么狼狈?”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番,李良垂头丧气地说:“处长,搞砸了。我们没抓到共党,却被他妈的保密局打死了几个弟兄。”白业生指着自己的鼻子生气地说:“什么,是我处长搞砸了?还是你们搞砸了?”李良苦着脸两手死劲摇着,说话都结巴起来:“不,不,不是,是我们搞搞搞砸。”白业生问怎么回事,李良一五一十地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处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呀!要不,以后我们在这怎么混?”白业生装得很生气的样子:“对呀!不教训教训那个臭婆娘,今后我们怎么混?”说着正要去抓电话,电话铃却响了。白业生拿起话筒,还未等说话,对方一顿臭骂就过来了:“白处长,你手下那帮蠢货,他娘的!共党不打,打我们干么?你要有交代,否则我娘跟你没完!别怪老娘到白长官那里去告你!”说完“咯嗒”把电话给挂断了。白业生拿着话筒,对李良、马云苦笑着说:“看看,我还没骂她,她就把我臭骂一顿了,哎!惹不起呀。”放下电话,摆摆手示意李良和马云出去。两人悻悻地走出办公室,当来到门口时,马云对李良说:“奇怪,那黑衣人怎么这么准时出现在哪里,是不是我们处有人给共党通风报信?”
“有这种可能。但也不能排除是保密局里的人干的。”李良问门口卫兵:“我们行动队出去后,有谁出去没有?”卫兵答:“报告!就是你们准备回来时,处长出去了一下。”两人耸耸肩,摊摊手无语了。
这天早上,奇香书屋的老板韦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