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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吗？”
傅景州的喉间差点哽住。
所有的恐惧不安，在没有亲眼确认前，更痛苦的是他的猜测内耗。
然而，当他看到答案就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就能直接问出来。
江言蓁走出来，并没有走向傅景州的位置。
她的距离还是更靠近霍司珩。
“嗯，我在酒楼吃饭。”
“你一个人吗？”
傅景州竭力维持着艰难的呼吸，看了看周围，像是不死心地问道：“袁亿慈不在吗？这是你和霍总的私人见面吗？”
“是私宴，霍先生是客人，我们在一起吃饭。”
江言蓁是这样平静地有问必答。
“你还有什么想问吗？”
现在她的态度，才是真正让傅景州心碎的原因。
霍司珩的视线正好能看到她的背影，以及对面傅景州的痛苦神色。
在他们过去那段感情里，他只是旁观者。
因为喜欢言蓁，他也会有男人那些拙劣的吃醋和嫉妒。
当看到傅景州来纠缠她，他会紧张，也会在意她是怎样的反应。
可是这些，仅仅只是霍司珩克制在心里的想法。
他的冷静不是装出来的幸灾乐祸，而是尊重江言蓁在那段感情里的所有处理。
她面对的，不是前任男友，是她过去付出真心的感情。
与其说他是想要看傅景州的下场，其实他更担心言蓁的心情，而他能做的就是继续旁观。
江言蓁没有回头，并不知道霍司珩的心理活动。
她的视线所向是能看到傅景州的内心。
三个人站在路中间，车辆打着双闪挡着车流。
江言蓁像是很有耐心等着他再开口。
可是她的等待，却是傅景州心里窒息前的倒计时。
他想质问，他又不知道还能问什么。
答案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从那时候，他见到霍司珩送蓁蓁回家，一切都已经有了端倪。
后来霍司珩收到她送的西装，到现在亲眼见到他们同车。
一个男人，出现在蓁蓁的身边能说明什么。
哪怕现在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但是霍司珩这个情敌的身份，是确定了。
傅景州阖眸，声音微微轻颤问道：“蓁蓁，我身体不舒服，你能送我回家吗？”
这时，他似乎是笑了笑，目光看着她是这样卑微的请求。
江言蓁确实是没有想到傅景州能这样冷静。
“你真的身体不舒服？”
“嗯，我的心……很难受。”
傅景州孤单又无助，等着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