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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苏区的红军第四方面军准备转移,中央红军前去会师争取落脚四川的计划落空。据此分析,中央红军2月7日决定:中央红军暂缓执行北渡长江去川陕边区会师的计划,改在云南、贵州、四川三省边界地区机动作战。
敢问路在何方?
1935年1月19日,中央红军放弃遵义,全军从元厚和土城地区一渡赤水河,进入川南古蔺和叙永地区。川军刘湘部在长江南岸严密布防,红军主力北渡长江计划受阻,尾随的国民党各路大军纷纷向川南围拢,企图将中央红军主力围歼在古蔺地区。面对各路敌军重兵围剿,中央红军主力果断放弃北渡长江。
当各路敌军主力被吸引到川南古蔺地区,中央红军突然掉头东进,二渡赤水河,向兵力空虚的黔北地区进攻,占领桐梓和娄山关,又重新夺回遵义城,歼灭击溃国民党军2个师和8个团。
遵义城被中央红军重新夺回后,蒋又调遣各路大军从川南古蔺向黔北遵义围拢。各路大军扑来,中央红军于3月16日至17日,连夜第三次抢渡赤水河,再次进入川南地区,摆出将全力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师的架势。蒋又就近调兵遣将回防川南,防止中央红军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师。当国民党重兵集结川南时,中央红军又突然秘密掉头,根本就没打算北渡长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十章:长征(第2/2页)
赤水河北岸是四川川南,南岸是贵州黔北,渡过一条河就横跨两省,教员领导3万中央红军采取灵活机动的战术牵引敌军疲惫尾随,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中央红军逐渐发现:贵州省本地军阀战斗力明显低于桂军湘军,兵力人数又明显少于川军,且贵州多山,几乎没有平原盆地,容易隐蔽,适合步兵双腿小路灵活转移。
在贵州境内活动,风险较小。
1935年3月21日晚至22日,中央红军主力又从川南,出其不意趁夜第四次渡过赤水河进入贵州境内,并派红军一部去佯攻兵力空虚的贵州省省会贵阳,蒋立刻急调云南滇军入黔救助贵阳。
云南滇军被调动后,中央红军主力迅速向云南急进,假装威逼云南省会昆明。入黔的滇军发现中央红军跑了,正向昆明急进,就回防昆明。势单力薄的中央红军秉承绝不攻占省会城市的现实原则,快速掉头绕过昆明,向云南北部的金沙江急进。
1935年4月29日,3万中央红军在云南禄劝县皎平渡口,巧妙渡过金沙江,向川西转移,终于跳出国民党军三十几万大军在川黔滇交界边区的围追堵截。
中央红军巧渡金沙江后,也减员几千人,2万余人的中央红军于1935年5月15日从四川会理县城附近继续北进。
金沙江北上四川必须渡过另一条湍急的大河:大渡河。
蒋命令中央军薛岳和川军刘湘等部南追北堵,企图凭借大渡河等自然障碍消灭红军。中央红军坚决执行和谐共存的民族政策,顺利通过四川彝族区,1935年5月24日先头部队红1军团第1师第1团攻占了大渡河右岸的安顺场。
就是太平天国名将石达开全军覆没的大渡河安顺场。
5月26日,教员和朱老总终于抵达大渡河河畔安顺场。
正逢涨水期,大渡河水急,渡船又少,面对大部队缓慢的渡河速度和敌人迫在眉睫的威胁,当年石达开的悲剧可能将重演。教员当机立断:让两岸部队沿河迅速北上,目标直指百公里外的泸定桥,且必须在两天内抵达,飞夺泸定桥。
飞夺百里之外的泸定桥,此刻已不再仅仅是一场战斗,而是中央红军能否摆脱“石达开第二”安顺场悲惨命运的寄托,是扭转乾坤的关键一战。
当年太平天国名将石达开也是在大渡河安顺场,无法渡河,耽误战机,被清军围剿全歼。
作为左纵队先锋的红四团,肩负了飞夺泸定桥的重任。团长杨成武和政委黄开湘率领部队,沿着大渡河西岸急行军。途中曾因选择崎岖山路而减缓速度,但时间紧迫,战士们拖着血肉模糊的双脚,踩着漆黑的夜色,顶着疲惫与伤痛,爆发出了超乎寻常的毅力,一个昼夜疾行了120公里,最终在5月29日清晨抵达了泸定桥西岸。
泸定桥,这座横跨大渡河的铁索桥,由13根冰冷的铁索连接而成,是扼守川康通道的重要枢纽。
黄开湘与杨成武对夺桥战役进行了详细部署。下午4时左右,伴随着嘹亮的号角声,红四团的轻重火力全开,如狂风骤雨般压制着东岸守军。杨成武从二连挑选了22名勇士,组成了一支敢死队,他们在连长廖大珠的带领下,冒着东岸密集的机枪扫射,率先踏上晃动的铁索桥。三连的战士们则紧随其后,奋力铺设着桥板。
此处是原川军第24军军长刘文辉的地盘,刘心里复杂,考虑较多,他知道泸定桥对维系其少数民族地区经济贸易往来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