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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急，脸颊通红，气喘吁吁，但脸上却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巨大兴奋和热情。
“同志！哎呀！可算是让我等着你了！”
她一把拉住苏秦的胳膊，像是怕她跑了似的。
“你可真是我的大贵人啊！”
老板娘激动得语无伦次：“你之前给的那几个裙子样子，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这几天的生意，好得我自己都不敢信！之前不开张，一开张顶过去好几个月！我这积压的布料都快清空了！”
“苏同志，”她搓着手，眼神热切地看着苏秦，带着明显的恳求，“你看能不能，再给点新款式？”
“价钱好商量！真的！只要样子新，能卖出去，都好说！”
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崭新的票子在向自己招手，这赚钱的速度，太让人上瘾了！
老板娘看着苏秦，那眼神热得像是要冒火。
“苏同志！大贵人！”
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之前你给的那几个样子，真是绝了！我这生意……”
苏秦抬手，打断了老板娘滔滔不绝的感激之词。
她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跟刚才面对顾家人的冷冽截然不同。
“老板娘。”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穿透力。
“既然生意这么好，那咱们是不是该谈谈，以后怎么合作？”
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更热情的笑容。
“哎哟！对对对！该谈！该谈！”
她搓着手，眼珠子转了转，显然心里早就在盘算。
“苏同志，你看这样行不？”
“你和你那位朋友，就专门负责出新样子，画图纸。”
“我呢，就负责找布料，做成衣裳，再拿出去卖。”
老板娘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好，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笃定。
“咱们强强联手！”
“至于赚到的钱嘛……”
她伸出五个手指头。
“咱们五五分！你觉得咋样？”
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大诚意了，在她看来，样子虽然重要，但制作和销售更费功夫。
苏秦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轻轻摇了摇头。
“五五分？”
她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
“老板娘，你这算盘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