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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颂顺口问,“你对这里的后台熟悉吗?我想找洗手间来着。”
“在那边转弯……我带你过去吧,顺路。”他手里拿着件漂亮的风衣外套,“她扣子掉了,让我帮着去杂物间里找找有没有针线。”
“哦,行。”
反正时间来得及。文颂和他先经过杂物间,门敞开着,在他找针线盒子时也进去转了一圈。
他是第一次到后台来,郑西阁却好像对这里很熟,手还挺巧,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就站在架子旁穿针引线,“等我两分钟就好。”
“你弄吧,不着急。”
这里堆放了好多像服装道具之类的东西,文颂好奇地打量了一圈,走到窗边时,发觉窗帘后有嗡嗡的响声,拉开看到一只蜜蜂,没有头绪地撞着紧闭的玻璃窗。
他没有多想,随手打开窗子让蜜蜂飞出去。在这短暂的几秒钟,窗外一阵风灌了进来。
“别……别开窗户!”
郑西阁余光里看到他的动作,想要提醒时已经来不及了。灌入室内的风把门砰的一声带上,他快步走到门口拧动把手,毫无反应。
“这间的门锁是坏的,必须用钥匙才能转得动。”郑西阁无奈道,“所以平时有活动的时候门都敞着。”
“……”
文颂又回头看了眼窗户,防盗网打破了翻窗出去的幻想,“你带手机了吗?找个朋友过来帮我们开门。”
他裙子上没有口袋,手机放在蓝岚那里,还以为只是平平无奇的上个洗手间。郑西阁张了张嘴,不着痕迹地迟疑了一下,“我……也没有带。”
杂物间位置偏僻,原本就少有人来。喊了一阵子没有得到回应,文颂沮丧地按着裙子坐在窗户底下叹气,“抱歉。”
郑西阁摇头,“也怪我,没提前跟你说。”
“你朋友的衣服还没送去,会耽误比赛吗?”
“不会有很大影响的。衣服也只是加成,歌手比赛最主要的应该是看唱得怎么样吧。”
“也是。”
前面有一阵掌声响起,隐约能听得到主持人的开场词。文颂心中焦灼,想着再没人来救场很可能又要错过秦覃登台,越发烦闷。
停了几分钟,郑西阁看他坐姿拧巴得很,“你没事儿吧。”
“有事。”他憋得脸都红了,“我想上洗手间。”
“……”
郑西阁:“那我……给你找个瓶儿?”
丢人不能丢到这份上。文颂倔强地摇头,“我想点别的转移下注意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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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西阁又到门口喊了一阵子。可这会儿比赛已经开始了,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舞台上,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偏僻的杂物间里有什么动静。
“大概只有等比赛结束才会有人过来了。”
掌声一波一波的,跟随着不同选手的出场节奏分明。两人沉默着坐在地上,听着前台传来的动静。文颂在心里数数,想分辨出哪个才是秦覃。但隔得这么远,憋尿又憋得很辛苦,还没数几个就乱了,垂头丧气又自责。难以置信自己居然又错过了演出。
一次两次的,显得他很不关心秦覃。
“你今天穿这个……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相对无言的静默中,郑西阁忽然道。
尤其是今天穿成这样。
文颂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装傻到现在都以为他不会开口明讲,不防这种时候突然提起,“啊……是吗。”
“嗯。秦覃也认识她。”他说,“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看秦覃比赛吧?上午换完衣服,我看到他在走廊上等你。”
“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文颂顿了顿,点头承认,“是啊。”
“温泉那会儿就在一起了?”
“……对。”
果然是那个时候就被他发现了。文颂转头看向他,意外的看到他脸上浮现出挣扎的表情,“文颂,如果我说……他可能不是真的喜欢你呢?”
“我们高中时一个朋友,跟你长得很像。那个时候……秦覃和她很好。”
“是吗。”文颂不动声色道,“有多好?”
他的反应出乎意料的镇定。郑西阁斟酌了片刻才说,“她出事的时候,秦覃不要命地去帮她。”
“他对朋友都是那么好的。”
“朋友?只是朋友就会那样不顾一切地护着她吗?”
文颂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听宋青冉讲过,他也很难相信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真的存在,“就是有那样的傻子啊。秦覃就是。”
“文颂,别再自欺欺人了。”郑西阁忍无可忍道,“秦覃喜欢她,而你真的很像她。这样还不够明显吗?”
“我也真的没有那么笨。格格,谁把我当作别人,我自己能够分辨的。”
文颂向来不喜欢这样需要把话说得很明白的情境。尤其是对着聊得来的朋友,相处时都是求同存异的,没想过要让所有人的想法都跟自己完全一致,也不想说会让关系尴尬的话。即使是实话。
可既然已经说到这儿,想再装傻也不行了。
“秦覃和你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只是因为他不一样,或者——因为他做得比你果断,就觉得他有问题。”
秦覃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看待过。但郑西阁看他的眼神总会带着怀念和歉疚,费心想要照顾他,也仿佛是在透过他补偿另一个人。
“她是你的女朋友吧?不是秦覃的。”文颂提醒道,“应该不要命地保护她的人是你。”
他说得这样冷静,似乎早已看透了,留着面子没有揭穿,等到无可奈何的时候才来客观地陈述事实。
他什么都知道。
郑西阁哑口无言,自觉苍白无力,却仍旧想要变辩驳,“如果我一意孤行地要帮她……那就根本不是帮她,是害她!郑东庭那个人是个疯子,越是抵抗他就越来劲。我只是不想让她再受伤……在她和秦覃说上话之前,一切明明都好好的。就因为跟秦覃扯上关系,她才会被我哥盯上的。”
他说着,仿佛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急急地对文颂说,“秦覃那个人,你根本想不到他疯起来是什么样!我真的没有骗你……你没见过他以前什么样,离他太近你会——”
话语声在敲门声响起时戛然而止。熟悉的声音隔门传来,“文颂?”
“我在这!”
文颂眼神陡然亮起来,不加思索地站起身,路过郑西阁时甚至没空停顿一眼,小跑到门口,一连串的话脱口而出,跟在这里无奈的回应语气判若两人,“你比完赛了吗?这个门锁坏了被风一吹就打不开,我们被关在这里好久……我只是想出来上个洗手间的到现在都快要憋死了!救我快!”
“……”
秦覃沉默了一下,“你们?”
“嗯,格格也在。”
“离门远一点。”
“噢。”
他听话地退开几步。下一秒,听见门锁断裂的声音。
秦覃踹开门进来,却只看了他一眼确认无恙就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