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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人家姑娘一直没给通过,主要不认识他】
既然是不认识不想加的态度,干嘛还非要纠缠人家电话号码。
郑西阁的消息又传来。
【我也是受人所托,主要跟这哥们儿关系不错,看他实在好几天都惦念着,有心认识,就来替他问问走个流程,你要是没有也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还挺诚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颂便也帮着走个流程。
【那我直接帮你问问她愿不愿意给吧】
【!靠谱】
女孩子晚上都要睡美容觉的。他试探着发了张表情包,没想到对面秒回。
【我在!你们想吃宵夜吗?走起!我可以!让我请!】
【……不是要宵夜啊哈哈哈哈】
【你先冷静,我们都不在学校啊今晚是吃不到了】
【唉我总惦记着想起码要请你们吃顿饭】
【那找我是有别的什么事?】
文颂把方才被拜托来牵线的事跟当事人讲了一遍。林柚柚的反应和他意料中所差无几,的确不太愿意。
【快别提了,我跟前男友刚分手,对男人已经失去了欲望】
【现在就算是比秦师兄还帅的大帅哥过来跟我告白,我也只会用这腐朽的声音喊出一句:放了我!】
“……”
文颂望着屏幕乐不可支,总觉得这姑娘分了手之后比之前还有趣得多。
【那我就帮你拒绝他们了】
【顺便恭喜你分手,脱离苦海】
【唉,别说我了】
【你跟秦师兄怎么样?】
乍一看问得有点奇怪。文颂想什么怎么样,挺好啊,一个去工作了一个正在等去工作的人回来吃宵夜。
但她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其实,我其实一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讲】
【那天晚上我们在夜店遇到,我和我前男友,你和秦师兄都在。秦师兄还去台上打碟了,你记不记得?】
那天?
是秦覃躁郁发作的那天晚上。
【当然记得,怎么了?】
【那天晚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
对面“正在输入”闪了半分钟,似乎是在犹豫。文颂感到好奇,是什么让她想说又不太好意思开口。
片刻后,终于看到了答案。
【那天晚上秦师兄交班后下来找你,正好从我身边经过】
【我看到你们两个,在……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来唠
诶嘿
今天码字惹
明天可以双更
大家晚安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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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那个晚上……事情过去之后就没有人再提起。有意或无意,文颂也没有再回忆过。
那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吻,就像被喝醉酒的人吐了一身,是被强迫进行而非主观意愿,留下的印象是心惊多过心动。
他还从没想过那在别人眼里看起来会是什么样。
看起来和真正的吻是一样的吗。
说起来复杂,甚至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或者是否有解释的必要。文颂沉默了太久,久到令对面感到不安。
【我只是碰巧撞见的,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看花眼了……但你放心!我嘴巴很严不会说出去的】
【我也听过一些流言蜚语,但我觉得秦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总之你们两个开心就好啦,回学校别忘了告诉我,一起去吃好吃的!我请!】
入学这么久了,她大概是第一个提到秦覃时会说“开心就好”的人。文颂感到亲切和安慰,甚至想把这页记录截图下来发给秦覃看看。
【谢谢你】
【下周回学校一起吃饭吧:)】
这句发完,期待许久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他放下手机飞快地跑到门口,从猫眼里望出去,确认了来人才拉开门。
“你终于回……喂。”
未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打断。文颂肩上一沉,愣了愣,抬手抚摸这颗委屈的后脑勺,“累了吗。”
秦覃埋头不说话,身上落了一路的夜雨,带着深秋的凉意,连脸颊都是冷的,发尾湿透,贴在肩窝里冰得人一激灵。
“好了别撒娇了先进来……先,先进来,进来再撒!”
文颂着急改口,想起从前便利店里一口面包引发的惨案,生怕一句话语气不好又把他给气哭了,深更半夜的再让别人看见,社死黑历史里又要多添一笔。
模特教室离得不近,这么冷的天他居然步行回来。文颂怀疑他是身上没钱了还不好意思向朋友开口,心焦得不行,催他先去冲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房间里温暖得像春天。
秦覃看到他浅灰色的睡衣,比酒店的浴袍轻薄柔软,舒适很多,领口的面料却被自己蹭湿了一小块,变成格格不入的深色。
文颂去拿手机,看到林柚柚发来的表情包也没心思回,直接切到外卖软件,“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你晚上吃了什么?”
“拉面……紫米米浆要不要喝?不太甜,送来还是热的。”
“好。”
听话倒还是听话的。把他赶进浴室又点完了外卖,文颂才瞥见把人带进来一通操作到现在连门都没关,握住门把手往里拉到一半,动作顿住又倒了回去,蹲到地上细看。
有几滴血迹一样的红色水渍。酒店走廊的地毯是深色,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他关上门,皱着眉头退后,循痕迹看到屋内,浴室门口的地板上也有浅红色的水滴。好像是血液和雨水混合稀释之后滴下来的。
文颂双手环胸,靠着衣柜杵在门口一通分析。
总不能是谁来姨妈了吧。
之前一起上厕所挨着尿尿的经历帮忙把可能性排除,他的视线落在浴室门口血迹斑斑的把手上,眉头锁得更紧。
秦覃冲完澡出来,一开门正对着他这副严肃的面孔:“……干什么?”
“等外卖。”
文颂朝他一抬下巴,不悦道,“你手怎么了?”
秦覃抬手看了看,刚刚冲洗过,手背上擦破的伤口皮肉泛着惨白。
“撞树上了。”
“……”
怎么不说是撞猪上了。
不好好走路犯什么傻。文颂痛心疾首地瞪了他一眼,没有信这鬼话却也没有再问,去床头找电话想打给前台,“我帮你问问这附近哪有诊所吧。”
“不用那么麻烦。”秦覃说,“要瓶碘伏双氧水和绷带之类的拿上来。”这是什么家常便饭的语气。文颂更心焦了,看着他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冲洗手上的新伤口,再看看他额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