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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不住浑身发抖,寒意遍布全身。
她刚才触碰的木头更是一只木马,形如小马驹般大,可那并不是稚子玩的东西,因为马背上竖立着坚硬的东西。
她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甚至她还看到了悬挂在屋内的鞭子、藤条,还有许多她叫不上来却能感觉到是危险的不好的东西。
谢狰玉朝她漫步走来,揽住她的肩,强势的以不可违抗的姿态和力道,控制住胭雪带她转了这间越走越宽广的屋子一趟,“知道这些是什么吗,是我向以前在调查司任职的刑部小官讨教的,一套驯服最不听话的人的方法,都是些好物。”
“你会喜欢的。”
谢狰玉边说,边低眸看着胭雪的脸色,距离很近,生怕漏掉她一点惊惧,“吓着了?”他摸了摸她的头,恩赐般的目无表情的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不听话,但凡你肯低头认错,我会这样对你吗,像从前那般不好吗。哭了?”
他好似更加愉悦满意了,抬手在胭雪眼角处碰了碰,结果指腹并没有感觉到湿濡的泪痕。
是错觉,他以为怔怔的看着他的胭雪眼里涌出了泪光。但其实,是屋内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在她眼中潋滟的火焰微光,默默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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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预想中她像以前那般被吓到后,扑倒他身上娇憨嗔怨的求饶,有的是胭雪失魂落魄后,认命的望着他道:“疯子。”
谢狰玉眼中恶意满满的愉悦一点一点变的危险起来。
“没有以前了,你还不懂吗。”
说不害怕是假的,这刑具满满的屋子中,胭雪也不知道谢狰玉会将那些东西如何用在她身上,她深呼吸口气,眼中藏着灰败凋零的情意,苦涩的道:“若这是你想要的,那就来吧。但在这折辱之后,若我撑下来了,是不是就能与你两清了,你也好送我回去?若是想我死,在那之后,能不能将我送回钟家,我想和我娘葬在一起……”
她以为谢狰玉说的驯服,是如同刑部大牢那边,对待犯人一样对待她。
胭雪提到钟家和母亲,才有了泪意,她不愿在这时向谢狰玉低头,便别开脸,拿袖子遮挡着。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不肯低头的模样的。
明明怕的要死,脸惨白的如墙灰,可那眉眼间,仿佛没什么是放不下的了。
谢狰玉知道她误会了,以为他要真的弄死她,他也不想解释,只是隐隐感觉到从胭雪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流失,他抓不住,便莫名给他一种意乱心躁。
他一时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只有死死拧紧了眉头,手也将她拉到跟前,要她给自己更多的反应,故意劣笑的道:“好,我成全你。”
话是那么说,谢狰玉眼里却涌上莫名的情绪。
胭雪失踪的消息,惊动了还在户部的钟闻朝,沈怀梦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他知道妻子有才智也有管家的本事,一般事情不会轻易让人到户部传话打扰他。
可这回,可见她也是慌乱了。
沈怀梦问了药铺的伙计,才得知有贵女让胭雪出去见面的事,可如今药铺外面除了少许的行人路过,摊档及车马,根本不见胭雪的身影。
沈怀梦去了赵家要人,赵荣锦陪同赵清婉见她,一说才知道是谢狰玉带走了胭雪。
钟闻朝同上司告了假出来,同她一起上王府登门,却被说王爷和世子都不在府里。
出来待客的还是高氏和段淑旖,沈怀梦看着段淑旖的肚子,她已经显怀了。
段淑旖发现了,朝沈怀梦笑了笑,一问才知,她才有小两三月的身孕,肚子也比一般孕妇要大些,说是可能怀的双胎。
沈怀梦惦记着胭雪的事,也未曾在意,既然谢狰玉不在,他们也无继续待在这里的必要。
为了胭雪的名誉,夫妻二人都没有说出了什么事,只说有事要见王爷和世子,任由高氏和段淑旖明里暗里打听,也都推诿开来。
胭雪醒来时,谢狰玉正在喂给她水喝。
她尝到清冽的水的滋味,干渴至极,只想多喝几口,可刚刚不过沾了沾嘴皮,茶杯就被谢狰玉挪开了。
“想喝吗。”
他声音引诱,胭雪情不自禁的点头,她被谢狰玉一番驯服的手段弄怕,浑身脱力,有时候真的叫她恨不得死了算了,也不想继续被让谢狰玉用那种羞耻至极的手段驯服她。
谢狰玉:“想喝,你该说什么。”
他教了她许多难以启齿的话,胭雪挺紧牙冠,求也求饶过了,她到底还是那个本性怯懦的人,只是唯独谢狰玉要求的那句话,始终不肯说。
她长骨气了,也想着早日熬过这些,好叫谢狰玉放她回去。
胭雪:“你我未娶未嫁,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何必要强求那声可笑的称呼。”
她声音因为叫的太多,变的哑哑的,不知不觉的挠在人心上,她自己的心里就像漏了道口子,风从外头往里钻,“别弄得,好似你与我,多恩爱一样。”
谢狰玉最听不得的,就是她软绵绵,柔声软语说着当初类似于他对她说过的话。
73.第73章烙印。
就这一句,让后来的气氛更加压抑,胭雪说完也是后悔的,她现在落在谢狰玉的手里,应该低头顺着他的心意,不然他不会放自己走。
接着就听谢狰玉一声讥讽的低笑,说她,“真有意思,难不成你还想嫁人?”
胭雪心里难受的眨了眨眼,她其实没想过要嫁人,也不是不嫁,只是现阶段没想过这种事,她觉得现在在钟家的生活就很好,有舅舅舅母,祖母也快要来京都了,她做什么刚回钟家不久就嫁人呢。
但是谢狰玉的意思,就好像她不配嫁给他以外的人一样。
胭雪一下疑惑的看向谢狰玉,声音有些轻,说话却很清楚,“为何我不能这么想?我想不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嫁是另一回事,你不娶我,总有人愿意娶我。我,我也不是要你娶我的意思,我没忘记,我们已经不是主仆,也算是两清了,既然再无瓜葛,我也不想嫁给你,总之……”
总之就是要和他撇清关系!
谢狰玉听懂了。
胭雪看着他,面露忌惮,整个人都透着畏惧的防备,提防着谢狰玉会再用那些羞耻的手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