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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
身上那种苦涩的味道源源不断传来。
阮轻画抿了下唇，“我没这样想。”
“是吗。”江淮谦明显不信，“那你怎么想的？”
阮轻画：“……”
江淮谦弓着腰，双手搭在一侧围栏架子上，姿态懒散：“昨晚那个问题，有答案了吗？”
阮轻画怔了下，才后知后觉想起那个被电话打断的反问句。
她默了默，低声道：“我不知道。”
她没敢去猜。
因为她没觉得，自己会那么重要。重要到能让江淮谦回国后不去接j&a，反倒是来了他们这个问题颇多的小破公司。
江淮谦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他“嗯”了声，直白说：“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阮轻画呼吸一紧，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何德何能，能被他这样重视。
她眼睫轻颤，毫无焦点地看着远处，轻声问：“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吗？”
“说我什么？”江淮谦好笑问：“说我……”
他顿了下，补完：“色令智昏？”
阮轻画被他的话呛住。
她沉默了会，无力道：“我没这个意思。”
“嗯。”
江淮谦笑了笑，淡淡说：“但我有。”
阮轻画讶异看他。
江淮谦垂眼，看着她漂亮的那双瞳仁，声线微沉：“很意外？”
“……”
阮轻画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知道江淮谦喜欢她，但她没想过他会再次说的这么直白。
江淮谦观察着她的神情，低低一笑道：“既然没觉得意外，那要不要重新考虑，改改一年前给我的答复。”
阮轻画怔怔望着他，撞进他漆黑的瞳眸里。
那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只她一人。
她安静了许久，手里还握着刚刚进来时江淮谦买的暖手宝，在滚滚发烫。
从掌心，烫到了她心口。
江淮谦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也不催。
但掌心，却在出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阮轻画问：“昨天在ktv，你为什么不问那个问题。”
江淮谦挑了下唇角，温声道：“哪个？”
他兀自一笑，自言自语说：“问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还是问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阮轻画僵住，听他不急不缓的低沉声音钻入耳内。
如果说前面的那段话是直白的，那后面这一段，江淮谦像是再次把他的内心剥开，让阮轻画看见，看清楚。
她咬了下唇，刚想出声，便听见江淮谦说：“地方不对。”
他从来，不会把阮轻画放在下不来台的位置。
那几个问题出来，无论阮轻画怎么回答，都会把场面弄僵。
她自己会不舒服，而江淮谦，见不得她不舒服。
在江淮谦这里，她是唯一底线。
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一直没有逼她的原因。
不过，现在不同。
江淮谦能感觉到她的一些情绪变化。他觉得此刻不逼她，她可能又会躲进羽翼下，继续当鸵鸟。
“怎么不说话？”
江淮谦弯腰靠近，看着她。
“说什么？”好半晌，阮轻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走了神。
“说……”江淮谦笑了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他为她而跳动过快的心脏。
他眸光里含着笑，低低问：“要不要答应做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