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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我们两个在电梯口相遇的那天，你是不是去见了顾亦坤？”
“没有。”林小小眼底划过一抹慌乱，想也不想的就否认。
然而就是她这样迅速的否认，更加让人生疑。
“别着急否认。”露出漂亮的白牙，九月对她明媚一眼，却让林小小觉得阴森森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在那天中午和顾亦坤见面，然后你们两人合作，你本就讨厌我，和顾亦坤合作就是想我死，对吧？不然你也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和他合作。”
林小小低头不说话，心中震惊。
九月猜对了。
她就是想要九月死，也是因为顾亦坤的威胁，所以最后答应了。
见林小小沉默，九月知道她是默认了。
“你本来就该死！”倏尔，林小小猛然抬起头，呲牙冷笑。
听见死这个字，顾北辰眸光骤然锋利又凛冷，他阴鸷的目光如冰刃射向林小小，菲薄的嘴唇吐出残忍的话。
“动手。”
两位保镖点头，办公室中传出尖锐凄凉的痛叫声。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叫声渐渐隐没，林小小爬在地上狼狈的喘着大气，一边喘气一边嘶叫。
她脸颊两边高高肿起，只要一动就剧痛难忍，嘴角一扯都痛得不行。
不只是脸上有伤，身上那些保镖也一点都没温柔，让她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对你那么……忠心耿耿。”
终究还是不甘心，爬在地上，林小小努力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男人恍如神祗站在她面前，高贵冷漠。
“我警告过你。”顾北辰冷漠开口。
“我都舍不得动她一缕头发丝，可你想让她死，林小小，你该死！”
“丢出去，别在这碍眼。”侧头，顾北辰冷漠的下达着命令。
转身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五指伸出蒙住了九月的眼睛：“闭眼，别看。”
知道她不会觉得害怕，他也不想让她看如此肮脏的人。
九月听话的闭上眼睛，却听见林小小模糊不清的辱骂声。
“九月，你不得好死！你根本就是个狐狸精，给顾总灌了不知道什么迷魂汤。”
林小小被两个保镖夹持着双臂往外面拖，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完蛋了。
在商场上得罪顾氏，只要顾氏下达顾杀令，同行的公司不会再录用她的。
无论她学历多高，能力多优秀。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爬上总裁秘书的位置，她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狐狸精？”九月拉下顾北辰手，随后慵懒道。
“狐狸精的外表都是漂亮勾人的。”
顾北辰眉心紧蹙，两位保镖有眼色的快速将林小小这不知好歹的女人拖着离开。
总裁办公室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员工群里面已经砸开锅了。
甚至还有人偷偷拍了照片传入员工群。
……
办公室只剩下两人，九月将下巴枕在顾北辰肩上，叹息一声。
“顾总，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林秘书那张貌美如花的小脸就这样被你给毁了。”
听着女人故作叹息的声音，顾北辰忍不住低低一笑，摸着女人柔顺的长发，低头咬住女人的耳朵。
“我只对我老婆怜香惜玉。”
九月嘁了一声，想也没想就吐出一句。
“床上也一样吗？”
说完后她自己也愣住了，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她是在想什么？
“床上是不是，月月你还不清楚？”顾北辰也被她如此露骨的话问的一愣，随后轻笑出声，在她耳畔沉声道。
“月月，男人在床上永远都不会怜香惜玉的。”
男人嗓音低沉磁性，九月却是撇撇嘴，直接怼回去。
“所以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
顾北辰轻笑不言语没否认。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也得看对方是谁。
半响，她推开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飞速转移话题。
“顾北辰，顾亦坤不会一直待在监狱里面的，对不对？”
顾亦坤是顾桓的儿子，自是不会让他一直坐牢的，况且他也是杀人未遂。
紧抿着嘴角，她眼中泛着幽冷的光，顾亦坤可打了她两巴掌呢，没有亲自打过去，她就不甘心。
“嗯。”
顾北辰眸色渐黑，“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老爷子能把他捞出来，我就有本事，再把他扔回去。”
两人没再说话，办公室安静到极致。
……
夜晚，顾北辰离开顾氏开车回到顾家老宅，俊美的脸庞泛着让人惶恐的阴鸷。
“少爷，你回来怎么也不打把伞？怎么都淋湿了？这要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