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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很大的物体,构筑城墙和水坝之类的大工程,都会以圆木为轴,减轻运输负担。
“刘先生,现在省事了。麻绳吊尸,能把这横梁磨成如此,她自己的手能好到哪里去,走吧,咱下去吧。”
一站起,“咚”的巨响,骆扶雪痛的嗷嗷惨叫。
他妈的,她如何忘掉了她现在在人家屋梁上呢。
疼的眼冒金星倒抽凉气便算了,环节是太丢脸了。
刘先生憋着笑:“扶雪,疼吗?”
她骆扶雪皮笑肉不笑:“不疼,呵呵,一点都不疼,否则您可以来撞一下试试,还挺舒适的。”
刘先生忙忙摆手:“不了不了,舒适您便多撞几下,下官先下去了。”
“刘先生。”
骆扶雪痛心疾首。
本是严肃的现场,笑成一片。
不可体统,不可体统,她好赖是堂堂一个骆扶雪,他们便不可以表现出一点对她的尊重和害怕吗?
扶雪当做这个样子,这世上她恐怕也是第一人了。
她倒是想起过去在刑侦科的时候,同事们经常互相开玩笑打闹的阵势,竟以为有些辑穆。
下了梯子,接下去的事儿,容易了。
刘先生交托下去随处“找手”,骆扶雪得闲喝了盏茶,优哉游哉的等着。
没多久,三个人被带了进入。
一字排开在骆扶雪跟前。
上官府大夫人的这张脸,刚刚看过有印。
她身边一女人,衣着不俗,长相精致,年轻青涩,被带进入后,好像有些紧张害怕,一副局促不安的神态,很惹人质疑。
另有一个,是个男子,三十明年,人高马大,这人完全可以破除了,也要例行公事一番。
刘先生过堂,骆扶雪旁听。
“你们三人,都是何人,自报姓名。”
根据尊卑,大夫人先开的口,语气缓和淡定,不见波澜:“民妇莫红,是这个家的大夫人。”
“嗯。”
刘先生点点头,表示下一人,那年轻女人,似没看到,刘先生督促了一声:“你,又是谁?”
她如惊弓之鸟,刘先生语气并不严苛,却将她吓的一个哆嗦:“民妇,民妇是老爷的把八夫人。”
“叫什么?”
“我叫含烟。”
“姓氏。”
“柳,杨柳飘飘的柳。”
她每回复一句,都透着慌张,越发叫人起疑,刘先生也皱了眉,在她脸上停顿了许久,看向很后一人。
“你呢。”
那男子虽见官爷也有些紧张,但回复的很是:“草民叫何阿贵,是贵寓厨房打杂的。”
“你三人上前来,把手翻开。”
刘先生一声令下,三人上得前往,放开手心。
三人的手,一双白净,一双优柔,另有一双很毛糙。
手心中,都落有伤疤,并且都是擦伤,伤疤很新。
骆扶雪只看了一眼:“何阿贵你可以出去了。”
何阿贵手心酸痕,是纵向擦伤,完全不是拉绳子落下的创痕。
何阿贵谢了恩典,松了口气退了出来。
屋内只剩下莫红和柳含烟,手心的伤口来看,果然相差无几,并且两只手都有。
“你的伤如何弄的?”
刘先生先问的是莫红。
莫红回复,仍旧是那般冷静恬然:“这伤,是民妇昨宇宙午搭花架的时候,花架没支持住差点倒了,民妇拉了一把绳子,落下的。”
“其时可有人看到。”
“民妇的贴身女仆荷花看到了,其时或是她帮民妇上的药。”
刘先生对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去叫荷花进入。——你呢,你的手又是如何弄伤的?”
又被点名问话,柳含烟胆怯惊颤的神态,说话瓮声瓮气:“民妇的伤,是一早荡秋千落下的。”
“荡秋千如何会落下?”
“荡秋千的时候,飞的过高,人从秋千上摔了出来,摔下来的时候被秋千绳子划破的。”
“可有证人。”
柳含烟摇摇头,抬起脑壳,眼圈里果然吓出泪来:“大人,我没杀人。”
那眼睛里,透着害怕和紧张。
比较于莫红的摩登淡定,她显然更像凶手。
事儿不太好如此结论,便算真是柳含烟杀人的,也先得证实莫红是无辜的。
荷花很快被带入,给骆扶雪和刘先生行礼。
刘先生要讲话问,骆扶雪伸手拦住了他:“大人,我来。”
“好。”
“你叫荷花?”
“是。”
“花架,是你和你家夫人一起绑的吗?”
“是。”
“花架在哪里?”
“夫人院子里。”
“绑花架的绳子,有多粗。”
荷花比了个粗细:“这么粗。”
骆扶雪点点头:“为什么不找人来绑。”
“后院不让男子进入。”
“为什么不找婢女协助?”
“因为,也不是很大的花架,奴仆和夫人两人便能弄好。”
荷花对答如流,和她主子一样,淡定自如果。
殊不晓得,便是因为太过冷静,却反而让骆扶雪心生质疑。
“你家夫人为什么受伤?”
“风吹倒了架子,夫人拉架子的时候,拉伤了手。”
“以什么姿势拉的架子?”
荷花一怔,比了一个弓步大力拉扯的行动:“如此拉的。”
“花架是什么做的?”
“竹子。”
“多粗的竹子?”
荷花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仍旧答的顺畅:“拇指一样粗的小竹棍。”
“搭一个花架用了几根?”
“这,奴仆没数。”
“行,我派人去数,便在大夫人院子里是吧,来人……”
骆扶雪喊来人的时候,荷花和莫红身子颤了一下。
很快来了人,骆扶雪低声交托了几句,那人出去,很少会儿,外头传来转达声:“扶雪,来了。”
骆扶雪站站起,邀刘先生一起站起:“刘先生,出去看看吧。”
刘先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