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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学神就是学神。
“晚上吃什么啊，一起叫外卖？”徐昭远问。
贺垣看了眼时间，这才下午两点就想着晚饭了。
“你自己吃吧，我去趟我姐那儿。”贺垣将挖掘机教程倒着塞进书架里。
“又去？”徐昭远发现他最近上姐家的频率还挺高的。
“去拿点儿东西。”贺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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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小时前，萧桉租住的公寓楼大堂里。
萧桉拎着个新的快递盒，从电梯间里走出来。
同样的事情做了第三次，他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熟练，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
保安大叔还是之前的那个，看见他就嘿嘿嘿笑了笑，拿一本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
萧桉皱眉，但没太在意，将快递盒小心翼翼地搁在了最安全的角落，用食指将它往远离玻璃窗的方向推了推，免得给太阳晒热了。
他满意了，含着点儿笑直起身子，背后来了只手，在他右肩上拍了一下。
萧桉回头，看见是墙的朋友就傻了。
贺欣今天没去工作，穿得比较休闲，笑容温柔道：“我拿个快递。”
萧桉眼看着她将自己刚放下的快递盒捞起来，感觉整个脑子都一片空白了。
背后保安大叔拿杂志紧紧盖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尴尬了，竟然就这么被抓了现场。
“这是你送的？”贺欣看着他。
萧桉觉得这会儿解释什么都是乱的，直接点了个头。
贺欣微皱着眉，被他这副有点儿理直气壮的模样给逗笑了。
“你这行为有点儿像个跟踪狂，解释一下吧。”贺欣说，“理由要是合情合理，我就暂时替你保密。”
担心真被当成变态，萧桉还是跟着她到了公寓楼对面的咖啡厅。
坐下以后，萧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交待了一遍。
贺欣全程脸上都挂着抹似有若无的笑，等他说完了，才饶有兴致问：“所以，你喜欢墙的什么啊？”
“真不是那种喜欢，我就是…”萧桉停下来思考了一下措辞，而后接着说：“有点儿被吸引了。”
一开始是因为脸，后来更多是因为性格。
墙在他眼里是个特别正的人，打心底里热爱自己的工作，同人交流很尊重他人，而且还挺照顾他的。
正所谓人美心善。
“噢，吸引。”贺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这弟弟确实没少吸引人，就是没想到，这回竟然还吸引上了小男生。
“这里面是什么啊？”贺欣拍了拍快递盒。
“雪花酥。”萧桉反应很快，连忙说：“下回我肯定做上你…您的份。”
“叫姐吧。”贺欣满意道。
“对了…姐。”萧桉试着喊了声，说：“我和墙过几天就见面了。”
“你们要见面？”贺欣顿时挺惊喜的，“他约的你？”
“不是，就是网站搞活动。”萧桉犹豫了会儿说，“我想问问，穿什么衣服显得…比较正经啊？”
他平日里穿得就很公子哥，或者就是穿运动装。这是他第一次见墙，他还是想给对方留点儿好印象。
而眼前的人作为墙的朋友，意见肯定比较具有参考性。
“墙其实…”贺欣皱着眉，欲言又止。
她都不想说，她家臭弟弟根本不会注意别人穿什么，除非是穿…
“女装。”贺欣喃喃道。
“什么？”萧桉没听清。
“不不不。”贺欣赶紧摆手，一上来就女装显然太刺激了，“你先挑几身出来看看，姐替你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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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贺欣都在门铃声中反复开关门。
萧桉每换一身衣服就跑上来一次，贺欣全程抱着手臂沉思，一次次地摇头。
等换到第十七套的时候，贺欣终于嗷哇哇地抱着头说“这个很不错”。
看上去十分可爱，目测是连臭弟弟也能勉强领悟到的可爱。
于是这就算敲定，萧桉前脚快快乐乐地走了，贺垣后脚就来了。
“来了啊，弟弟。”贺欣盘着腿坐在一地垃圾堆里喝花茶。
贺垣入门就明显感觉不对，看着贺欣笑吟吟的，心里本能冒出来一种“快逃”的念头。
“我快递呢？”贺垣扔下贺欣差遣他买来的大量日用品。
贺欣面带笑意地朝餐桌上指了指。
贺垣想着赶紧拿了赶紧回，几步跨过垃圾过去，被贺欣一句话给截住了脚步。
“弟弟啊，”贺欣语气十分认真道，“你最近穿衣服怎么这么土啊？”
什么土？
贺垣刚伸手拿到快递盒，没作声。
“不过工科生嘛，穿得随便点儿也很正常。”贺欣继续说，“平时不用见谁，怎么穿都合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