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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要是年少之时，几十年的寿命倒是无所谓。
可是，燕青云已经步入晚年了，寿命只有数百年了，每一天都极为的珍贵。
秦子墨依旧站在虚空之上，他慢慢的恢复到了本来的面貌，身上的冰冷感逐渐退散。
刚才秦子墨自己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那种感觉，秦子墨说不清楚，就好像世间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万事万物皆可一剑斩之。
刚刚的那一刻，燕青云甚至有一种错觉，若是秦子墨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将自己给捏死。
仿佛，秦子墨是高高在上的君皇，而燕青云自己则是地上一只毫不起眼的蝼蚁。
“公子。”
燕青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了秦子墨的身边。
燕青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没有多问。
有时候，装傻子总比当个聪明人要好得多。
秦子墨轻轻点头，走到了正在盘膝打坐的柳欢身前，担忧道：“柳师姐，好点儿了吗？”
“嗯，好很多了。”
柳欢说道。
刚才见到柳欢差点就死在元冥的手里了，秦子墨全身冰冷。
就在那个时候，秦子墨便进入到了另外的一种状态，冰冷刺骨。
毫不夸张的说，秦子墨似乎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浓郁的血腥味无比的刺鼻，就连燕青云都承受不住。
秦子墨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落仙剑，重新用一块黑布包裹了起来，背在了身上。
表面上秦子墨不动声色，其实内心比谁都要惊慌和无措。
过了一个时辰，秦子墨与柳欢都恢复了一些元气，一行三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临行前，柳欢还在父母的坟前磕了个头。
燕青云久经江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要好好追随着秦子墨，为其护道。
等到秦子墨真正成长了起来，便是燕青云翻身的时候。
走了一会儿，秦子墨叫停了燕青云：“燕老，等等。”
“公子，有事吗？”
燕青云开口问道。
秦子墨翻手取出了破蕴丹，将之递到了燕青云的面前：“破蕴丹于落仙剑我无用，便给燕老吧！”
“这……”燕青云懵住了，这可是价值连城的破蕴丹，无数人可望而不可求的至宝。
若是以前，燕青云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破蕴丹弄到手。
可是现在破蕴丹摆在燕青云的面前，他却犹豫了。
因为他担心这是秦子墨的一种考验，若是自己接了，很可能会让秦子墨心生不悦。
跟着秦子墨一路走下去，得到的好处绝对不是区区一颗破蕴丹能够相比。
“公子，老朽不敢收。”
燕青云实话实说，俯身一拜。
“燕老，拿着吧！”
秦子墨直接塞到了燕青云的手里，语重心长的说道：“要是燕老可以凭借这一颗破蕴丹突破至蕴仙境，以后我们前往了苍澜界也有一些安全保障。
况且，破蕴丹在我的手里也没有用。”
燕青云迟疑住了，看着手里的破蕴丹，咬牙道：“老朽明白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老朽都会护得公子周全，除非老朽先行一步而亡。”
表忠心的话，秦子墨听得多了，淡然一笑。
原本秦子墨留着这颗丹药就是为了给燕青云，一开始没有赠给燕青云，就是想要看看燕青云沉不沉得住气。
刚才燕青云完全可以等到元冥出手将秦子墨给杀了，然后在出面将元冥给镇杀了，坐收渔翁之利。
幸运的是，燕青云没有这么做，甚至连这个念头都没有冒出来过。
“一颗破蕴丹而已，以后咱们得到的东西会更多。”
秦子墨豪迈的说出了这句话，为的就是让燕青云明白自己的豪情壮志。
只要燕青云不糊涂，他年一定可以站在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
“老朽誓死追随公子。”
将破蕴丹好生收起，燕青云发自肺腑的说道。
秦子墨要的就是收买燕青云的心，以后才能够真正的对燕青云产生信任。
柳欢面色苍白，受的伤一时半会是难以痊愈。
她一直看着秦子墨，不知在想着什么。
与此同时，大世十四州界的某些地方，发生了惊天之变。
“刚刚的那一瞬间，我好像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是我的错觉吗？”
“若是我所料不错，那一定是落仙剑的气势。
消失了两万年的落仙剑，难道要再一次出世了吗？”
“查！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
大世轰动，诸多真正的大势力难以安宁，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