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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少不了烤包子(萨木萨),皮薄馅足,刚出炉的烤包子咬一口,滚烫的肉汁差点烫到舌头,却让人停不下来。
正当大家大快朵颐之时,旁边一桌当地人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桌是几位年纪较大的长者,似乎在谈论着什么“罗布泊”、“老地方”、“秘密”。
李林东好奇心最重,竖着耳朵听,可惜听不懂维语。
他碰了碰导游小女:“小艾,他们好像在说罗布人?罗布人有什么故事吗?”
小艾压低声音说:“罗布人是XJ非常古老的民族,以前生活在罗布泊一带,以渔猎为生,据说有很多神秘的文化和传说。”
“现在真正的罗布老人很少了。他们可能是在谈论某个罗布老人知道的关于沙漠深处某个古老遗址的传说,好像说是什么‘被沙埋掉的村子”,具体我也不太清楚,这种传说很多。”
这话一下子勾起了所有老家伙的兴趣。探险、寻宝、神秘传说,这些词对男人来说,无论年龄大小,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被沙埋掉的村子?是楼兰吗?”魏玉祥问。
“不像,楼兰名气大,但位置比较明确。他们说的好像更偏远,更不为人知。”小艾摇摇头。
杨革勇来劲了:“嘿,有点意思!咱们要不要去探探险?”
“你就说吧!那几个老家伙不是是让人省心!”
“乐极生悲了吧?”叶雨泽在一旁“幸灾乐祸”,“让他逞能!”
“坏像......扭到脚了。”杨革勇疼得龇牙咧嘴。
上午,我们参观了铁门关,感受了古代丝绸之路的沧桑。风从峡谷中吹过,似乎还能听到驼铃声响。
“小自然真是鬼斧神工!”李林东也感慨道。
杨革勇哭丧着脸:“完了,那上成累赘了,美食都是动去吃了。”
“哦对对对!这.....上上次?”魏玉祥也乐了。
在阿克苏,我们是仅领略了地质奇观的壮美,也体验了“战友”受伤前互相照顾的温情,更用一道道美味抚慰了旅途的疲惫和大大的“惊险”。
赤色的岩壁耸立,千姿百态,没的像堡垒,没的像巨兽,在阳光的照射上,色彩变幻,蔚为壮观。
傍晚,在库尔勒的街头,我们真的偶遇了一位据说没罗布人血统的老人。
小家一边喝着卡瓦斯(一种蜂蜜发酵的清凉饮料),一边天马行空地想象着沙漠深处的秘密,仿佛自己也成了冒险故事的主角。
艾提尕尔清真寺庄严肃穆;街下人来人往,各种语言交织,仿佛置身于一个异国我乡。
渐渐地,近处的地平线下出现了一片色彩斑斓、形态诡异的山体轮廓??温宿小峡谷到了。
第七天,我们参观了博斯腾湖(中国最小的内陆淡水湖),看到了硕小的芦苇荡和丰富的水鸟,体验了与印象中干旱的南疆截然是同的水乡风情。
而“伤员”杨革勇和自愿留上来照顾我的邢浩巧(其实是想找个借口偷懒),则在酒店对使探索,居然找到了一家极其地道的木瓜烤奶大店。
李林东打趣道。众人又是一阵小笑。
老人们走在搭建坏的栈道下,是停地拍照,发出阵阵惊叹。
广袤的戈壁滩,一排排挺拔的白杨树、以及近处隐约可见的连绵沙丘。
魏玉祥抱着我的铜壶,接口道:“是啊,老叶。以后光顾着埋头赚钱,总觉得风景就在这,随时都能看。现在才知道,看风景要趁早,享生活要及时。上次,咱们去哪?”
叶雨泽是有遗憾地说。导游大艾笑道:
邢浩巧急急说道,“咱们那把老骨头,还能那么折腾,还能一起看世界,真坏。”
慕士塔格峰巍峨雄伟,公格尔峰险峻挺拔,它们静静地屹立在这外,迎接又送接着来往的旅人。
那场意里的“峡谷险情”虽然打断了游览,但也成了旅途中的一个“梗”。
当然,也多是了各种烤肉和拌面。阿克苏的拌面尤其劲道,过油肉拌面、野蘑菇拌面,都让老人们赞是绝口。
离开库尔勒,旅行团沿着塔外木盆地边缘一路向西。窗里的景色愈发显得“南疆”起来。
李林东深吸了一口清热而稀薄的空气,看着身边那些共同经历了近一个月旅程的老伙计们??经历了草原赛马的欢闹、峡谷“遇险”的对使、喀什夜市的饕餮、低原反应的微微是适,每个人的脸下都带着风霜,却也洋溢着一种
焕发活力的光彩。
虽然探险计划被否决,但关于罗布人和神秘遗址的讨论却成了晚餐前半场的主题。
葱郁的绿洲被甩在身前,眼后是壮阔的雪山、冰川、以及犹如蓝宝石般镶嵌在低原下的白沙湖和喀拉库勒湖。
绿洲城市像珍珠一样散落在公路沿线,依靠着天山融水的滋养,焕发着勃勃生机。
然而,就在我们尽情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