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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以后不许再违反校规了。”
“放心!”宣德说,“我们不是一直没被开除吗?”
“我们一直很明白要在哪里画个界限。”齐治说。
“我们偶尔会越过一个脚趾”宣德说。
“可我们总是会在惹出大乱子前停下来。”齐治说。
“至少在这所学院对我们还有吸引力时,我们一定会安分守己的。”
“我们的小白还需要帮助,你不会认为我们就这么弃他而去吧?”齐治做出一副无比坦诚的样子。
“走吧白辰,你可以回公共休息室试试那个可以把杯子变成金丝雀的新魔法。不过我认为,在你的队袍对你造成比烧心咒还大的伤害前,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再想墨渊圣剑了吧。”
上课前的那段时间,白辰很难定下心来认真做一件事。他的思绪不住地飞向宿舍,他的队袍就躺在他的床底下。直到李锦坤跑过来告诉他开始上课了,他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那么一丢丢。
“集合集合,站到自己的方阁里去,别站混了!鱼竿飞来!”一大堆鱼竿像蝗虫一样从天上飞过来,落到每一个人的面前。李锦坤站在礼堂的上首,他前面聚集了五个方阁的一年级新生,所有人都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李锦坤接下来的课程,人声鼎沸。
“今天是我的第一次教课,也是中国魔法部第一次任用一名王级预备生来当做授课老师。我不希望我们中间会出现什么差错,好吧?好了,现在所有人都跟我去海边!”
“我们要干什么?”百里宣德问。
“钓鱼,钓上来的鱼将会作为你们这两天的食物。”
“可我们当中的很多人还不会呢!比如,我!”书慧抗议。
“很简单,穿饵,甩钩,等着,完事了。如何你们感觉饿也可以吃鱼饵,不过那玩意味道不好。不想钓鱼的只需要坚持两周,之后就可以找你们师傅,爱学嘛就学嘛去。”黑袍预备生脸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天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白辰也领了一份鱼竿。他本以为钓鱼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可过不了多久,他就发现了其中的困难之处。
钓鱼必须要耐心,绝对的耐心,可他显然没这份能力,他必须时刻压制自己把鱼饵拉出水面的冲动,无比耐心地等待着鱼竿的震动。这种等待极其无聊,宣德和齐治早就呼呼大睡了。他强撑着等了一会,也终于耐不住困意,脑袋一歪,靠着鱼竿睡了过去。
辽阔的草原上没有一丝人的踪迹,齐膝高的牧草顺着风拂过的方向摇摆,遍地的小花齐齐开放,生机盎然。
一个小小的影子从地平线尽头御剑飞来,飞剑下方的气流将草地压出一条小径。飞剑渐渐降低了高度,剑柄喷出的装饰性烈焰惊起了一只蝗虫,蝗虫径直朝空中窜去。
少年信心十足地伏低身子,飞剑速度暴增。他如蛇般敏捷地扑向目标,但是那只蝗虫的速度却比他更快,一个急转弯逃过一劫,慌不择路地向空中飞去,路上又是一个急转,逃过了猎手的第二次攻击。
“哦,该死!”少年气得直哼哼。
“运气真差!”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小巫师猛地转过身,朝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眨了眨眼。他是一位身形高大的中年人。当他低下头时,金色眼睛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中闪耀着。他身后拖着一条尾巴,脖子上还可以看见零星几片龙鳞,身后还背着两片残缺不全的西方龙样式的翅膀。
“我……这里是你的私人领地吗?”他紧张地问。
“我和你一样,也是来这个地方闲逛的。”中年人回答道,“这里很偏僻,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那你住在附近吗?”
中年人没有回答,而是朝刚才蝗虫消失的地方眨了眨眼,“你本来可以抓到它的,但你没有猜到它的那个急转,导致第二次出手也慌了神。”他评论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样让出手的速度更快。”
他点点头。对方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类,但他却和任何久经战场的资深预备生一样,行疾如风,时刻警惕着四周。从他身上透出一股奇怪的气息,使少年想起夜晚行走在埃尔督伊山麓森林中的那种感觉。
“我以那只蚊子为目标,注意看!”
他飞快地向前迈进,然后出手。力量几乎和白辰的差不多,但速度却比他快了不止一半。蚊子在半空中急转,但他的手却如影随形,把蚊子牢牢捏在手心。
少年睁大眼睛注视着。
“注意风向,手不要呈虎爪型,尽量用掌,指尖对准目标,等近了再前倾身体。”中年人往一堆草中投了一颗石子,一只蝗虫飞了起来,“那就是你的目标。”
少年点了点头,踩上飞剑,俯下身子,准备出击。但他的出手时间太早了,指尖距离蝗虫还有一尺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袭击的力量。
“再试试!”中年人鼓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