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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消磨时间，而这个方法普遍自闭——比如雪女就一直在静修。</P>
至于其他待在总控室操纵机关玄武的墨家弟子就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P>
高渐离将目光移向还没有表态的最后一人——盖聂。</P>
盖聂一直待在总控室的角落，用步擦拭着自己的新佩剑。</P>
这把剑和渊虹有几分相似，不过剑身纤薄许多，整体重量减轻不少。</P>
毕竟是用渊虹残剑重铸打造而成，这些特点都是理所当然的。</P>
“盖先生知道天明他们去了哪儿吗？”高渐离直言问道。</P>
盖聂低头看着佩剑，沉默片刻后，还是给出了答案，“他们去桑海了。”</P>
“他们去城里干什么？”雪女插话追问道。</P>
理论上来说，桑海地区现在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似乎墨家的人就算外出活动也没什么关系。</P>
毕竟其他反秦势力都快和帝国公然开战了，几乎每天双方都在死人。</P>
但高渐离他们很清楚，墨家还没到能现身的时候。</P>
帝国的人和其他反秦势力确实打的难解难分，但墨家只要敢露头，帝国那边绝对会第一时间集火墨家的人。</P>
现在一切纷乱都不过是小打小闹。</P>
不管帝国其他地方乱成什么样子，至少在嬴政这个皇帝的身边，帝国依旧可以随时集结无人可以撼动的力量。</P>
所以高渐离他们一点不敢头铁，躲得老老实实的。</P>
而在这个时候，天明少羽这两个帝国重点关注对象跑去桑海城，但凡出一点差错，两人都可能会直接陷进去。</P>
“他们要上蜃楼。”盖聂依旧如实回答。</P>
天明和少羽的行为他一直都看在眼里，甚至还有意帮他们遮掩了一下，否则也不会跑的这么顺利，而且到现在才被发现。</P>
“蜃楼！？”</P>
高渐离和雪女瞬间激动起来。</P>
如果只是跑去桑海溜一圈说不定不会出事，毕竟这俩小子现在的实力已经完全跟年龄不匹配。</P>
但牵扯上蜃楼，那危险性就直线上升了。</P>
“他们……”高渐离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俩熊孩子，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不由把矛头转向了盖聂，“盖先生，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拦住他们？”</P>
盖聂停下擦剑的动作，归剑入鞘后才沉声反问道，“为什么要阻拦呢？”</P>
这话给高渐离噎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P>
这还用问吗？</P>
这能不阻拦的吗？</P>
还是雪女开口提醒道，“盖先生，张良警告过，他们不能再登上蜃楼的。”</P>
盖聂反过来指正道，“是短时间内不能再登上蜃楼。”</P>
缓过来的高渐离皱着眉头问道，“盖先生的意思是……现在已经不算短时间内了？”</P>
盖聂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或许吧。”</P>
他是真的不确定。</P>
上次见古寻，对方也从没说过天明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靠近蜃楼。</P>
但是……天明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盖聂决定尊重他的选择。</P>
事关天明的安危，也该由天明自己去决定，去把握。</P>
雪女大概反应过来盖聂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试探着问道：</P>
“是……古寻让盖先生放任天明登船的？”</P>
盖聂回忆了一下当日双方交流的内容后，摇了摇头，“不算是，他只是告诉了我一种可能。”</P>
“什么可能？”听到事关古寻，高渐离迫不及待的追问。</P>
天明是墨家的巨子，这些事也不好瞒着高渐离他们，盖聂如实回答道：</P>
“彻底解决天明身体隐患的可能。”</P>
“他告诉我去蜃楼是唯一的办法……未必能成功，但仅此一条路。”</P>
“这……可信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