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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都能猜得出：
他的死亡，只怕不是意外。
厉成苍带人过来，除了再度询问了一些细节问题，还拿了一份药物分析报告递给了陆时渊。
他接过看了眼，当他看到里面的某些敏感成分时，就愣了下。
“毒……品？”
“成瘾性很强，是近些年刚出来的，价格很贵，李德正买不起。”
“看样子，燕京还是不太平啊。”肖冬忆感慨。
厉成苍工作结束时，已接近正午。
他难得过来，肖冬忆便提议中午一起吃饭，与陆时渊三人在医院附近找了家小餐厅。
三人刚离开医院，某个刚恋爱的猹，就迫不及待和周小楼打电话。
汇报自己的行程。
“……中午和时渊、成苍一块儿吃，你中午吃什么？”那股腻乎的劲儿，看得厉成苍眉头直皱。
他看向陆时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谈恋爱后就这样了，两人黏得要死，小楼偶尔不忙时，还会给他送饭，他就拿着爱心便当，满医院乱窜，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女朋友做的。”
厉成苍没说话。
“昨天姐去你家代课，还顺利？”陆时渊询问。
“顺利。”
“意意今早碰见我，还很担心，既然一切顺利，我回头和她说一声，也让她安心。”
“你顺便帮我问问她一件事。”
“什么？”陆时渊拿出手机，正打算给苏羡意发信息。
“苏琳喜欢什么？”
“……”
陆时渊手指一顿，扭头看向厉成苍，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却毫无所获。
厉成苍解释：“她帮忙代课，我理应有所表示。”
“小呈是给他结算工资，她的情况，可能不太方便算钱。”
苏琳具体代课多少天，尚且不清楚。
他与苏呈之间是签了合同的，给钱是理所应当，若是给苏琳钱，她估计也不会要，也不太合适，但她付出的劳动，也要有所报偿。
送礼物，似乎是最佳选择。
思及至此，陆时渊觉得厉成苍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他是个工作狂，考虑事情倒也周到。
陆时渊此时还觉得很欣慰，笑着说：
“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当苏羡意听说时，还觉得厉成苍考虑事情很周到，不过说起苏琳的喜好，大概就是喜欢看书，主要是她爱看的，都是些言情小说，漫画。
她还偏爱耽美类小说，苏羡意不便说得太细。
犹豫着，抿了抿唇，“其实，一般女生喜欢的东西，她都喜欢。”
“比如说……”
“可爱点的小物件，玩偶之类的都行。”
苏琳自用的东西，确实都是可爱风的，什么小黄鸭发卡，西瓜图案的头绳，与她表面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当陆时渊将这些告诉厉成苍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是否真的记住了。
至于他心里在想什么，鲜少有人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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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内
休息之余，下属帮大佬倒水，将保温杯递过去时，他正看着手机，只抬眼说了句，“谢了。”
就低头，继续看手机。
那人踮着脚，凑近看了眼。
“队长，你在淘宝？”
“有问题？”
“没问题，您喝水。”
有问题的事，为什么他的手机屏幕上，全都是些可可爱爱的玩意儿？
是给他家那小堂妹准备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