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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不回家!”
冯氏啐他:“这是什么话。”
栾景扳手指算给她听:“护国公世子夫人发话,前半个月给你,后半个月归祁氏。你自己想想,祁氏又让你大步,她是争不起的人吗?把初让给你,那我的闲杂事情不都得赶在前半个月里办完。”
冯氏心头痛,痛在“祁氏并非争不起”这话里,世上最可气的事情,就是双手捧宝怕人抢,认定的对头不在乎。不在乎也就罢了,高兴哪天回头抓把走,还来的顺理成章。
她就忘记栾景的话有多不通顺,“闲杂事情所以在前半个月里办完”,他的闲杂事情与前半个月哪有关系。
冯氏红了眼圈,拿帕子盖脸上:“我知道你心里有她,可是贵生就要过生日,你竟然点不过问。”
栾景直是个没头脑,现在唯认清的主心骨就是他的二妻祁氏和次子英哥,听完就道:“那你等着,我去问问。”
溜烟儿的去,溜烟儿的回,喘气摆手:“不成不成,你忘记了,祁氏是圣旨上要珍视的妻,贵生的生日不能和英哥相比。”
南阳侯的原话是“圣旨让珍视英哥母子,贵生就不能太显赫,给他做件新衣裳,下碗好寿面,我再给他个东西就是”。
南阳侯小时候也是这么着过生日,不可能为个小孩子像做寿样的大请客,栾景现在过生日也是这样着,他栾大人没有礼物可收。
栾景断章取义,又加上自己的理解,就把冯氏的心里话掏出来,冯氏想的本就是“怕贵生被比到角落里”。
南阳侯没有直接说,栾景直接说出来。
冯氏气的涨红脸:“谁要和那圣旨上的人比,你做错事,要我赔情,这从何说起?我问的,是贵生这个生日怎么过。”
栾景听也不乐意了:“我做错事你赔情,难道不应该吗?有你今天恼的,不如当初对祁氏好些。要不是你怂恿我,我怎么会怠慢祁氏!要是你贤德,劝着我多去祁氏房,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恼!”
冯氏听完,觉得这书房里站不住脚,扭身子往外面走,心想你们都不给贵生过生日,我偏要给他过回。
正想着,背后传来栾景的话:“你恼什么恼!我如今对祁氏好些,难道不为你们母子!”
这话颇有道理,冯氏脚下个踉跄。
也正因为这话有道理,冯氏急头涨脸的又转回来,骂道:“你就这么小瞧自己的儿吗?贵生难道不是你的!”
栾景道:“你讲点道理吧,正是我的,我才着急,我才对祁氏和英哥好呢。你想吧,我从小不看书,父亲从小不看书,岳父从小不看书,你祖父从小不看书,贵生他能有个好儿吗!”
冯氏真的气出眼泪:“那是你不长进,别乱赖我的儿!”夺门而出。
栾景追在后面:“你不信也不行!贵生进家那天,有英哥的百分之吗?没有!英哥出生就带着不样。舅爷当了平西郡王的女婿。舅爷能举!”
冯氏双手捂脸,头哭,头跑回房。
婆子们回话,南阳侯夫妻正在说冯氏,南阳侯夫人道:“不是我偏疼祁氏,以前我可是偏疼冯氏,冯氏眼热英哥的好儿,想给贵生也热辣辣的过个生日,我这明白。可是,我可不为她知会祁氏。再说,祁氏也不在意花几个钱。”
南阳侯像没明白样,看看她。
南阳侯夫人道:“这得冯氏自己下请帖,我也不会提醒冯氏,有心没心,提醒无用。”
南阳侯刚要说话,有人回话世子爷和大奶奶吵起来,大奶奶哭着回去,南阳侯眉头深皱:“要我说,按旧例也就是碗寿面,做件衣裳,得个玩意儿,何必多想。家里摆着圣旨,个不小心的就越过英哥,这是欺君之罪。夫人,你明天把这几句话对冯氏说说。”
南阳侯夫人叹气:“也只能这样。”又烦躁上来:“居然还要我说,她自己不懂吗!”
贵生的生日最后就和父亲、祖父样,碗寿面,新衣裳,得了个新玩意儿过去,冯氏要出口闷气,咬牙拿出百两银子在庙里点长明灯,结果那天英国郡王妃为求子点海灯,京里各处庙宇尼痷都点灯,满缸的香油点起来,贵生的灯火被压下去。
冯氏膈应的不行,更想不到请祁氏来吃杯酒,她还怕燕燕笑话呢。
燕燕算着日子在店铺里等着,直不见请帖和来请的人,只能向章妈妈笑道:“也罢,我把礼物收起来,她眼里就没有我,几时有我,我几时再给。”
章妈妈笑着答应,等到燕燕往店堂二楼料理店铺事情,对燕燕奶娘抱怨道:“这样也好,以我看呐,英哥的福气她也沾不起。”
燕燕奶娘也抱怨几句眼里没人的话。
店铺里忙忙碌碌,冯氏不是主要人物,话说完,也就丢下。
九月里,喜讯到来,贺宁去见元秀说话,回来时,拿着封书信,喜气洋洋,祁寻富祁均问道:“东家,好事儿?”
贺宁开怀大笑:“好事儿!两个倒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