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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着他赶紧过去。
“……再等一下。”
“等到实在撑不下去了为止。”
“诶不是，还等什么等啊？你徒弟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再拖下去你就没徒弟了！”
顾止眼眸沉了下来，握着七煞手因为太过用，手背青筋凸起。
指尖也泛着白。
“你没看见吗？”
蓬莱主一愣：“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盯着白穗那双漂亮金色眸子半晌。
而后喉结滚了滚，压着声音涩然开口。
“眼神。”
“在选择吞下那枚妖丹时候，就已经做了赴死准备。”
“——比起生死，剑修傲骨于来说更重。”
和顾止所说一，白穗并不希望他这个时候过来。
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紧咬着唇，浑皮肤慢慢变得滚烫绯红。
——还有意识。
至少在真正失控前，这两个崽种得收拾一番。
白穗觉得己此时保持着唯一清醒竟然是为了报仇，一时间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抬起手将唇角血迹擦拭，忍着疼痛凝了一束冰棱重重刺在了景行手臂上。
“这一下是还你前那一剑。”
冰棱上那血色更加艳丽，刺得眼睛猩红，浑更加滚烫。
“还有……”
景行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时候，白穗又扯着他头发，脚踩着他背脊将他弯着子带了起来。
此时他整个体就像是一把弯弓，一点一点用踩着他背把他往后拉拽着。
“中间折断，应该不会死人吧。”
白穗这么低声呢喃着。
另一只手拽着他手臂，“咔嚓”一声将其掰断。
紧接着用猛地用拉着他体往后，想将他折成两半。
“啊啊啊啊——”
他痛浑痉挛，苍白脸上更是冷汗潺潺。
余光瞥到白穗那冷冽冰视线，意识到是真打算生生将己折成两半后。
景行神情惶恐慌乱地开口喊道。
“不，不，不是，请等一下！我还有用，我可以帮你护法，你现在吸收了妖丹随时有爆体而亡危险，只，只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护法……”
白穗眨了眨眼睛，在看着对方讨又恳切神情时候。
实在没忍住肆意笑了出声，那笑刺耳得让人悸，带着莫名癫狂意味。
“太笑了哈哈哈，太笑了。”
“一个骗子，一个人渣竟然说出了主动帮忙护法话，这像话吗？”
说到后面脸上笑容慢慢收敛，手上道更甚。
几根骨头断裂声音夹杂着男人撕裂肺哭喊声，于白穗而言竟宛若天籁。
白穗拽着他头发强迫着他和己对视。
“你以为我在选择服用妖丹时候在想什么？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接受你们这渣滓一点帮助。”
体慢慢覆上了鳞片，比起前时候范围还广。
最后手臂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在面颊处也出现了。
白穗似乎已经感不到疼痛了，直勾勾注视着景行上血迹，指尖动了下。
盯着指腹上殷红，歪着头带着奇般放在唇边，而后伸出舌尖舔舐了下。
铁锈味道带着莫名甘甜，让白穗血液跟着沸腾无比。
一种莫名饥渴感让口舌干燥。
白穗舌尖顶了下腮帮，在景行惊恐眼神下低头狠狠咬在了他手上。
牙齿不道什么时候变得尖锐无比，一用便生生扯掉了一块血肉。
若不是景行痛苦哀嚎声音太大，唤醒了白穗一点理智。
可会咀嚼几下咽回肚子里。
“呕——”
意识到己干了什么白穗吐掉了嘴里血肉，看着对方血肉模糊手臂干呕了起来。
我在干什么，那是人不是食物!
可是我饿，渴……
而且……
白穗子僵硬了一瞬，脑袋机械般顿了顿，低头看向了刚才己吐掉那块血肉。
香。
它看上去香。
视线灼热地盯着那块血肉，那眼神和平时馋嘴时候没什么两。
——只是尝一尝味道再吐掉，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白穗咬着指甲，嘴里腥甜气息肆意蔓延着，经久不散。
在反复吞咽了不道多少次口水后，最终妖性本战胜了人性。
没有忍住。
双手撑着地面，弓着子，妖兽捕猎一般猛地朝着景行上扑了上去。
哪怕对方再挣扎。
但是和已经妖化白穗比起，他气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景行挣扎一下，白穗便压着他体，极为暴地折断一根骨头。
也不道被折断了多少根骨头后，他再也没办法动弹，疼到连声音都叫喊沙哑无比。
白穗今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全然被嗜血本覆盖。
眯着金色竖瞳，上到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