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瑛秦萧轶番外(包含滕茗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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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喧哗。她把口罩往上拉了拉,低头,正要离开,视线被笼罩住。
    是一件西装,罩在了她头上,淡淡剃须水的味道,是她熟悉的。
    是她的冤家来了。
    滕瑛扶着她的腰:“让一下。”
    视线被西装外套遮住,昏昏暗暗的,她低头,看不到路,只能看见他牵着她的那只手,漂亮又有力的手。
    他领着她出了演奏厅,到没人的楼梯间,就松手了,门被他重重摔上。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拉小提琴的!”他像了生了很大的气,阴阳怪气地吼她,“他都不喜欢你,你还往他那凑,你的骨气的哪去了!”
    她的骨气去哪了?
    怎么总是被他牵着走,被她耍着逗。
    滕瑛冷哼:“就会在我面前横。”
    到底是谁横啊。
    她把西装外套扯下来,丢在地上,抬起头瞪他,这么一瞪,一直含在眼眶里的那滴泪,就滚下来了。
    滕瑛愣了,表情由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变成惊慌无措:“你、你哭什么?”
    他说话都结巴了,因为从来没见她哭过。
    “行了,”他声音都大不起来了,压得越来越低,哄似的,“你别哭了,我不说你了。”
    结果,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是她祖宗啊。
    不能打,不能骂,只能投降,忍气吞声都得宠着惯着:“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他好声好气地哄,“不哭行不行?嗯?”
    “滕瑛。”
    她叫他的名字,还带着哭腔。
    滕瑛就觉得心都被她叫软了,命都想给她了:“你说,什么都行,怕了你了。”谁让他就着了她的魔。
    她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有记者。”
    滕瑛抬头看了一眼,楼梯上面,果然有个人影,嚣张得很,还在那里拍。
    “就这?”他总袖子给她擦脸,怕给她弄疼了,又改用手,帮她擦掉眼泪,又气又恨,还舍不得训她,“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帮你把消息拦下来。”
    她摇头,还戴着口罩,一双眼睛有点肿:“不拦了,让他们拍。”
    什么意思?
    他没明白她哭什么。
    她说:“你过来一点。”
    他走到她跟前去。
    她矮了他一个头,要仰起头看他,刚哭过,声音难得有一点娇:“你低一点。”
    滕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你敢打我的脸,我就把你按在床上教训。”
    她打过他的脸,还不止一次。
    虽然这么说,还是乖乖地弯腰,把脸凑过去。
    她红红的眼眶里映出一个小小的、他的影子,看了一会地,她把口罩摘了,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
    滕瑛:“……”
    他家小祖宗这是怎么了?
    就亲了一下,她把头往后躲,手还挂在他脖子上:“我们交往以后,你不准再欺负我,也不准动不动就耍流氓。”她脸红的厉害,耳朵也是红的,偏偏语气又强硬又傲气,“还有,任何事,不管大小,都要让我做主。”
    他突然知道了,她哭什么,她不服气,被他给驯服了。
    他家的小祖宗终于开窍了,他笑:“行,什么都行。”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抱起来,“只要床上让我做主就可以。”
    说完,他堵住她的嘴,深吻。
    秦萧轶:“……”
    完了。
    她这辈子都搞不过这个男人了,算了,谁让他一亲她就腿软呢。
    一年后,秦萧轶和滕茗在绵州办了婚礼,婚后育有一子,取名淮宁。滕淮宁三岁的时候,跟着滕茗学习书法。
    学了两个月,已经会握笔了。
    滕家古宅的门槛做得很高,对三岁大的孩子来说,迈过去很困难,滕淮宁扶着墙,吃力地跨过门槛,正逢冬天,小孩子穿得多,跑起来跟个球似的:“二叔叔。”
    滕茗嗯了一声,戴了眼镜,在看一本书页泛黄的经书。
    小淮宁爬到他腿上去,抓着书页的一角,看了看:“你怎么总是在看经书。”
    滕茗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穿一身青衫,手里拿着书,翻了两页:“因为无聊。”
    无聊啊。
    小淮宁就说:“那你出去玩啊,外面好多好玩的,你出去玩就不无聊了。”
    滕茗倒了一杯茶,碰了碰杯底,不烫了,喂给他喝:“也会无聊。”
    “为什么呀?”
    他放下杯子,沉默了片刻:“因为玩过最好玩的东西了。”
    小淮宁似懂非懂。
    “淮宁以前最喜欢吃桂花糕是不是?”
    他点头:“嗯。”
    二叔叔又问:“后来为什么不喜欢了?”
    “因为我喜欢枣泥糕了。”小孩子嗓音脆生生的,“枣泥糕最好吃。”
    滕茗把眼镜取下了,绿色的瞳孔,光影不那么深,淡淡的颜色:“二叔叔觉得外面无聊也是这个道理,你吃过最好吃的了,再吃其他的东西,就会索然无味了。”
    小淮宁不是很懂,问了:“那一直吃枣泥糕不行吗?”
    滕茗笑了,没有回答。
    别人的枣泥糕,他怎么吃。
    “淮宁,”滕瑛从外面进来,“去你妈妈那里,我和二叔叔要谈事情。”
    “哦。”
    小淮宁自己从椅子上爬下来,笨拙地翻过门槛。
    “你把滕家的地下交易都中断了?”
    滕茗又拿起了书,漫不经心应:“嗯。”
    滕瑛笑他:“怎么,学起时瑾了,要做个好人?”
    他翻着手里的涅槃经,神色懒懒散散:“玩累了。”
    南秦,北滕,如今都金盆洗手,做了正经人,怕是警方都要笑掉大牙了,也罢也罢,佛经也看了,就不成魔罢。
    至少,装装佛。
    哦,戒色戒欲就不用了,说到底,骨子里都是俗人,滕瑛笑着问他:“你什么时候找个女人?”
    滕茗没什么兴趣:“随缘。”
    可能,佛经看得多了吧。
    这缘,一随,就是多年。
    “常医生,病人已经在咨询室里等了。”
    下午,滕茗有预约病人。
    他对助理颔首,推门进了咨询室。
    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
    他上前:“我是常茗,”伸出手,他自我介绍道,“你的心理医生。”
    女人站起来,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把手往身后收了收:“抱歉,我有异性恐惧症。”
    不敢直视,拒绝肢体接触,紧张流汗,还伴有焦虑情绪。
    滕茗在诊断书上写道:症状严重。
    ------题外话------
    滕茗的结局是开放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也有各自的期待,你觉得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吧。
    滕瑛和秦萧轶具体怎么你追我赶,正文里写过了,番外就是把故事的来龙、去脉都写完整,我都写圆满了,你们别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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