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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囡哪儿敢让他送啊,便打起精神对他笑了笑:“没,我不累。”
林哲一把把望眼欲穿的原一诺搂在怀里,他将女孩有些失落的模样尽收眼底,好笑的刮了刮她的鼻梁,“你想干嘛?”
原一诺不满的望了望那边悉心照顾白稚囡的青年,嘟嘴抱怨:“我想跟族长说话,被修罗…渊哥挡住了。”
林哲笑:“话什么时候不能说?”
下午一群人去了星期八酒吧。
那些没有去到宴会的通通在酒吧包间里等着他们。
在看到人群中那抹湖蓝色身影时,全包厢里的人都震惊了。
那些没见过白稚囡的青年们,纷纷睁大了眸子,这女孩不就是程渊手臂上纹着的女孩吗?
她又回到程渊身边了?
白稚囡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身后的青年一直护着她,认真的神情让女孩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可程渊的动作熟练且温柔,像是做了无数次一般。
“你是想跟我坐,还是和宫酒一起?”程渊沉声问。
女孩抬眼望着他深沉又痴迷的眉眼,微微愣了愣,像是被人勾了魂似的,她点头说:“跟你坐…”
程渊听到女孩又甜又柔的嗓音,心情颇好,他绅士般的向她伸出手,嘴边浅浅的笑容被放大,“那跟我来。”
那只小手乖巧听话的放在青年温热干燥的掌心,她心甘情愿被程渊带走。
包厢里的人都像是看什么世界奇观似的往程渊和白稚囡身上望,他们惊掉了下巴,何时见过程渊对一个女孩这样用心?
温柔的像是对待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而林哲几人自然也看出了白稚囡的异常,面面相觑。
“酒,你觉不觉得…嫂子有点奇怪?”林哲伸手摩挲着下巴,眼神里充满疑惑。
她对待程渊的行为,看着又礼貌又有距离感。
宫酒也同意林哲的看法,她“啧”了声,点点头:“看出来了,小白看程渊的那个眼神都不对了。”像是在对待一位陌生人。
来到星期八就一定会喝酒的程渊,这天滴酒未沾,倒是把那个小姑娘照顾的十分舒适。
他让服务员端来牛奶和一些白稚囡爱吃的零食,眼神凌厉的扫了眼包厢里抽烟的人,目光里满是警告。
那些正点烟的瞬间将烟熄灭,一脸无辜的朝程渊笑了笑,仿佛在说:不抽了不抽了,不会让嫂子闻到烟味的。
青年手持酒杯,杯内冰冷又清香的香槟晃了又晃,程渊没有想喝它的意思,他那带着几分暖意的眸落在女孩有些害羞的脸上。
“你上高几了?”程渊为了不让女孩尴尬,便明知故问,一副想要了解她的样子。
“我高三的时候休学了,过几天要重新上高三。”
青年点了点头,又问:“在岚棋一高上?还是其他的高中?”
“岚棋一高。”
两人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程渊放在腿上的指尖轻敲着,他神态遐逸,放松的半阖着眸。
突然,包厢的门开了,走进一位穿着制服的男服务生,他手上端着小巧的巧克力蛋糕,朝包厢内的人打了声招呼,便往程渊那走去。
他余光扫了眼程渊身边那个清丽的女孩,有眼色的将蛋糕放在女孩眼前,道:“渊少,这是您让下人准备的蛋糕,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程渊扫了眼女孩有些惊讶的眉眼,他挥了挥手打发了服务生,便对白稚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份蛋糕:“宴会上见你喜欢吃这蛋糕,我就派人准备了一份。”
白稚囡受宠若惊,她连忙道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耳尖已经红透了。
她一边小口的品尝着甜而不腻略略发苦的巧克力蛋糕,一边不停在心里猜测程渊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女孩突然想起程渊在台上说的那些话,他说他有爱的人了,看他那真挚的样子像是是真的很爱。
白稚囡偷偷望他,抿了抿唇,小声喊他的名字:“…程渊。”
“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在想起程渊那些表白的话后,心里像是塞了块侵满水的海绵,堵在心口,闷闷的不舒服。
白稚囡摇摇头,说:“没什么。”
……
自从那次宴会后,白稚囡几乎每一两天都能见到程渊一次,她没事就呆在许州的医院,或者和熊贞然去找熊老夫人,程渊像是抓住了她的行踪一般,不用问就知道她在哪儿。
街头。
女孩白色t恤牛仔裤,乌黑秀长的发盘成一个丸子头,额间落下的碎发显得她更加恬静。
她要去买学习用品,毕竟快要去上学了,还是要准备一下。
白稚囡眯起眼望着一辆低调的林肯车往她这里开来。
车牌号正是岚棋市程家的专属号码。
车停在一颗榕树下,一身着黑色衬衫的青年从车内走下来,程渊心情很好,他珍惜能与白稚囡见面的每一刻。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他问。
女孩指了指不远处的学习文具店,解释说:“我马上要开学了,得买点学习用品。”
她说完,又睁着干净的眸看他,问:“您呢?是路过吗?”
八月的风夹杂着热浪席卷整座城市,街边的榕树叶簌簌作响,白稚囡逆光望着那个光芒四射的青年,只听见他说:“不是,我有点想你,就过来看看你。”
他见她从不是什么偶遇,是他费尽心思想遇见她的唯一结果。
白稚囡的小脸肉眼可见的变红,她眼神闪躲,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啊……您,您可真会开玩笑。”
程渊望着女孩一副羞涩的模样,内心软了软,不忍心道:“不逗你了,我公司里还有个会就先回去了,你买完东西就快点回家。”
白稚囡得到释放后,自然有多远跑多远,她连忙点头,边走边说:“好,那我先走了,您开车注意安全,再见。”
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带着几分娇憨,程渊望着她跑进文具店后,才转身回到车里。
白稚囡气喘吁吁,文具店内很凉爽,但却熄不灭女孩快要烫到燃起来的脸蛋。
这个程渊…怎么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