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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浪就这样被原平拉着跑出了医院,他一头有型的粉毛被风吹乱,原浪龇牙咧嘴的甩来他的手,“要死啊你?跑那么快!”
“有任务!”原平理所当然的说,他伸手顺了顺粉毛,“快走啊,不然就被其他人抢走了。”
原浪翻了个白眼:“煞笔,谁敢抢你的任务,还有,你真得看清那枚戒指在稚白身上吗?”
他话一出口,原平愣了愣,他下颌不自然的扬了扬,“独眼说是在她身上的,而且我还仔细在稚白身上看了,戒指应该就挂在她的脖子里。”
原浪还是有些怀疑,虽然是独眼说的,但……戒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一个住天桥下面,连家都没有的小女孩身上?
但他见原平激动的模样,他内心的警惕也减少了几分,“那你三天之内能把钱给稚白吗?你去哪里找她啊?需不需要我帮你?”
原平:“不,不用你帮,我自己可以。”
如果让这个骚.粉帮他的话,那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心意了,如果稚白能戴着戒指回到组织的话,那他就是第一个“亲密”接触过老大的人了!
毫无心眼的原浪还在心疼这个努力接任务的小豹纹,他叹了口气:“需要兄弟帮的,你一定要开口。”
原平内心暗爽,“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回组织了,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吧。”
“嗯!去吧!”原浪满脸心疼的望着原平的背影。
……
医院。
白稚囡懵逼的站在走廊尽头,她吸了吸鼻子,望了望已经跑得人影都不见的两人,又低头看了看手里加起来不到一百块的零钱。
好奇怪啊……
再说……她看起来真的想是住天桥下面的人吗?
女孩将没来得及还回去的钱整理了下,塞在口袋里,想着下次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后,把钱还回去。
这两人并没有在白稚囡的记忆力待很久,她回去病房时,在病房内看到了除了许州以外,另一个男人。
白亦天下颌处一片青灰,身上的西服有些皱,本应该是满脸精神气的他,此时也疲惫无比。
他无视了坐在沙发上的许州,在白稚囡推开门的那一刻,白亦天转头去看。
“小白,你来啦?”
白稚囡眼里闪过几分异样,她带上门,“嗯。”
女孩熟络的走到许州身边坐下,仿佛他们才是亲密的“父女”。
“州爸爸,我妈怎么还没醒?”白稚囡问。
她丝毫没有把白亦天放在眼里。
许州自然看得出来白稚囡内心的小心思,他笑了笑,温润的眼底闪过妥协,“快了,再等等,让她有个安静的环境。”
女孩有意的往白亦天身上看了眼,朗朗的声音说:“哦,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啊。”
坐在病床上给熊贞然擦手的白亦天在听到白稚囡的话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脸上出现几分不自然,手上的动作继续。
他知道他现在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他有家庭。
虽然白稚囡是回到了白家,但她只是得到了一个白家大小姐的称呼而已。
其他的……她什么都没有。
白亦天亏欠她们母女的,好像一辈子都还不清。
期间,白亦天没再开过口,他将熊贞然的手和脸认真的擦了擦,然后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他精明了一辈子,倒是在这个情况下变得不自在。
“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从门外出现的是那个俊美冷冽的少年,他手里抱着捧鲜红的玫瑰,衬得他邪魅无比。
程渊清冷的目光扫了下病房,目光放在瘫在沙发上的女孩身上,眸底闪过几分柔意。
“白总好雅兴啊,还有时间来看看前妻。”程渊语气间有意无意的加着些戏谑,他长腿迈向白稚囡,坐在她身旁,花就随意放在地上。
白亦天身形一愣,现在的程渊可不是他能招惹的,男人干巴巴的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
其实原因只有他知道,但他没脸说出来。
在熊贞然失踪的这些年里,他无时不刻的在想念着熊贞然,他对梁洁婷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最后他才明白他到底爱得是谁。
梁洁婷对于他来说,就只是一个新鲜的玩物而已。
但就是因为他的错误,毁了熊贞然的一生。
“既然看过了,那就请白总离开吧,小白总自己一个人在公司,可能会承担不了。”
程渊余光洒向弯下腰玩花的女孩,菲薄的唇勾着一抹毫无感情的弧度。
白亦天咬紧牙关,身侧的手紧紧握住,他目光从熊贞然苍白的面上移开,“小程总,无论怎么说,熊贞然也是我曾经的妻子。”
玩花的女孩听到白亦天这番话后,顿时冷笑出声,她原本比池水还要干净几分的眸,如今镶上几分冷酷,她掀起眸望着那个疲惫深情的男人,粉唇轻启:“白叔叔,您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不觉得可笑吗?”
白亦天征愣,他听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喊自己“叔叔”,听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对自己的嗤笑与讥讽,可他却无法反驳,毕竟……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白稚囡是什么时候对自己的态度有所转变的,白亦天也不太清楚,可能在白稚囡的内心,她就是这般厌恶他。
男人又看了看熊贞然沉睡的样子,眼里有些不舍,“贞然,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白亦天走了,走得倒是干脆。
“哼。”白稚囡冷哼,“他一来空气都不新鲜了!”
程渊笑了笑,“在他面前你怎么不敢说?”
白稚囡张了张口,“……”
说不出话了。
她还做不到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的坏话。
一旁的许州感觉自己有些多余,他起身整理整理衣角,笑道:“那我先回去了,院里还有些事。”
白稚囡随即起身,“我送送你。”
许州没有阻拦,只是走出病房外后,他说:“你是女孩子,有时候还得矜持些,不该做的事情别做,别让你妈妈担心。”
他这话一出,白稚囡瞬间会意,清秀的小脸红了红,她知道许州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点点头,“程渊很尊重我。”
许州往病房内看了眼,“那就好,你回去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