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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懊恼不已,只好将他们未来的总裁夫人送了出去。
回到店里后,男人大发雷霆,他想都没想就把那个冒犯白稚囡的店员给辞退了。
女孩挽着熊贞然的胳膊,面上浮现几分疑惑,总觉得这里的人看到她之后,像是在盯着一块肉看,满眼放光。
她们又来到一家服装店,店里的经理看到白稚囡进来时,他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点头哈腰的迎上来。
“请随便看,如果有需要我的帮助可以随时喊我。”
经理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刻意不去往白稚囡身上看,脚步一直跟在她们身后。
这家店里的衣服颜色很素,与熊贞然的气质很配,女人喜欢旗袍,眼里浮现惊艳和喜欢,却始终不敢伸手触摸。
“妈妈,你试试这件吧?”
白稚囡停在一件月白色旗袍前,简约大方的设计令人眼前一亮,衣领间的玉扣闪着轻微的光泽,衣身上绣着精美复杂的刺绣,裙长到脚踝。
“我觉得很适合你。”白稚囡眼睛亮盈盈。
女人眼神停在那件旗袍上,为难挂在了脸上。
真美,得不少钱吧……
熊贞然扯了嘴角,佯装一副并不是很喜欢的模样,“再看看吧,我觉得我不是很适合。”
白稚囡心思细,她一眼就看穿女人的为难,粉嫩的唇瓣微抿,悄声在熊贞然的耳边说:“试试又不要钱,我看得出来妈妈喜欢。”
“你呀,什么都能看的出来。”熊贞然笑了笑,伸手点了点女孩的额头。
女人顺着白稚囡的意去试衣间换衣服,身旁的经理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白稚囡身边。
她随意的逛了逛,目光望见挂在橱窗里的素色西服,她脑海里立马想到了程渊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不禁想到,如果是他穿的话,应该会很温柔吧。
女孩偏了偏头,轻声问经理:“那件西服的尺码是多少?”
经理随着她的眼神看了看,内心想,她不会是想给总裁买吧。
男人不经大脑,开口说:“这件西服总裁穿了正好。”
……他话毕,白稚囡不着痕迹的顿了顿,耳尖泛起红,随后不经意的说:“…我就是问问。”
经理这才懊恼自己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哦,好。”
空气中响起试衣间打来的声音,白稚囡回头望。
熊贞然已经换上了那件月白旗袍,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女人的腰肢不盈一握,还有些苍白的脸泛着害羞的红。
她已经很久没穿过这么好的裙子的。
“小稚,怎…怎么样?”她问。
已经看呆了白稚囡回过神,黝黑的眸一直望着站在试衣间前的女人,她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处在高光时期的熊贞然。
她不可一世,她不屑一顾,她优雅动人,她可远观不可亵玩,她是整个岚棋市的女神。
“妈妈你太漂亮了!”白稚囡脱口而出的夸赞,更让女人羞涩。
熊贞然抿着笑,“别瞎说。”
“没没没。”女孩使劲摇摇头,“没瞎说!真的漂亮!妈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照镜子看嘛。”
她说着,大步走到熊贞然面前,将女人拉到诺大的镜子前。
熊贞然望着镜面上优雅的自己,不禁热泪盈眶,她别过眼,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逃避:“都说了不合适啊,这衣服还是适合你们这些小年轻。”
“怎么会啊,妈妈穿上那么漂亮。”白稚囡对经理说:“这件衣服我要了,请帮我包起来吧。”
“等等!”熊贞然拒绝,将她拉到一处角落,教育说:“你哪有那么多钱买?你的钱你自己留着花,别花在我身上。”
花在她身上不值得。
“谁说我用我自己的钱了,这是州爸爸给我的,他还说卡里的钱必须都花到你身上,不然他饶不了我的。”白稚囡语气流里流气,目光暧昧的往女人身上看。
“你看州爸爸对你多好呀,十年如一日的对你好呦,妈妈,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州爸爸呗,把他娶回家。”她又说。
“你说什么呢?”熊贞然不悦,黛眉皱紧,“他的钱更不能花,找个时间把卡还给他,还有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叫他州爸爸,叫叔叔。”
“那不行!”白稚囡赶忙收起卡,“妈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就不信你不喜欢我爸,明明内心喜欢的很,干嘛表现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爱就是爱,瞒得了别人,瞒不过自己。”
女孩这一番话让熊贞然羞愤不已,“你都是在哪儿学的啊?谁说我喜欢他了?”
白稚囡点点头:“嗯,你没说,我们心知肚明。”
正当熊贞然还想再说什么时,一声带着讥讽与吃惊的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
“妈妈,你看那个女人怎么穿着高定还透着一股穷酸味啊?”
女孩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皱眉。
她转过头,果真看到了那对令人厌烦的母女。
白言岐脸上透着不屑,她目光赤.裸,眼神不善的望着白稚囡。
而白言岐一旁的女人在见到熊贞然时,怒由心发。
梁洁婷厚重的妆容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愤怒,就是因为她眼前这个女人,白亦天整天魂不守舍!
“呵,熊贞然,真是好久不见啊,不知道你那么多年过得好吗?”女人一副恶毒的样子,简直配不上她的身份。
白稚囡有些慌乱,她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里遇见梁洁婷。
她连忙看了眼一旁的熊贞然,怕她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但很明显是白稚囡想多了。
只见女人面上抹了浅笑,一双温和的眸迸发着冰冷,全身气息骇人。
熊贞然开口:“我挺好的,谢谢关心。”
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彻底气坏了梁洁婷,女人冷笑,眸底满是恨意。
熊贞然还是那副德行,她以为现在这般落魄的她,还是当年那个处在金字塔最顶尖的时候吗?
到底在拽什么?
“我想也是,毕竟霸占着别人的老公,还能那么理所应当,熊阿姨您是脸皮厚,但我替您感觉到羞耻呢。”
白言岐讽刺的声音有些大,店里的人大多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