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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族内稍微有势力的人纷纷往大本营门口赶去,他们既紧张又激动,能让修罗主亲自到来实在是荣幸,更何况原族与修罗主之间如今还没有交集。
原鸿上前迎接,那个神态自若又冰冷的青年,如同f国每年冬季的雪一般清冷无情,他冷淡的眉眼透过窗户在原鸿身上扫了下,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男人一直端着身子,见没有人下车,自己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修罗主远道而来让我们原族蓬荜生辉,不如下车去营里,让原某好好招待?”
围着的其他小领导也纷纷开口劝让,但这辆丝毫没有动静的车依旧没有人下来,这架势更像是在等谁。
车里,猜不透程渊意思的林哲舔了舔唇,“哥,啥时候下去啊?”
程渊掀了掀眸在原族门口扫了眼,在确定没看到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后,他面上闪过一丝落寞,放在腿上的手不断轻敲,“再等等。”
还等?
林哲不解。
不起眼的地方,白稚囡全身冷汗,她虚弱的站不住身子就靠着墙往门外瞧,那辆车她见过,是程渊的,不过…他为什么不下来?
正当她疑惑时,从车里下来一个人少年,白稚囡看清他的脸后,神情闪过不易察觉的吃惊。
林哲?
他…怎么在这儿?
白稚囡冷了冷脸色,当初是他先找到戒指在白家的,然后程渊才开始瞒着她疯狂打压白氏集团。
只见少年吊儿郎当的靠在车旁,身上的花衬衫简直比原平的还要狼,他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得雪茄,看起来不伦不类的。
林哲眯眼在这群人中扫了下,不乐意的咋舌,“我们修罗主亲自过来,怎么不见你们族长来迎接啊?是瞧不起我们修罗主喽?让一群叫不上来名字的小啰啰来迎?”
他说着,心里已经吐槽程渊一万次了。
他说程渊在窗外看什么呢,原来是没看到他嫂子,自己急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大多领导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一旁的原鸿知晓原因后暗了暗眼睑,随后赔笑:“这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族长身体有恙不能亲自过来…”
可原鸿这话还没说完,林哲就听到从人群中传来的白稚囡熟悉的声音。
不过女孩嗓音沙哑虚弱的很,听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身体有恙?”
女孩镇定自若,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满脸冷漠的从人群中走来。
那些还不认识她的领导人先是吃惊,而后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后,瞬间激动的说不出话。
“族…族长?”
一年迈的老人热泪盈眶,他一下单膝跪地,目光虔诚,随后剩下的人同他一起跪下,不可思议的望着白稚囡。
女孩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目光平静的投在那正落下的车窗。
青年那如同上帝亲自宠爱的脸在白稚囡来后,浮现几分柔意,他刀刻般俊美的轮廓出现在世人面前。
程渊微微偏头,眼神落在白稚囡身上,眉宇蹙了蹙。
他已经一星期没见她了,怎么瘦了?脸色也那么苍白?
程渊立即下了车,大步走向白稚囡,面上是能看得出来的担忧。
“生病了?脸色那么不好?”
程渊旁若无人的关心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除了林哲,他习惯的吸吸鼻子,看着这些老头们不可置信的表情,嗤笑:“没见识。”
只是白稚囡现在并不待见他,她伸手拍掉程渊伸过来要碰她的手,女孩生了病,力气很轻,掌心很柔。
可她那一掌像惊涛骇浪一般淹没程渊的口鼻,青年望着那白净的手愣了愣,随后放下自己的手。
“看来修罗主很爱关心人嘛,也没有道上说的那么冷漠无情。”
程渊望着她,心口一窒。
他又一次看到白稚囡这样冷漠讥讽的神态,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她这样,还是白稚囡将他甩了的时候。
只是今天的她,眸里带着浅浅的恨意。
程渊被那眼神刺痛,扯了扯嘴角,“外面风大,我们进去说。”
白稚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兀自转身离开。
程渊下意识抬脚跟上。
门口剩下一群不知所措的人,他们刚刚看到了什么?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族长居然对修罗主那么冷漠,而且还有几分反感,而修罗主不仅没有生气,还好生的哄着,生怕族长哪里不高兴…
what?!
谁能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林哲冷笑,他拿掉嘴边的雪茄扔给一旁的重戾,看着这些眼神恨不得粘到那对小情侣身上,不耐烦努努嘴,真是没见过世面。小情侣闹别扭都看不出来。
“喂,老头,不请我们进去?”林哲喊了喊原鸿,在看到原鸿的脸时,他打了个冷颤,这老头的神情太可怕了,
“自然不会怠慢,公子里面请…”
……
白稚囡全身无力,她自然走不快,身后的那个讨人厌的人一直跟着她,她哼唧哼唧的往前走,想甩掉程渊。
女孩兀自生着闷气,她哪里知道自己走到哪儿了,抬头看了看眼前高大的暗红色墙壁,女孩泄气的停下脚步。
“还要往哪儿走?”
程渊停在她的不远处,没再上前,即使他很想抱住她,亲吻她,但他知道这样只会适得其反,而且…他的小姑娘现在在恨他。
见白稚囡沉默不出声,他也不逼问。
空气中的冷风越来越大,女孩一直背对着他,扎得好好的马尾也被吹乱,程渊担忧:
“我们回去好不好?这里风大,你着凉了。”
白稚囡:“……”
程渊心疼:“那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你别站在这儿行吗?算我求求你,这风大,你身体不好,听话好不好?”
他话音落下,女孩终于有了动作,她转过身,一双清冷的眸看他,冷声说:“我不用你管,滚。”
“那你先回屋。”他说。
白稚囡望着他的脸,一样的俊美,一样的温柔,看着她时一样的宠溺,可如今她看他,总感觉他虚伪。
他担忧的声音刺痛她的耳膜,有些事是怎么也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