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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囡已经准备好考试了，她余光时不时的看向坐在座位上吊儿郎当的程渊。
女孩抿了抿唇，小声道：“你准备一下，该考试了。”
程渊有些意外的挑眉，他摊摊放在桌面上的手，偏头看她，开口问：“准备什么？”
白稚囡手指了指他桌子上正大光明放着的手机和烟，“收起来。”
少年浅笑，听话的把东西随意扔进抽屉，“行。”
拿到卷子后，白稚囡习惯性的将卷子上的题目看了看，发现不是很难时，又转过头想跟程渊说什么时，却发现他早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白稚囡发笑，他总是不认真对待学习。
白稚囡抬手戳了戳少年有些硬的手臂，“程渊，起开做题。”
程渊睁开眼，迷离又多情的眼神看她，语气诚恳：“老子不会。”
“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你这样永远都学不会的。”白稚囡苦口婆心的说道。
程渊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要他做一些不情愿的事，那就必须获得相应的报酬。
“奖励是什么？”他问。
“啊？什么奖励？”白稚囡愣了下，又突然明白男生的意思。
女孩撇嘴，“没有奖励，这学出来的都是你自己的，你还跟我要奖励？”
“嗯。”程渊点点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白稚囡没再说什么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就开始做自己的试卷。
而程渊也又一次趴在桌子上，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睡。
少年眼神复杂的望着身边这个认真做题的女孩。
他一直身处冰冷且黑暗的深渊，而她更是。
明明怎么也无法逃离黑暗，但程渊一直能感受得到白稚囡想方设法的想要将他拉到光明之处。
可到底为什么？
头顶上的风扇夹杂着空调吹出来的冷气有些凉，程渊不禁缩了缩脖子。
这些天他一直跟白稚囡在一起，无暇顾及任何与白稚囡无关的事情。
正当他走神时，白稚囡突然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是她极为秀丽的字体。
——到底写不写？
程渊舌尖抵了抵上颚，看看纸条，又望望她。
最后在纸上写：
——不是不写，是真不会。
他递给白稚囡，女孩似乎有些不信，这卷子上的题全是最基础的。
——一道题也不会吗？
——不然嘞？要是爷会的话，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不写？
白稚囡努努嘴，有些为程渊的文化底子担忧。
——那你把今天要背的单词背一下，然后再复习复习前几天的。
——先亲口。
程渊正要递给她时，脑海里又想到什么，他又拿起笔在纸上写着：
——不是奖励，是激励，你亲口我就能激励我，然后我就能背的快。
白稚囡看着纸上程渊那七扭八歪的字体，毫不留情的开口：“那我亲别人不是更激励你吗？”
程渊听完就不乐意了，他烦躁的挠了挠寸头，“操，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这应该是一个好女朋友说出来的话吗？”
“还有，你这种行为怎么可能是激励我？那他妈是让我走向犯zui呢成吗？”
程渊声音又低又沉，他皱着眉，一脸不爽。
“什么zui？”白稚囡不解，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