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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囡呢?”林哲看了眼程渊,替他问。
“我送走了,小白一直在哭,心疼死我了。”宫酒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你心疼什么?”林哲白了她一眼,“又不是你女朋友。”
“我呸,林哲你脑子有病吧。”宫酒嫌恶的踩了下他的脚尖。
“反正我不相信小白是那样的人。”宫酒说,“你也别在我这里瞎逼逼。”
两人小声的说着,最后由宫酒这句“别逼逼”结尾。
处理伤口的老师脸色越来越不好,随后他停下动作站起身,拿起手机打电话。
“120吗?我们这里是岚棋一高医务室,快点来,这里有个伤口高度感染的学生。”
那老师在拨通电话的那一刻,林哲和宫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听见老师要叫救护车,他们纷纷开口。
林哲:“很严重吗?”
宫酒:“会不会死呀?”
老师没空看他们,开口说:“严谨的来说,死的几率不大。”
宫酒点点头,神情有些紧张:“那就说明还是会死的。”
男老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几率不大,也就是说超过百分之八十不会死。”
“那剩下百分之二十呢?”宫酒又问。
她话刚说完,林哲就上手捂住了她的嘴,他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老师,宫酒今天没吃药。”
林哲又警告的瞪了瞪她,低沉着嗓音说:“别乱说话!”
那老师继续为程渊做着处理工作,他发觉程渊体温异常,叹了口气,对林哲说:“哎,那男同学,给120打电话催一催。”
“哦,好。”林哲立马答应,掏出手机打电话。
宫酒站到老师身后,“老师,程渊怎么样了?”
那老师一惊,回头看了看她,如实的说:“发烧了。”
宫酒:“那会死吗?”
老师:“……”
“程渊身体很强的,他身上这种伤我们之前经常见到,他以前伤成这样的时候就没事,现在肯定也没事。”宫酒指了指程渊说。
“哦。”老师敷衍:“他身体素质挺强的。”
“对啊。”宫酒点点头,“那他还会死吗?”
“……”老师撇了撇嘴。
他快被她问烦了!
直到救护车开来,老师的耳根才算清净。
老师上了车,顺便叫上林哲一起去,他又看了看欲上车的宫酒,瞬间拦住了。
“那女同学,你不用去了,我们两个去就行了。”
“为什么?我也想去。”宫酒问。
“让你别去就别去了,你要是没事的话,翻墙出去陪陪你的小白。”林哲说。
女孩考虑了一秒,随后就退出了身子,还贴心的替护士关上了门。
……
医院,林哲找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老结巴,有熟人在,林哲也放心。
“怎怎怎怎怎么了!”结巴医生刚赶来看到如此的程渊,他瞬间激动了起开。
“程程程,程渊怎么,么了?”结巴医生连忙走过去观察他的伤势。
林哲抿了抿想笑的唇,他每次听他讲话都忍不住大笑。
林哲学着他说话:“伤伤,伤口感,感染了。”
结巴医生嫌弃的看林哲一眼,“别别别,别他妈学,学我说话。”
“哦,哦,哦知,知道了。”林哲笑。
“老,老子只是,是嘴结巴,但不妨妨,碍,老子把你,打尿。”结巴医生把手里的本子砸向他。
林哲接过本子,随意的扔在桌上。
“去给,给程二夫人打,打电话。”结巴医生安排道。
“程渊不会让她来的。”林哲慵懒的靠在墙上。
“去打!”结巴医生厉声道,“得让,让人治治,程渊。”
“嘁。”林哲嗤笑,“哦。”
他走出了病房,病房外座椅上的那老师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你跟这医院的副院长认识?”
“算吧。”林哲轻飘飘的开口,“这医院是程渊家的。”
“!!”老师震惊脸。
什么玩意儿?!这伫立在岚棋市最中心的医院居然是程渊家的?!
林哲找了找韵星的联系方式,随即拨通。
电话响了几十秒没人接。
林哲突然想到程家那变态的规矩里好像有一条是不能用电子产品。
而韵星私自藏下手机也是怕程渊出什么事联系不上自己。
林哲想到这就立马挂了电话,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随后收起手机。
……
李氏集团。
采光最好的一层便是总裁办公室,李奕年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手中的文件。
办公桌旁边有一个小一点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几本德国原著和几包花花绿绿的薯片。
林生坐在椅子上,便吃便看手机,他突然刷到了北安发的一条朋友圈。
——当你身处深渊时,便不再畏惧黑暗。
配图是在一处天台上,北安坐在栏杆上,双腿坠在半空。
林生发了愣,干净如同池水的眸闪过一丝恐惧。
“年哥。”他下意识的去喊他身边的青年。
“嗯,我在。”李奕年百忙之中,抽空伸手摸摸林生的头,“乖,等会儿带你去吃饭。”
林生这才有了安全感,他点点头:“好。”
……
身处天台的北安满意的看着手机里那个一眼不发又死倔的白稚囡,他发出一声冷笑。
“白稚囡,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别急,曾经你对我做的那些,我都会让你体验一遍。”
北安神情变得狠辣,还有些幼态的模样此时充添了一丝黑暗。
这时,北安手机里传来了夏狙的通话,他皱了皱眉,接通。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对面就传来了夏狙杀猪般的怒吼:“死基佬你有病吧!!你把照片传给程渊干嘛?!!”
北安并没有因此发怒,他只是冷了冷脸色,“谁说我只发给程渊了?他们学校的贴吧我也发了。”
“什么?!!”夏狙大怒,“那我他妈还要脸吗?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跟你商量?”北安皱了皱眉,“还有,我把你拍的很帅!”
“你为什么那么做?”夏狙努力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心。
北安冷笑,“你不觉得她这样很可怜吗?”
“她哭起来,像只没人要的狗一样。”
夏狙听后嫌恶的开口:“你就不怕程渊知道了弄死你?”
“有什么关系吗?”北安坦然开口。
“那些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