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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稚囡看完消息后松了口气,又问了问谢茜儿什么时候能出院,林诺说小产就像坐月子,得好好调养。
白稚囡不太懂,但在林诺的字里行间中,女孩意识到给谢茜儿好好补一补就对了。
谢茜儿的父母并不那么在意她,她的成长全是谢东一个人参与的,所以谢东自然担心。
谢茜儿借着谢东的名义请了假,可她只请了三天,这远远不够她养身子的时间。
白稚囡失了神,双眼呆滞的望着黑板发呆。
直到程渊趁老师不注意,侧过头在女孩侧脸轻吻,一瞬即分,白稚囡瞬间清醒了。
“再发呆就亲你嘴上了。”程渊瞟了她一眼,语气有些冷。
白稚囡努了努嘴,尽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课上。
这个月的月考即将来临,白稚囡重视每一次考试,课后她将所有做过的试卷摊在桌上,试卷上除了她的字迹以外,还有几笔程渊的字迹。
红色笔画在题目上的都是程渊不会的题目,白稚囡简略的扫了眼一张红色字迹最多的那张试卷,而后递给撑着脸看她的程渊。
“把这张重新做一下。”
少年扯扯嘴角,显然是不乐意,但他还是伸出手收起试卷,“这张好难。”
“嗯,我知道。”白稚囡转过头看他,“所以我跟你一起做。”
程渊得意的笑了笑,余光扫到脸色铁青的宫迪。
宫迪抬手推了推眼镜,他目光冷然的望着白稚囡的背影,犹如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
程渊眸光一沉,他伸手摸了摸白稚囡的发,眼神警告着宫迪。
女孩下意识的蹭了蹭程渊的手心,她将笔塞进程渊手里,看着他笑:“写吧。”
……
白稚囡顶着程渊划动的笔尖出了神,她近来最爱发呆,就连精气神也不太好了。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刘琪发来的消息。
——白姐,你猜我看到谁了!我看到你那个姓白的爸了!他就在然妈的面馆里!
白稚囡见后瞬间冷了脸,她迅速的在屏幕上敲打。
——别让他们见面。
她发完后立马站起身走了出去,手指用力捏着手机,手心冒着冷汗。
白稚囡走到一处很少人来的地方,她打通李奕年的电话,面容急切。
电话响了几秒后通了。
“喂?”对面传来林生清脆的声音。
白稚囡皱了皱眉,问道:“李奕年呢?把手机给他。”
林生吸了吸鼻子,“哦”了声,就将手机递给椅在床上办公的李奕年,“白姐打来的。”
李奕年接过手机,询问道:“怎么了?”
“刘琪说白亦天在我妈的面馆里,他知道我妈的位置?”白稚囡靠在墙边,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不知道,他在b市出了个差,应该还想顺便看看有没有你们母女的消息。”李奕年目光顶着屏幕上的报表,随意的开口。
听到李奕年的回答后,白稚囡瞬间松了口气,“嗯,知道了。”
“为什么不想让他们见面?这样你能少做
很多。”李奕年扬了扬眉,抬手向林生招了招手。
女孩微愣,想到了自己的顾虑,“我妈恨他,身子也不好,我本来也没想着让他们见面。”
“该见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李奕年抬手摸了摸林生黑色短发,云淡风轻的说着。
“不拦一下,你怎么知道拦不住?”白稚囡反问。
她就是这样,明知无法阻挠的事,她偏要尝试。
“行了,就这样吧,我要上课了。”白稚囡说着正要挂了电话,对面又传来林生的声音。
“白姐,后天你来李家吗?我去接你!”
“嗯,去。”女孩回应道。
“好!那白姐再见。”林生说完,自觉的伸手挂了电话。
可能除了林生外,就再没人敢挂白稚囡的电话了。
白稚囡收回手机,正要转身离开,就看到拐角处
站着的宫迪。
她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听了多久,但对于白稚囡来说宫迪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女孩只扫了他一眼,抬脚离开时,身后的宫迪喊住了她,“你等等。”
白稚囡站住脚步,她回眸看他,“有事吗?”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宫迪走近她,他欣长的身形带着说不出的冷。
“那你也应该知道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白稚囡嗤笑,语气泛着些轻屑。
宫迪眼神冷硬,“茜儿在哪儿?”
“我不知道。”白稚囡扬了扬眉,她这时哪里还有平日清秀可爱的样子。
“白稚囡,别逼我动手。”宫迪危险的眯了眯眼尾,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你敢吗?”女孩反问。
宫迪冷笑,“你以为程渊护着你,我就不敢?你有点太高估自己了。”
白稚囡无所谓的耸耸肩,“随你怎么想,但谢茜儿的消息我只字不说,也别想着逼问我。”
女孩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还未走远,身后又传来宫迪的声音,带着无尽乞求,“我求你,告诉我她在哪儿。”
白稚囡皱了皱眉头,心里窝了一团莫名的火,她转过身,双目厌恶的看他。
“求我?你凭什么求我?”
“你不应该求求你自己吗?求求你自己能不能别那么犯贱。”
“你身边已经有了熊姿惠,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谢茜儿?”
“既然拒绝不了另外一个女生,那就别装作一副情深的样子去缠着谢茜儿。”
白稚囡几乎是用吼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男生,身边有一个还他妈不影响他缠着另一个。
一点都没有程渊好!
宫迪冷着脸听完白稚囡的话,他全身透着无力,她懂什么?他们所有人都懂什么?
他推不开熊家和宫家施加给他的压力,他心有所属,他原本可以跟谢茜儿好好在一起。
白稚囡离开了,空荡的走廊只剩下宫迪一人。
少年耳边蝉鸣聒噪,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说不出的苦衷。
可唯一不变的是他好爱谢茜儿。
下午,白稚囡趁着程渊睡觉时,翻墙出去了。
女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想了想还是得给程渊报备一下,不然她可意料不到程渊会发什么疯来折磨她。
消息编辑好后,她才搭了辆计程车去郊外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