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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己点燃的。
他们终于明白，人道意志不是神明的旨意，而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林玄站在圣火前，望着那跳动的火焰，眼中露出一抹欣慰。
“林玄。”白汐轻声道，“你做到了。”
林玄摇头：“不是我，是他们自己做到了。”
“可你依旧是他们的引路人。”白汐望着他，“林玄，你愿意继续守护人道意志吗？”
林玄沉默片刻，缓缓道：“我不需要守护它，因为它早已存在于每一位众生的心中。”
“那……你打算做什么？”白汐轻声问。
林玄望向远方的天际，缓缓道：“我想去看看，那些尚未觉醒的角落，是否也已迎来属于他们的黎明。”
“我陪你。”白汐毫不犹豫。
“我们也去。”苍冥与遗弃者齐声道。
林玄微微一笑：“好，我们一起去。”
……
他们再次踏上旅程，这一次，他们不再是为了对抗命运，而是为了见证人道意志的真正繁荣。
他们走过诸天万域，看到无数城池中圣火燃起，看到无数信徒在圣火前祈祷，看到无数生灵在人道意志的照耀下，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他们知道，人道意志已经真正复苏，而他们，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
千年之后，归墟城中，圣火依旧燃烧。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圣火旁，望着那跳动的火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是林玄。
他已不再年轻，但他心中的信念，依旧炽热。
“林玄。”白汐缓步走来，轻声道，“你还记得我们最初的梦想吗？”
林玄微微一笑：“当然记得。我们要让众生明白，人道意志不是神明的旨意，而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做到了。”白汐轻叹，“人道意志，已经真正属于众生。”
“是的。”林玄点头，“而我们，也终于可以安心了。”
白汐望着他，眼神中满是温柔：“你愿意留在这里，继续守护圣火吗？”
林玄缓缓点头：“好，我会留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
而人道意志，也终于迎来了属于它的时代。
……
圣火在归墟城中熊熊燃烧，照亮了整片天地。
“人道大兴，众生共济。”林玄轻声呢喃，“愿诸君，不负此世。”
圣火在他身后燃烧，映照着他那苍老却依旧坚定的面庞。
而人道意志，也在诸天万域中生生不息，永不止息。
……
风从远方吹来，带着归墟城特有的圣火气息，仿佛穿越了无数岁月，将那些曾经的誓言与热血，再次带回这片土地。
林玄缓缓转身，望向城外那无尽的天穹。他仿佛看到了苍冥与遗弃者在诸天万域中行走，继续着他们未尽的旅程。他们不再是传道者，也不再是守护者，而是见证者，见证人道意志在众生心中生根发芽，见证一个个曾经被命运束缚的灵魂，如今在圣火照耀下自由翱翔。
“林玄。”白汐轻声道，“你真的不打算再离开这里了吗？”
林玄笑了笑，目光柔和：“我已经走过了太多地方，经历了太多事。如今，我只想守着这片圣火，看着它继续燃烧下去。”
白汐点头，没有再问。她知道，林玄的决定，从来都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归宿。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说道：“那我陪你。”
林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谢谢你，一直都在。”
白汐微微一笑：“我一直都在。”
两人并肩而立，望着那跳动的圣火，仿佛时间在此刻静止，世界也只剩下他们彼此。
……
归墟城的夜色依旧深沉，风中夹杂着圣火燃烧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里变得缓慢。
而在那圣火的映照下，林玄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如同一位古老的守望者，静静守护着这片土地，也守护着人道意志的最后火种。
他不再年轻，但他心中的信念，依旧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