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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会被打散……”他的语气无奈。
“没事，这是还剩点吗？”郁枝指了指地上的脑浆，笑着说，“反正研究组总能有办的，你别烦神了，直接交给他们吧。”
季嘉容：“……”
确实，起码还留了点，至没交差……
他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好在武装人员及时赶到，用收容箱将这滩停颤抖的脑浆封了起来。
这之后，他们又将周围住宅检查了遍，发现这些房无例外空了，根本没有人住在里面。
郁枝：“所以当时才会只有这有灯光啊……”
武装人员将屋里那具男尸也搬了出来，季嘉容着这具脑壳掀开的尸体，思忖：“那这个人究竟是是真正的脑花爱好者？”
郁枝：“可能是。估计那只脑花已经换过无数个壳了，否则以蔚队的行事效率，应该早能抓到。”
季嘉容瞥了她眼：“你怎么也开始吹蔚白筠？”
郁枝耸了耸肩：“为她给我涨工资了。”
季嘉容：“……”
“总而言之，先汇报吧。”郁枝拨动耳机，说，“顺便其他人的进度。”
她接通了蔚白筠的线路。
“怎么样，有情况吗？”蔚白筠的声音从耳机里清晰地传出来。
“抓到了脑花爱好者。”郁枝说，“过那东西已经没有人形了，只剩下滩脑浆。”
季嘉容抿嘴出声。
明明是她把对方打成了脑浆……
“变成了脑浆啊，这倒是有点麻烦……”蔚白筠沉『吟』，“那在抓到之前，有透『露』出什么信息吗？”
郁枝想了想：“说想吃脑花。”
“……果然。”蔚白筠说，“我把定位发给你，你们现在带着脑浆过来跟我汇合。”
“好。”
通话结束，季嘉容凑过来询：“她怎么说？”
郁枝：“让我们带着脑花过去跟她汇合。”
季嘉容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能歇会儿呢……”
他跟郁枝在起搭档久了，也沾染了些坏习『性』，比如干活积极、偶尔也会想偷偷休息下……之类的。
郁枝扛起反坦|克手提炮，向停车的地点走去。
这次被他们解决的脑花爱好者和之前培训时处理的那四个扭曲者样。
失去了人形，获得了他们渴望的能力，实现了他们的愿望。
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当回事，但这次的脑花爱好者与之前的四起事件相比指向『性』还要明确，让她得怀疑，这些人是是向“天使”许了愿。
所谓“天使”，并是真正的天使，而是她设计的，名为“天使”的怪物。
天使，代表圣洁、正直、无差别的爱。
给予切生命平等的爱，但只有少部分极其虔诚的人才能得到的祝福和指引。
而这部分人，会成为的使徒，得到的力量，为在人类之中传播福音。
现在来，无论是“导演”，还是“脑花爱好者”，像是得到了天使的赐福，从而“实现”了自己的执念与心愿。
但是也定跟天使有关，毕竟异常的种类多，异常多，扭曲者的种类也多了，那会出现像脑花爱好者和导演这样古古怪怪的扭曲者也足为奇了，平常心平常心，用想太多……
郁枝边安慰自己，边上车。
回程的路途顺畅多，按照蔚白筠发来的定位，他们快在片密集的建筑群前停下。
这里似乎是工业基地，眼望去到处是钢铁高楼，许多交错的金属暴『露』在夜幕下，月光照『射』，充满了冷硬的破败感。
蔚白筠和陆邱正站在众调查员和武装人员的中间，到郁枝二人走过来，蔚白筠朝他们招了招手。
“陆邱和翟叶也抓到个，还好，这个还能说话。”
蔚白筠微微侧身，『露』出跪在地上的女『性』。
她上去已经基本没有人形了，如果是为身上穿着裙，郁枝难判断出这究竟是什么生物。
“她”的头变成了把巨的剪刀，身躯干瘦如柴，双臂像尖利的刺刀，跪在地上的时候，脖以上的剪刀还在抖抖颤颤，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郁枝：“这什么？”
“个向神许愿的女人。”蔚白筠语气冷静，“她痛恨自己的丈夫总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便日日向神许愿，请求神帮她杀死那些勾引她丈夫的女人。”
郁枝：“？”
这什么脑回路？
她理解：“是应该请求神帮她杀死她的丈夫吗？”
蔚白筠笑了声：“她相信只要没有那些女人，她的丈夫会回心转意了。”
郁枝：“……”
好吧，千世界无奇有。
“过明显，这位‘神明’还是实现了她的愿望。”蔚白筠垂眸向剪刀头，“起码她的确依靠自己的能力扫清了那些障碍。”
郁枝下意识了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