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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是一样的。唯一的不同是那些‘病人‘数据图片的波要窄很多，频率更大…嗯。”
夜蛾正道说“在界的人们每天会有三次‘噩梦’，并且他们除去被卷入灾害的那分钟之，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调整自己的心排解自己的烦闷。但是那些躺在病床上的‘加害者’，他们知中的时间被限拉长了，而且什么都不能做。他们的体频率大概是…经科研人员的分析是…”
老师有些吞吞吐吐，夏油杰觉得他自己也有意拖延公布的时间，但是后他闭了闭眼，还是说了出来。
“一千五百六十七次。”
“我们分析了每个人的脑波图谱，平均数值是每人每天一千五百六十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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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说‘真可怜’也不对，说‘大快人心’也不对。绪方梨枝自己应该没有意识到那些人的状态吧。“她把那些人变成那样子，不，是‘潜意识’把他们变成那样子，只是了收集数据吗？”
“不是的。”夜蛾正道说“你应该相信她的所作所都是善意的。只是结果永远不太好而已。”
“？”
“绪方梨枝受到非常严格的教育。她在接收界的欺凌的同时，自己却有着‘做坏事是不对的’的认知。同时她也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杀人’。”
所以那些人才没有死…只是对于他们来说死去应该会比较好吧。
“【不能杀人】应该是作人类少女的她死前设下的禁令，但是之后的具体施则由‘潜意识’施。我认甚至是后者也没有折磨那些人的意思。只是因咒术界了方便收容研究而把他们带到了那里，那里又刚刚好是她的验收集地而已。”
“至于频率的原因…人类的思维速度很大限度受限于身体。神经传导速度、身体对大脑的供能、细胞之间的组合方式。但是绪方梨枝了‘救活‘他们，应该是把他们改造成了自己一样的咒力混合体，那样子思维就完全不受限于□□了。而她收集数据的参考是【不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在这种况下…频率当也会大大增多。”
夜蛾正道的眼神好像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些人与她，到底是谁更加不幸。”
“？”
“绪方梨枝收集数据，统一组合并且用作参考。加害者们虽人数很少，但是‘做噩梦‘的频率很高，提供的数据也远远高于其他人。“
“那些人的反应会是什么样的？别人冒犯他们他们会怎么做？他们对别人心怀多少恶意？”
“……”
“至少出医院的时候，绪方梨枝的行方式有很多都受制于此。她认‘那就是平均数‘，那就是’正常人类的做‘。”
“但是您还是让她入学了。”夏油杰说。
“我认这并不会不合理。”
“还记得她第一次和硝子吵架的样子吗？那个时候她好像很受挫。那是她的思维方式第一次被否定。“
“…我那个时候以她会发飙呢。”夏油杰说。
“但是没有。那时候硝子对她说医院的那些人虽没死但是非常不幸，她一定理解，原身对她的指令是‘不可杀人’，甚至是之后面对咒术师的时候她也没有杀人。但是现在却被这么批评…还记得她面对五条悟的时候吗？”
“啊…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她会开枪。”
“但是后没有开吧。”夜蛾正道说。
她坐在他身上，把枪口按到他脖子那里，手指『摸』上扳机，甚至发出了‘砰’的拟音。
后却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是原来的她，应该会直接扣动扳机，让人变成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吧。”夏油杰说，于是他终于明白什么夜蛾正道会放任这场私斗了。
同时他也明白“…所以您才会让她入学啊。的确，你赌对了，她的确是可以教育的。”
她并不是与人类不相互理解的怪。
“不。你还是错了。”夜蛾正道说。
“并不是‘我让她入学’，当时的况是我请求她入学。”
“绪方梨枝并不是，不管是以前的人类少女还是现在的全知全能者，都不是血泪的怪。她在寻求知识，她想要变成人类…”
“我现在甚至认其在咒术觉醒前后、甚至是在绪方梨枝意识崩溃前后，『操』控这具躯体的都并不是两个存在。你没有见一个意识在这么短时间内消散的吧？”
“也许之后那个‘怪’也不是丧失了大半自我的‘绪方梨枝’，她想要找回去的自己（变得完整）。她想要学习。”
夜蛾正道第一次『露』出笑容。
“而我想要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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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交流其只花了一个下午，但是夏油杰觉自己在里面度了好个月，从那栋建筑里面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同样昏暗的黄昏，心中有种恍若隔世的觉。
他还记得在里面和老师后的交流“这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