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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我的诉说。
在电脑前枯坐了几天而不得其门而入的我,前天晚上居然在冥冥之中突然想到了刀郎。
我的知道刀郎,并没有几天。半年多前,由我带出来的一个亲戚的儿子回国去办移民,经过半年的苦苦挣扎,终于大功告成,胜利归来。
某个星期天他来我家玩,坐在电视机前欣赏歌曲。我请他推荐几首最新的好歌。“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果然,我从他的嘴里第一次知道了刀郎。“无论是车站、饭馆、公园还是火车上,总之每一个角落,听到的都是刀郎的歌。”
说着他从带来的vcd光盘里找出一张来,说这里面就有三首刀郎的歌。
于是我第一次听到了刀郎的歌,略带沙哑的嗓音,透出一丝苍凉甚或凄凉,一下攫住了我的心。
《2002年的第一场雪》、《冲动的惩罚》、《情人》这三首歌都是刀郎的原创歌曲,他自己作词作曲并演唱的。
由于缺少一种横向对比,我一时还辨不出刀郎跟其它歌手的明显区别。于是前天晚上我想到刀郎后马上打开google搜索,果然找到许多刀郎的歌。于是便是疯狂下载。
当那别具一格的《祝酒歌》从音箱里徐徐飘出来时,我不由得拍案惊奇:原来《祝酒歌》还可以这么唱!
二十几年前的李光曦唱得豪迈、亢奋,二十几年后的刀郎却唱得委婉、压抑。
李光曦是在大型宴会上面对众多贵宾抒发豪情,刀郎却是混迹在天山脚下戈壁滩上的流浪汉中,跻身于城市高大建筑物下的低矮工棚里的农民工兄弟中,低低地、缓缓地倾述款款心曲。
那苍凉、沉郁的歌声,丝丝缕缕透露出的都是那离乡的无奈,思乡的忧愁。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来吧,兄弟,干杯!西出阳关……有故人。
可能同为远离家乡的游子,而我比刀郎游得更远,我理解刀郎的那颗游子心。
可能有人说我自作多情,但这又有何妨,对于同一部《红楼梦》,鲁迅不是说过:“经学家看到易,道学家看到淫,才子看到缠绵……”
而看到阶级斗争,许世友看到吊膀子,大款们看到白花花的银子。
高亢激昂地高唱《祝酒歌》的时代已经过去。我从刀郎的《祝酒歌》里看到的是游子的无奈和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