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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好几天没来了,今天突然来了,好像闷闷的。
我问,没泡油条卖?
他说,阿琴走了,打工去了。
我说,哦?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一个广东老板开车来把她接走的。
那你就自己泡自己卖。我趁机鼓动。
阿鲁默然。
我想再次用痴情老人的事例“循循善诱”一番,但想想又算了,出国十几年来,我早就看透我们青田人的虚荣心了。
吃晚饭的时候,阿芬说,阿勇把剃头妹的老公打伤了,送医院去抢救了。
什么时候?我问。
就刚才不久。
打得很厉害?
听说快打死了。
对于阿勇打人且把人快打死了我一点都不稀奇。记得当年和阿勇一起打工时,他曾详细跟我讲过他在青田时的许多事。从而我知道他原来在青田时就是某个帮派的,我们青田叫做某某班。
他讲述他参与的那些打打杀杀的故事听得我毛骨悚然,浑身冒汗。
他说,有一次犯了大事,他们几个人聚在他家里正商议如何出逃,公安来抓他们了。幸好当时他正凑巧去外面地里小便,逃过一劫。
在外面流窜了一段时间,由于有个在地区某相当了得的部门工作的亲戚的斡旋,公安手下留情,让他一“走”了之。
很凑巧,我们这里颇有几个这样被一“走”了之的人。
那天阿刚为女儿考上大学在餐馆请客时,阿勇就曾讲过他跟楼上那个剃头囡吵架的事。。
我还记得当时阿勇还讲过一句,只要他的骨头生硬,几时把他打半死。
阿勇果然“说到做到”,这才几天“诺言”就“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