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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蜈蚣脑袋上，这下威势更足。
“陶垣……”呼喝声响起，逐渐成了排山倒海的呼啸。
城里，钦差上了城楼，看得目瞪口呆。
“那是什么东西？”
寒锋剑客回答，“灵兽，以灵培养的兽。”
“灵是什么？”
“天地万物之灵，也可以说是精华精气。”
“那这是让那怪物，吞噬人的遗体？”
“差不多。”
“你对上那怪物，可有胜算？”
“不知道，蜈蚣的壳可能比较硬，还有毒液，也是麻烦。”
“那这怎么打？”
“要么给我一把神兵利器，要么找大宗师来试试。”
冯钦差琢磨，“嗯，我似乎在古籍上看到过灵，书里那些传说中的巨兽怪兽，都是灵兽？”
“应该是。”
“就是说，很多人养？”
“对。”
“他们在哪里？”
“江湖。”
“什么意思？”
“养灵兽不是目的，目的是研究，怎么弄到纯粹的灵。”
“纯粹的灵？”
“据说使用得法，能够让人长生不死。”
“啊？不，等等，据说？据谁说？”
“古籍，羽化登仙者传下来的。”
“仙人？这世上真有仙人？”
“有，不过跟你想的不一样。”
“能说说吗？”
寒锋剑客整理道：“传说登仙境界的灵师，可以长时间在空中飞行，所以称之为天仙。”
“脱胎换骨的灵师，被称为地仙，据说身体也能长生不死。”
“大宗师境界的灵师，是人仙，由于身体会继续老化，仍然还是会死，但死的只是躯体。”
“他们通常会以灵的形态生活，称之为灵仙。”
“境界不够，贪恋世事的长生者是鬼仙，他们经常夺舍，就是夺取别人的身体，祸害世间。”
冯钦差思索，“那陶垣是不是被夺舍了？”
“不会，能够盘踞在一处，那就不是鬼仙了，相反，乱民后面的那些人才更像是鬼仙。”
“那这蜈蚣，总不会是他养的吧？他一个农夫，才崭露头角几年啊，他怎么可能懂这些？”
“应该是金蜈蚣留下了一些关于灵的秘籍，他没成功，但陶垣成功了。”
“金蜈蚣没成，他一个农夫却成了？”
“这个应该要看天赋，所以灵师并不多。”
“你是灵师吗？”
“不是，若非天赋异禀者，一般到了大宗师才能学会用灵。”
“好吧，看来陶垣不仅仅是身体不同凡响。”
“不知道，但既然是灵师，就不好动了。”
“这又怎么说？”
“灵师会夺舍，这个身体死了，再换一个身体，也就是说，仅仅杀死陶垣的身体，这没用，反而会遭受他疯狂的报复。”
“这样的话，只能上报朝廷，让陛下定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