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奇怪夫子 继续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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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山流水遇知音,晁魂轼和尚文质二人虽然对这首曲子二人的合奏曾经有过怀疑,但是二人配合起来的默契程度实在是令人叹服。
    山高水低,山远水清,山绵水环,水去山現……在二人的合奏下,一幅幅生动的画面铺展开来,就连凤凰心里都暗暗为这二人叫好。
    渐渐地琴与箫的声音淡了下去,这筝的声音,缓缓响起。
    筝音渐起,时而温婉如玉,如同梅花仙子的窈窕姿色:像罗浮梦里的真仙女,乌黑秀丽的发髻双锁,头戴光芒四射的珠钿,像晴天的细柳那般纤弱,像春天的青葱那样细腻,像秋天的玉藕那样匀圆,酒后红晕的容颜略略显出些腼腆,俨然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婵娟;时而又如冬日里的雪花慢慢多姿:像那冷冰无香的柳絮纷纷扑来,冻成片片梨花拂也拂不开;时而像晚秋般怀有淡淡的哀愁:红叶随御沟的流水飘走,菊花醉倒在舞榭歌楼,万里长空有几只秋雁单飞,月落天暗远山变得窄狭清瘦,暮秋时节到处冷冷清清,哀柳萧萧寒蝉凄啼一片哀愁;时而又如山水辗转般豪迈:江水浩浩荡荡从西面涌来,水上矗起云山,云山上簇拥着楼台,山和水相辉耀,楼与台相掩映,天造地设巧妙地鬼斧神工。最后如诗人临仙境痛饮长吟,沉醉在千年的醇香,慢慢地慢慢地远去。
    凤凰一曲作完后定神而坐,堂下的学生们犹如还沉醉在曲子所幻化成的一幅幅精彩绝伦的画里,就连晁魂轼和尚文质都为这一曲所带来的画面真实感所震撼,良久不能自已。忽而所有人爆发出震天彻地的掌声,心底里对凤凰由衷的敬佩和叹服。然而却还是有人不服于他的雕虫小技。
    “哼,雕虫小技!”晁魂轼不服气的说道。
    “哈哈哈,混世魔王可以想好了什么题目啊?”
    “贤者以其昭昭使人昭昭,今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晁魂轼一改江湖风流的模样,言之凿凿。
    “哈哈,看来混世魔王精通孔孟之道啊,不知道你所指的所谓的孟子所说的今之人是谁?难道是本夫子吗?古代的圣贤是在自己成为明白人之后才想方设法使别人明白,现在的人,又是谁在自己尚且迷糊的时候就妄想把别人开导明白呢?身为夫子,今日我若不能先让你们对我心服口服的话,那日后你们谁还会在我面前做一名真正的学生?孟子他老人家曾经曰过:君子有三乐,父母俱存,兄弟无故,一乐也;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二乐叶也;得天下英才而教之,三乐也。从某个角度来讲,我为夫子是来寻乐子的,但是若我的你们这些可塑之才而放任你们虚度光阴,那我岂不是不仁不义之徒,日后若是我见了孔孟这些圣贤前辈,如何向他们交代呢,身为一个师者,不能实施教学,实在是愧对孔圣人他老人家啊!啊……”凤凰说着便在一边假装掉起了眼泪,让这些学生们心底里怀有愧疚啊。
    表面上虽没有明确说出二人是在比试,但确确实实二人在讲述争论孟子贤人的智慧啊!其实在那曲《高山流水》之后,堂下的学生们均被凤凰的才能所震撼了。
    “夫子博学广知,学生实在佩服,学生一直敬佩孙子他老人家的兵法,但对其精髓还是有些迷茫,烦请夫子指教一二!”尚文质折扇一合,不漏痕迹的向凤凰挑衅着。
    看着尚文质稍微有些得意的笑容挂在脸上,凤凰心里暗暗发笑“你以为这样就为难得了我吗?哈哈,你高兴的太早了!”凤凰绕过桌子,拿着教尺,走到中央,面对着尚文质一笑便开口道:
    “《孙子兵法》共分为计篇、作战篇、谋攻篇、形篇、势篇、虚实篇、军争篇、九变篇、行军篇、地形篇、火攻篇和用间篇,不知才子哪一篇有疑问哪?”凤凰一口气说出的话让尚文质突然觉得自己又问道他擅长的了,刚要开口便被凤凰打断了,
    “夫子我还是一一给你讲来想必是极好的。不过请你们听好了!”凤凰吸了一大口气,
    “计篇有七:国之大事,五事七计曰道、天、地、将、法,因利制权,诡道,利而诱之乱而取之,攻其不备,多算胜少算不胜;作战篇有四:因粮于敌,怒以杀敌货以取敌,兵贵胜不贵久,知兵之将;谋攻篇有五:不战而屈人之兵,上兵伐谋,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站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上下同欲者胜,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形篇有四:先为不胜,自保而全胜,立于不败之地,修道而保法;势篇有四:治重如治寡,奇正相生,善战者势险节短,形之敌必从之;虚实篇有五:善战者致人,攻其必救,藏我而形人,策之得失,避实而击虚;军争篇有五:以迂为直,得地利,军争之法先知迂直之计者胜,以逸待劳,用兵八戒曰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追;九变篇有五:围地则谋,君命有所不受,九变之利,防患未然,将有五危曰必死可杀、必生可掳、忿速可侮、廉洁可辱、爱民可烦;行军篇有二:凡军好高而恶下,令之以文齐之以武;地形篇有二:因地制宜,视卒如婴儿;九地篇有七:合于利而动,兵士甚陷则不惧,兵之情主速,携手若使一人,将军之事静以幽、正以治,陷置死地而后生,始如处女后如脱兔;火攻篇有二:巧借东风,不合于利而止;用间篇有三:先知者必取于人,用间有五曰因间、内间、反间、生间、死间,无所不用间曰间事未发而先闻者,间与所告者皆死。请问: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凤凰一口气将《孙子兵法》的大致内容说了一遍,只见这时尚文质的脸上早已不是先前的笑容,
    “没、没、没……夫子才学,学生受教了!”尚文质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还有谁觉得凤凰我不能担当你们夫子的,烦请你站出来,咱们说说为什么!”凤凰高喝一声,下面的人连话都不敢说,晁魂轼和尚文质二人亦是如此。
    “那好,今后我就是你们的夫子了,别忘了你们要答应我的条件。今天,算是给你们上的第一课,请学生们好好回味回味。哦,还有一点,本夫子所授课的所有内容均只有一遍,若是谁没有集中精力,别说本夫子没有教过你们。哈哈,想必你们都累了,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休息吧啊!”
    “是,凤凰夫子!”
    良久,堂中只剩下了凤凰和小不点儿二人,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
    “小不点儿,你觉得本少爷今天威风不?你是不是觉得以你少爷我而自豪呢?噫……嘻嘻……”
    “还好吧!”小不点儿特别淡定的说了一句,凤凰的笑戛然而止,
    “你什么意思?本少爷今天表现的不好吗?啊?”凤凰有点儿咄咄逼人的问向小不点儿,
    “那倒不是,只是你这下马威给的也太离谱了,如果以后他们故意报复你,你怎么办?”小不点儿依旧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啊,哈哈,那怕什么,不是有你保护我呢嘛,哈哈!”凤凰起身,往别院走去。
    “我……”小不点儿在后面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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