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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黑袍男子淡淡道，“重要的是，你已经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禁忌。”
“禁忌？”李天命冷笑，“你们天道之主，才是真正的禁忌。”
“果然，你知道得不少。”黑袍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你知道的，还不够。”
话音刚落，他便猛然出手。
一道黑色的光芒划破虚空，直奔李天命而来。
李天命眼神一凝，体内帝皇元始大道瞬间爆发，金色的光芒笼罩天地，将那道黑光挡下。
“轰！”
两股力量在虚空中碰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能量波动，整个荒界星系都被震荡得动荡不安。
“好强……”凌玲等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这股气息……比天帝宗的三尊还要可怕！”天命军成员们纷纷色变。
“他不是天帝宗的人。”李天命沉声道，“他是天道之主的使者。”
“天道之主？”凌玲闻言，脸色骤变。
“没错。”李天命目光冷冽，“真正的敌人，终于现身了。”
黑袍男子看着李天命，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你竟然能挡住我一击。”
“你也不过如此。”李天命冷笑，“你以为，我会怕你？”
“怕不怕不重要。”黑袍男子缓缓抬起手，“重要的是，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话音落下，他猛然一挥手，整个荒界星系的虚空开始扭曲，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这是……虚空吞噬？”李天命眼神一凝。
黑袍男子的力量，竟然能操控虚空，将整个星系都吞噬进去！
“所有人，后退！”李天命大喝。
天命军迅速撤离，但仍有部分成员被虚空吞噬，消失在无尽的虚无之中。
“住手！”李天命怒吼，体内帝皇元始大道彻底爆发，金色的光芒席卷而出，强行将那扭曲的虚空稳定下来。
“没想到，你竟然能阻止我。”黑袍男子微微一笑，“不过，这只是开始。”
“开始？”李天命眼神一冷，“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黑袍男子缓缓说道，“真正的帝皇之路，不是靠信仰，不是靠众生，而是靠你自己。”
“靠我自己？”李天命皱眉。
“没错。”黑袍男子淡淡道，“信仰，终究是虚幻的。只有真正掌控天道，才能成为真正的帝皇。”
“你错了。”李天命冷笑，“帝皇之道，从来就不是一个人的路。而是众生的信仰，是亿万意志的凝聚。”
“可笑。”黑袍男子摇头，“你终究会明白的。”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缓缓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李天命，却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天命哥……”凌玲担忧地看着他。
“我没事。”李天命缓缓开口，“只是……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什么？”凌玲问道。
“真正的帝皇之路，并非只是靠信仰，也并非只是靠自己。”李天命望着远方的星空，“而是，在信仰与自我之间，找到真正的平衡。”
“真正的平衡……”凌玲喃喃道。
“是的。”李天命点头，“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掌控天道，成为万古第一神。”
这一夜，荒界星系的天空，星光璀璨，仿佛在为这场战斗而低语。
而李天命的传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