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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抗衡的底牌吗?
未免也小看他了。
席悬生勾起唇角,在那些废物活着的候他尚且都不惧。
何况是死了呢?
他微微摇了摇,不再理会这件事,现在唯一等着的是那位新生的神明了。
他应该已知道第五颗愿珠在自己手中了吧?
真奇陈玄是怎么和他说的。
席悬生倒是想知道,那位新生的神明还会不会来找他了。
……
薄岁回家之躺在床上一闭眼,还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三只邪祟围着周丙唯命是从的样子从他脑海里怎么也扇不出去。
薄岁抱着被子翻了一个,咬了咬牙。
底怎么回事儿啊?
夜里的台灯还亮着,他一连翻了几个都安静不下来。
感觉这候对他来说唯一的消息是今天他跟着的候,周丙没有发现他,现在是他在暗对方在明。
可是这有什么用?
他现在也不确啊。
薄岁转来转去的,过了会儿之实在睡不着觉,翻坐了起来。抱过电脑,犹豫了一下输入了周丙的名字。
能够搜索出来的都是周丙的生平,这些几乎在对方成名之已被人扒了个耳熟能详,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啊。
照片里神态严肃的老人和今天晚上门外的警惕的周丙形成鲜明对比,薄岁微微叹了口气。
想了明天的剪彩……
明天剪彩的候对方应该也会去吧?
要不,明天剪彩的候他去试探一下?
薄岁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只觉得现在这像是唯一的办法了。他抿唇只暂压下心底的古怪,安心等着明天。
周氏的剪彩活是在下午三点,幸薄岁和纪人约了中午。要不然他估计自己早上的候肯要迟。
昨晚辗转反侧了半夜,薄岁睡着都已了凌晨五点。外面天都快要亮了,他才闭上眼睛有了睡意。
这一睡直接睡了十二点。
鬼鸦和纸扎人这几天已习惯了大佬混『乱』的作息,完全不敢打扰他。
只是心底有些奇怪,前天是去清理邪祟了,昨晚又是去做什么了?
两只邪祟心底奇,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乖乖的在门外等着。
薄岁被闹钟吵醒之,才去洗漱了一下,在浴池里泡着清醒了会儿。是这一清醒,忽然叫薄岁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要确认周丙的份,他还可以问他们家的两只邪祟啊。这两只之前不是邪神的手下吗?
薄岁霍然从水中走了出来,眼睛亮了些。
他昨天真的是被震惊冲昏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了。
鬼鸦正低喝着水,忽然看见大佬走了出来。
“嘎,大佬,吃吗?”
他和纸扎人照例又留了外卖。
薄岁摇了摇:“我等会儿出去吃。”
“对了,你和纸扎人都过来。”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鬼鸦和纸扎人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被大佬严肃的语气弄的有点疑『惑』,不明白大佬怎么忽然这么疑『惑』。
“大佬,怎么了?”鬼鸦忍不住问。
薄岁抬起眼道:“你们之前是在邪神手底下做事吧?”
“我问你们一件事。”
“邪神的真实姓名叫什么?”
啊?
鬼鸦和纸扎人没想大佬会忽然问这个,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见自家两只邪祟不回答。
薄岁忍不住补充:“他是不是姓周?”
薄岁怀疑邪神在外可能有化名。在他说出之,鬼鸦和纸扎人却摇了摇。
“不姓周。”
两只邪祟刚想仔细想想,然而他们一回想起那位存在来。眼前却变得一片模糊,有关那位的信息也丝毫不记得了。
在不是对方信徒以,普通的邪祟是没有资格知道神明的名字的。
鬼鸦本来信心满满的准备说出名字,结果尴尬的停住了。
纸扎人也一样,想了半天之,皱眉道:“人,我不记得了。”
“不过应该不姓周!”
它们对周这个姓氏一点儿映像都没有,想起来一片空白。
薄岁微微皱了皱眉。没想这么复杂,自家的两只居然也不记得了。
“大佬,你问这个做什么?”
鬼鸦想的疼之捂着翅膀问。
薄岁摇了摇:“没什么,是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他勉强笑了笑,心底却叹了口气。难道今天只能去试探周丙了?
而且他不知道什么,一想起昨天晚上看见周丙和邪祟接触的场景有一些不安。
算了,不想了。
想也想不出什么,还是今天去再看吧。
薄岁收回目光来,在这候纪人的车已等在了楼下。他了心神,收拾了一下转下了楼。
刚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