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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持著对另一方的相反意见。
纪一.三
令人惊心动魄的是预言诗中出现“共和国”(原文是Larepublique)这个词,那正是法国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标。
红党人即革命党、白党人即保皇党,两派争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给他精确地描述出来。
法国大革命所刮起的大旋涡,产生了丑恶的人性渣滓。红党的雅各宾党徒倡议的极端平均主义比俄国大革命的共产党还要极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里,人命贱如草芥,就像被斗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都变得疯狂和盲目。
连领导者如丹束,只因走较温和的路线而被推上断头台;罗伯斯比尔进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虚腥清洗,最後连他自己也被推上断头台。他脸上被污秽的绷带包扎著,应了头脸被遮那使人惊悸的描述。
诺斯的预言诗只有小部分列明年分,不过生前他曾向人指出他其实可以将每首诗的时间写出来,可是基於某一未说出的理由,他却没有这样做到。至於他是否真的如此神通广大,那是只有天才晓得了。
教会遭殃
他的诗永远不乏细节的描写,例如这一首:
伟大的人被虐待
神圣的法律被废弃
教会被另一种法律管辖
一个新的金银宝藏被发现
这首诗说的是法国的神职人员被法律剥夺了合法身分,教会的财富被充公,以作发行新货币的支持力。
内斗激烈
再看这一首:
为了支持水深火热的国王
红党迈进以求结果
皇室以死亡而差不多彻底完结
而红色的红党将击倒红党
纪八.十九
“红色的红党”指红党里的极左分子,他们将红党里较温和的保皇分子清洗,皇室被逐一送上断头台,百代风流,毁於一旦。
就是通过这些表面看去深奥难解的诗文,诺斯将法国大革命的整个画面,生动地描绘出来。
惨不忍睹的自相残杀
有关法国大革命的诗文共有十多首,在此不能一一尽述,但下面这一直却是难以漏掉,那是这样的:
叛乱城市的主要市民
试图重获自由
集体被砍头
悲惨的混战
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
纪五.三十三
法国其他城市对巴黎革命党的残暴震骇莫名,希望能建立一个较温和共和国的人奋起应战,试图推翻在巴黎的极端分子,尸横遢野,血流成河。
尤其是南特更落到一个叫加维亚Carrier的狂人手上,此君神经病发时,会在地上像颠狗般滚来滚去,咆哮哭喊。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以千计,包括未成年的小童,後来连行刑的刽子手也给吓死,加维亚遂将无辜的人生生淹死。说到这里,相信你们也可以想像那情景是如何地惨不忍睹,正如诺斯在二百多年前预言的“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惨不忍睹”一模一样。
在《世纪连绵》里,诺斯用了狠大篇幅去描写两个人,第一个是拿破仑,第二位是希特拉,前者是法国人,後者是德国人,而而人都是欧洲崛起、令生灵涂炭的政治魔君。
对於诺斯这欧洲人来说,尽管能透视未来,可是对於将来的事,尤其在欧洲地区以外所发生的一切,终不及对欧洲本土的熟悉。例如当时还未发明的飞机,他预言未来时只能借用飞蝗或草蜢这类名字;“飞弹”则形容为使大地变成焦土的长矛,“化学武器”则说使人呛塞的东西。
所以预言诗中何以这麽隐晦,在某一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
点出拿破仑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用甚麽方法去知道将来某人的名字,可能只是“听”到一个声音呼唤那名字,他再音译在他的预言诗里,所以虽是接近,却与正式写法不同,有了这样的了解,下面这一首诗可会令你心阻俱寒:
破、拿、卢仑、大多於血
伟大的会逃往河流交眶处
他拒绝进入拼庞
迪朗斯河将拒他们於外
纪八.一
最惊人是第一句,诺斯借法国西部的三个小镇“破”PAU,“拿”NAY和“卢仑”LORON点出了拿破仑NAPOLEON的名字,确令人触目惊心,不要以为这是撞个正著,对希特拉他同样地卖弄了他透视将来的异力。
河流交汇处指的是法国的瓦朗斯,该地是罗纳河Rhone和伊泽尔河Isere交沥处,在那处庇护六世在一七九八和九九年间被囚死,迪朗斯直至一七九一年仍属教会的土地,但教皇并没有到那里去,或者如此就是被拒於门外。
魔王降世
请再看这一首:
一位国皇将生於意大利附近
他会令国家付出惨痛代价
他们会说当看到他的盟友时
他较像屠夫而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