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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了心血和生命。
至于地窟生物，只能说九品境。
“九品！”
方平忽然知道，吕凤柔说不是宗师，也不是大宗师了！
“天门城城主，是九品？”
“对。”
“那……那地窟深处还有更强者？”
“也算九品吧，起码李司令和对方交过手，没落入下风，只是在九品走的更远一些。
天门城城主，只算初入九品，小子，我看好你，你有希望。”
李老头打趣了一句，至于方平能不能杀了对方……
李老头不在意这个，方平九品还要多少年？
10年？
20年？
30年？
真的难说。
中三品，是一个坎。
高三品，那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坎！
哪怕踏入七品，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几十年后，天门城城主还活着吗？
地球还存在吗？
谁知道！
吕凤柔说是照顾方平，也不无不可，也许……也抱了那么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奢望。
精神力高于常人的方平，也许踏入宗师很快呢？
可这种希望，太低太低，低到吕凤柔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方平有些恍惚，我接了任务的。
我觉得我很快也能到九品的！
岂不是说，我又亏大了？
对于自己进入九品，方平觉得那是必然的，上天就是让自己来拯救世界的。
他现在考虑的和别人不一样，不是能不能进九品，而是进了九品之后，吕凤柔花1000学分雇佣一个九品强者出手，赚大了！
“眼光毒辣啊！佩服佩服，居然这么有眼光，提前投资我，不服不行。”
方平佩服的不行，觉得自己导师眼光就是厉害。
居然看出来自己很快就要进入九品境！
李老头瞥了他一眼，老脸都有些抽抽，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厚脸皮？
九品，你张嘴一说就是你的了？
“没事滚蛋，对了，九品之前遇到他，你死定了，祈祷自己别那么倒霉。”
方平奇怪道：“那您说他是您仇人……”
“你管得着吗？”
“您老难道是……”
方平惊为天人，难道李老头曾经也是九品的超级强者，只不过和对方一战，身受重伤……
他脑补了很多画面，有悲壮的，有李老头败阵之后仰天大吼的……
“呵呵，想着我是九品？”李老头玩味道：“我要是九品，哪怕真废了，校长他们也得把我当宝供着，让我在这跟你们这些小屁孩浪费时间？白痴！”
李老头话音一转，又自嘲道：“不过也差不多，就差一点迈入九品……”
“八品巅峰！”方平再度惊叹。
“六品巅峰，差一点啊。”李老头叹息道：“差一点进入宗师，进入宗师，老头子觉得我自己也可以迅速突破九品，你说，是不是差一点？”
“可惜了，宗师啊，没能踏入……”
这一次，老李头没开玩笑，是真的有些遗憾。
至于之前的话，也未必是开玩笑，踏入宗师，这是一个壁垒。
打破这个壁垒，九品也未必不行。
可惜困顿六品巅峰多年，早就失了斗志，在这，是真的养老了。
“六品巅峰……”方平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遗憾，安慰道：“老师，说不定哪天一觉醒了，您就成宗师了。”
“扯淡！”
李老头失笑道：“以为宗师是大白菜呢？老头子真要成了宗师，多活个几十年，也要热血一回，杀他个七进七出！
恨不能少年时！
昔日我若为宗师……岂会……”
李老头情绪微微有些激动，忽然摆手道：“滚，别来烦我！”
方平见他情绪不对，也不废话，迅速离开。
他一走，李老头叹息一声，“老了，真的老了，再苟活一段时日，也该进地窟了。”
这个年岁，久不入地窟，忽然要进入地窟，意义截然不同。
临死之际，杀他个酣畅淋漓，哪有强者老死病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