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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得是。不错,至少有一个从前的花花太岁这就敢直接骑马!”
不由分说,从人头里拽敢斗出来,凝视他道:“刘金斗,你学啥像啥,洛阳我爹的酒楼里我都见识了。今日你索性学骑马吧!”
敢斗颤抖一下,勉强说:“好……试一下!”
秦娥道:“马乏了,生人上去,要比往日温驯得多。”
秦基业有意叫其余四个太岁如敢斗一般有胆量骑马,下令道:“秦娥,你这就教会敢斗骑马!”
秦娥说与敢斗听骑马的要诀,之后一弯身,亲自当上马石,托他上马去。敢斗战战兢兢过渡到马背上,拽紧马缰道:
“容易得很,一动不动哩!”
秦娥道:“腿一夹紧马便走了!”
敢斗一试,那马果然前行了几步:“越发容易了!这就快起来!”
再用力,那马便小奔小驰了。秦娥叫喊道:“掉转头,转回来!”
敢斗照着做了,顺利回来了。秦基业笑道:
“好敢斗,不就能骑了嘛!”
对其余四个太岁道:“你四人如何说?直接骑马,还是先跨着牛或驴走一程再说?”
宝卷仍说:“师傅,若是我轻一些,这就骑了,可马实在驮不动我,已累坏了。”
去尘哭笑不得道:“师傅,我往日不常出门,我爹没送过我马,故此我一直惧怕马跑得飞快呢!”
封驭更是说:“由着我的性子,索性骑羊逃命哩!”
秦基业臭骂道:“不必再说什么了!牛或者驴,自家挑吧!”
三人刚要挑,晋风却道:“师傅,我试着骑马吧!只要能活命,没什么我不敢的!”
“这话说得好,众人须得记住了:只要能活命,没什么有人不敢做的!”
丹歌带晋风到另一匹马跟前,刚搀上她,一边的敢斗便趁秦娥不留神,夺了她手中的马缰,逞能小跑起来,不料那马忽然咆哮如雷,前蹄腾空,颠他下来了。晋风便在马上哭了,道:
“放下我来,丹歌,你放下我来!”
众人吃惊,赶紧跑向敢斗,见他已起身了,尴尬道:
“至少今日不再敢了!”
秦娥关切注视他是否伤着了:“都怪你逞能!”
晋风由丹歌抱下马来了,择了驴。秦基业叹息说:
“骑马的事再说吧,赶路要紧。”
便指定去尘、宝卷、封驭跨牛,晋风骑驴,剩下的四头驴给解愁、鱼二、元宝和窦抱真。至于那八匹马,秦娥、丹歌各一匹,猪瘦、羊肥也有份,剩余的便拉着两辆马车,仍是老规矩:徒步跟着走的人若累了,可以上去歇一下。自然,秦基业与凉州汉都徒步走,到底有还有不少人徒步走,秦基业不想叫他们跟在后头心慌了,故而就与凉州汉一同率着跑。敢斗因为被马颠覆了,正在恼怒自家,一定要跟着秦基业徒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