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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天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乾净。”她抚着耳边被打肿的脸,“如果你再碰我一下,等你找到她时,她很可能已经变成天下最脏的女人。”
    薛穿心冷冷的看着她,她的眼色比他更冷。
    “如果你杀了我,那么我可以保证,你找到的一定是天下最脏的死女人。”
    看到薛穿心脸上的表情,楚留香就知道她的方法用对了。
    对薛穿心这种男人,哀求欺骗诱惑反抗都没有用的,你一定要先抓住他的弱点,把他压倒。
    这个来自扶桑的女人竞仿佛天生就有种能够了解男人的本能,就好像野兽对猎人的反应一样,大部份女人穷极一生之力也追求不到。
    薛穿心的态度果然改变了:“两个死女人大概无论对谁都不会有什么好处的。”他微笑,“我只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太太平平、干乾净净的活到八十岁。”
    微笑使他的脸看起来更有吸引力,樱子的态度也改变了:“你是不是想要我带你去找她?”
    “是。”
    “找到之后呢?”
    薛穿心的微笑忽然变得说不出的邪恶,忽然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那时候我就会要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樱子不是笨蛋,也不是那种一看见美男子就会着迷的小姑娘,就凭这一句话,她当然不会带他去的。
    只有她才知道箱子在哪里,这是她唯一可以对付薛穿心的利器。
    她当然还需要更可靠的保证,还要提出很多条件来,等他完全答应了之后才会带他去。
    可是她没有。
    什么条件都没有,什么保证都没有,听到这句话,她就像是着了迷一样,如果胡铁花在这里,说不定立刻就会跳下去给她两耳光,让她清醒清醒。
    幸好楚留香不是胡铁花。
    就在樱子穿衣服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要把薛穿心骗出去而已。
    ──她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多心机把薛穿心骗出去,是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他再留在这间房里?
    她走出去的时候,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好。
    看着她走出去,楚留香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那口箱子一定就在这间房里”,如果有人敢跟他赌,随便要赌什么他都答应。
    如果真的有人来跟他赌,随便赌什么他都赢了。
    箱子果然在,就在床后面。
    一张有四根本柱的大床,挂着雪白的帐纱,床后面还有两尺空地,除了摆一个金漆马桶外刚好还可以摆得下一口大樟木箱。
    箱子里果然有个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年轻、香艳,还在晕迷中,身上只裹着条粉红色的丝浴巾,把大部份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都会心跳的胴体都露了出来。
    楚留香的心也跳得至少比平常快了两倍。他心跳并不是因为她清纯美艳的脸,也不是因为她那圆润柔滑的肩,更不是因为她那双被浴巾半遮半掩着的腿。
    他根中没有注意去看这些地方,因为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一样把他注意力完全吸引着的事。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一钩新月。
    一钩弯弯的新月,就像是朱砂─样,印在这位姑娘雪白的胸膛上。
    楚留香立刻想到了焦林,想到了焦林交给他的那块丝帕,想到丝帕上那一钩用红丝线绣出来的新月。
    他立刻就把箱子关上。
    一转眼之后,这口箱子就已经不在这房里了。
    一口又大又重的樟木箱,箱子里还有个半晕半迷半裸的大姑娘,他能够把它带到哪里去?
    更要命的是,他已经听到胡铁花那边有麻烦了。
    他不能不管胡铁花,也不能不管这个大姑娘,他要去对付胡铁花的对头,又要对付樱子和薛穿心。
    别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他不是别人,别人没有办法,他有。
    他是楚留香。
    ──真该死,他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要是楚留香?
    用黑丝线绣在金色缎子上的“胜”字镖旗迎风飞卷,常胜镖局的镖师中最冷静最清醒的一个也已有了五六分酒意。
    一个人有了五六分酒意的时候,正是他最清醒的时候。
    最少也是他自己觉得最清醒的时候。
    所以他第一个看见有个人扛着一口大箱了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个人是不是疯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正想跳起来,先把这个人一脚踢到桌子下面去再说,谁知道这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生意人用一只手在脸上一扯之后,就忽然变成了一个他平生最佩服最喜欢的朋友。
    “香帅是你。”他叫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楚留香没有解释。
    他已经用最直接而且最快的一种方法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他一把将这个镖师拖入一间没有人的地方,把箱